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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夺爱[豪门] / 第5章 第 13 章

第5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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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这一晚,在半醒半梦之间,又跌跌撞撞回到那一年。
  
  那一晚现身之后,林季延不再遮掩,大大方方地周末出现在许愿的眼前,他承袭父母最优秀的基因,天赋高,做什么事都能比别人更快进入状态,恋爱也一样能无师自通,每个周末的清晨,许愿一开门,就能得到一束沾着露水的鲜花。
  
  有时是他晨跑在路边摘的无名野花,一簇簇粉色,美得不起眼,但胜在生机无限,放在瓶子里点缀老房子,老房子顿时也焕发出新生。
  
  有时是他特地去花店买的名贵品种,花瓣清雅,色泽动人,她这样年轻又爱美的女孩子,很难不对美丽的事物动心。
  当然最难不动心的,是英俊体贴的男人。
  这个男人不光知道她爱花,还知道她最在乎什么。
  
  “你爸爸的看护换了一个,现在这个姓李,老实忠厚,人品信得过。”他在某个周六的中午,为她煎好一份牛排,出其不意地对她说了这件事。
  许愿琢磨了几秒他的话,品出几分不对劲。
  “为什么突然换了?原来那个姓马的叔叔,信不过吗?”
  
  她又转念想到,林季延出手换了看护,那也就意味着,她妈全程没有插手,她临走时交代好好照顾她爸的,她妈根本没有做到!
  
  在她心思百转千回时,林季延给出解释:“你爸爸大腿处有几块青紫,护士也反馈你爸身上会出现小伤痕,没有证据是看护做的,保险起见,我做主换了。”
  
  许愿脸色骤冷,起身去找手机。
  这个马师傅是她妈找的,说是有资质,从业时间也不短了,她要问问,她究竟是哪里找来的看护?
  
  “打给谁?”
  “还有谁,我妈。”
  “别打了,你联系不上她。”
  
  果然那边提示关机,许愿皱了皱眉,拿黑黢黢的眼问他:“你还知道点什么?”
  另一块牛排已经煎好摆上桌,林季延牵着她的手坐到桌前,这才眉目平和地说:“你妈这会儿应该在西雅图,美国的辅助生育技术处于前沿,她和武强,应该是奔着这个目的去的。”
  
  许愿视线垂着,嗓音微涩:“挺好的,结一次婚就生一个,这个家庭越来越大了。”
  只有她被排斥在外,成为无家可归的“事实孤儿”。
  
  林季延切一块牛排到她嘴边,她机械地张嘴,听到他温声宽慰:“伤心什么,有我弟弟妹妹多吗?我妈刚到英国不久就给我添了个妹妹,我的新继母年纪跟我一般大,一看就是能生的,他们要生就去生,最好能生十个八个,谁也没空管咱们。”
  
  许愿忍着鼻尖酸胀,慢慢咀嚼嘴里那块肉,等咽进肚子里,整个人也调整好了,好像刚才的脆弱只是昙花一现,只有眼角晶莹的水光,证明她确实自怨自艾过。
  
  "最可怜还是瑞瑞,他才七岁。"
  她自己童年破碎,很怕弟弟走一遍她走过的路,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她至少在父母身边待到快成年,瑞瑞七岁就被迫过上每周在父母两边奔走的日子。
  
  真是造孽。
  
  瑞瑞也是林季延同父异母的弟弟,提到这个年幼且相处时间不多的弟弟,林季延神色淡漠:"他不缺父爱母爱,我小时候,基本见不到他,他现在老了,已经愿意分点时间给孩子了。"
  
  "这世界上有一千个家庭,自然就有一千种父母,我们只不过运气不好,抽中自私不负责任的,没什么大不了的,父母和子女,都各有各的造化,珍惜你眼前的人,桌上的美食,才是为人子女正确的态度。"
  
  他是思辨能力极强的律师,说起话来铿锵有力条理清晰,被他个人魅力征服的客户不在少数,许愿这样刚出社会的青涩小姑娘,自然轻易能被他说服。
  她决定听他的,放下纠结,和家庭和解。
  
  这一晚他们去看了一场午夜电影,是一部缠绵悱恻的爱情片,外面暴雨如注,原本稀稀拉拉的影院人更少,等到片尾,影院里只剩他们两个坚守。
  说是坚守,其实也不尽然。
  因为心思已在别处飘荡,两片唇离得太近,已经渴到极致,好像尝到对方,才能解了这份躁动的渴。
  唇齿相缠,这个吻持续太久,几近缺氧。
  
