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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他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王若琳看了他一眼，仿佛有什么没有说出的话。
这时，袁老师口中的下一位第一名来了，在陈语生的记忆中，项希一个心中有一丝正义感的人，又有利己主义，不能完全相信。
“我叫项希。”
一句话也说出，讲台下面的同学们就像是……一群狗看到人抛下的骨头，陈语生冷眼看着这场景，眼前又是一片黑暗。
陈语生好像又来到了那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走过曲折的羊肠小道，他看到了一个人，一瞬间，他差点跪了下去：“老师，这些年，没有你指路，我过的好苦。”“这么说，你不是这个时间的人。”莫离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徒弟。
莫离是陈语生一次偶然中遇到的，就在他小升初考试前几天，凭直觉陈语生就能感觉到她身上有一股超然脱俗的气质，尽管他一直戴着一个斗篷，单凭借着轮廓，陈语生就知道一定是他。
“老师，我……我该怎么办？”
“这可是在你的梦中，你觉得我会做出怎么样的回答？”
“我……我发现这个时间的我根本就不是我，他还没有让人畏惧的力量，更没有那种冷漠和手段，我要杀掉他，这样我不仅能够回到那个真正属于我的时间，而且能结束这个荒谬的时间。”
“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我只是杀了一个替代品。”
“但他就是你自己，他是完完整整的你，如果这个时间段没有他的话，那么你也将不复存在。”莫离摘下了斗篷，是那个老人，拿着烟袋的老人。
陈语生惊醒了。
就好像他睡了很久，身上的汗浸泡着他的每一寸肌肤，甚至他都以为自己要死在这沉寂之中的时候，他发现他自己睡了很久，却并没有死去，只是在梦中不住地哭泣。
他就好像在根据一条已经知道的结局来推断整个事物的布局，与根据事物的布局来推断结局相比，这条路线更加曲折而复杂。
试想一下，如果达尔文只知道进化论，却不知道其布局，他又怎么能做得出呢。
而且，陈语生又在想，他为什么会在梦中说出那样奇怪的话，他把自己叫做，那么，他又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