  雨下很大,冷风狡猾地往衣服缝里钻,许愿被裹在林季延宽大的风衣里,两人撑伞并肩走在风雨里,她只湿了裙角,而他淋成了落汤鸡。
  她鼻息间都是他好闻的味道,两人心脏贴得很近,年轻躁动的身体被这阵雨催促着,前所未有地向往着彼此,渴望脱掉这一身湿哒哒的衣服,去往另一个滚烫的归处。
  
  “我想快点回家。”
  “好,我们快点回家。”
  
  回家,回他们的家。
  许愿想到这一点,更依恋地贴着他,贪婪闻他的味道,伞的外面是一片狼藉雨幕,他为她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天地,他搂着她,要带她回家。
  
  都有一颗雀跃的想要回家的心,可最终,他们甚至等不及找锁开门。
  老旧的楼道灯又坏了,黑暗在平日造成的不便,在这个雨夜,却演变成了最好的保护色。
  
  他们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中脱轨,火花四溅,林季延的风衣湿了半边,皮肤却热烫灼人,他将许愿牢牢禁锢在门和他的胸膛之间,唇舌扫荡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处,激起一阵涟漪,这吻滋味太好,又曾经魂牵梦绕,力道失了控,像是要把她吸走的黑洞,许愿吃痛反抗。
  疼得想掉泪,她心情既酸又涩,如同在走钢丝:“太疼了,你要吃了我吗?”
  “对,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去。”林季延抵着她的额头,发出一声舒心闷笑:“渣都不剩。”
  
  这一晚,林季延进了闺房,得偿所愿。
  一米五的小床满载着激情和澎湃爱意,年轻男人有使不完的力气,劲腰如马达,直到半夜,激烈的摇晃才停歇。
  
  这个捅破窗户纸的癫狂雨夜,是一段亲密关系的序章。
  许愿拒绝了同事余巍的追求,坦诚自己已有喜欢多年的人,想和他在一起。
  好在余巍是个君子,并不死缠烂打,两人退回到朋友的位置。
  
  许愿在冷静一周后,决定坦然接受林季延对她生活的入侵,开门迎他进来。
  也许是异乡寂寞,也许是深藏的心动不想再掩饰,她默许了同居,家里于是多了男士拖鞋,卫生间常备他的剃须刀,牙刷有两只,是情侣款。
  
  她在G市的工作渐入佳境,不愿意回去面对家人朋友的异样目光,林季延也就随她去,心甘情愿做空中飞人,每周末风雨无阻地跨越千里陪她。
  床上也合拍。
  食髓知味的年纪,周末常放纵到深夜,抽屉里的那一盒一到周末就消耗的快。
  若天气不好,便懒懒的哪里都不想去,一起靠着看书刷电影,但大多时候会半途而废,书看一半便会情不自禁唇瓣贴到一起去,通常是林季延主导,辗转,再由浅入深,两个认真的人,都把接吻当学问来做。
  
  假若天气晴好,会出去走走逛逛,像一对最普通的小情侣,沐浴在阳光下,十指相扣,走过大街小巷。
  他出手大方,随时充当她的钱包,她是爱美的小姑娘,经过路边名品店,眼睛在某只奢侈品手表上多停留了一秒,只是单纯惊艳于它的精致,第二天,这只钻石手表就会出现在她床头,成为她的私有物品。
  
  这是一段开心烂漫、轻松自在的时光。
  因背井离乡,没人知道,他们曾经是一对名义上的异姓兄妹,她正儿八经叫过他“哥”,他也当着别人面冷脸承认这是一个屋檐下的妹妹。
  
  “我做你妹妹时被你欺负,现在做你女朋友,被你,呜,被你欺负地——更狠。”
  许愿从小跳舞,腰肢绵软,常能拗出超出常人的弯度,林季延平时温温润润够正人君子,其实在床上够疯够野,常把许愿欺负地双眼雾蒙蒙,不许他下周再过来。
  
  “乖,疼你还来不及。”
  林季延又哄又骗,又一次得偿。
  
  她不让他飞过来,两人黏在一起久了,都该歇歇,下一周周五晚上,他打电话说这周有工作应酬,真的过不来。
  许愿嘴上说“我高兴还来不及”,挂了电话,对着一室冷清,又被许久不曾侵扰的寂寞席卷,高兴不起来。
  没滋没味地在家待了一天,周六深夜,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风尘仆仆出现在她门口,眉目俊朗,无论何时何地,都有让女孩怦然心动的资本。
  他眼眸含笑,向她张开双臂:“怕某个小姑娘哭鼻子,来给她送手帕。”
  许愿一声尖叫,跳进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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