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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璐没有回复,但君姒相信,明日她一定会赴约。待春枝也上了马车,君姒才问出一直萦绕在心间的问题。
“春枝,长公主与云家有何关系?”
闻言,春枝小心翼翼的开口解释:“这个说来话长……”
当年大宋国的开国皇帝有三个皇子。
现在的皇帝是二皇子,南安王是三皇子,云太师是几位皇子公主的老师。
云太师有三个子嗣。
男孩为云衡,也就是后来的云大将军,娶了当朝皇帝的亲姐姐,长公主殿下。
其中一个女孩云柔,嫁给当时的二皇子,二皇子登基后,成为云贵妃。
另一个女孩云阮,嫁给当时的状元郎金勋,也就是现在的金夫人。
知晓这些后,君姒这才明白,长公主为何专门给了她和金璐玉镯。
看来到时候要还给宋琦铖的不只有那长命锁,还有这个镯子。
一路上,君姒摸着这个镯子,在马车停下这一刻,终于还是取下。
原本,君姒动摇过,将镯子占为己有,哪怕最后二人分道扬镳,至少这个镯子也代表这段关系存在过。
但最后,君姒想通了,这个镯子是长公主给云家儿女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强制留下。
即是对长公主的尊重,也是对宋琦铖未来真正的妻子的尊重。
毕竟,有界限感,才是合作者的最佳关系。
一下车,君姒就直奔宋琦铖的书房。
景衣站在门口,一早就看见她,立刻开门禀报。
“王爷,王妃回来了。”
闻言,宋琦铖松了一口气。
长公主对云家的态度尚不明,宋琦铖怕君姒被她刁难。
君姒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
走进门后,君姒发现宋琦铖真在赏画,应该是一副人物画,但她没有窥视别人隐私的习惯,所以她没凑近去看。
也就错过了太多东西。
君姒将装着长命锁的楠木盒子,和那个翡翠镯轻轻放在书桌角。
“嗯?”宋琦铖有点茫然。
“这是翡翠镯是长公主殿下拿给真正的铖王妃的,这个盒子里是一把长命锁,是给你的嫡子的。”
“你就是铖王妃,你收着就行。”宋琦铖垂眸,随意开口,掌心却不停的冒汗,就怕君姒回绝。
“宋琦铖,你可还记得君安国到你府上那日,你我二人所说的话?”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宋琦铖不想再逃避二人之间的问题,抬眸望着君姒的眼睛。
“记得。”
“那你如此聪明的人,想必不会不知道盟友之间应该怎样相处?”
“知道。”
见宋琦铖不在意的模样,君姒也不想再说下去,欲转身离开。
突然,宋琦铖未握笔的手抓住君姒的手。
“如果我不想和你只有盟友关系呢?”
君姒没有回答,抽出手,轻声道:“宋琦铖,有些东西本身是美好的,但倘若出现的不合时宜,那就成为了笑话。”
与皇家子弟谈爱情,太可笑了。
随后直接离开。
踏出门的那一刻,她的心空落落的,仿佛缺了一块。
在君姒离开将门关上时,宋琦铖右手一松,那只一直被他握在手中的笔已断为两截。
笑话,好一个笑话!
宋琦铖将废笔扔在一边。
纸上那幅刚画下的美人图也被墨滴染黑,但可看出美人腰间的一个玉佩。
走回偏院的路上,宋琦铖的话一直回荡在她的耳畔,但随之而来的是未来的不确定因素。
其实,君姒不需要宋琦铖那些弯弯绕绕的问题,只需要他的一句直白但真实的话就可以。
可惜,宋琦铖不会,铖王爷不会。
直到走回梨树下,君姒换了衣服,不打算多想,直接拿着放在床头的断魂香进入空间。
君姒交待过春枝,不用再准备晚饭,所以一工作就到很晚,最后直接在空间里休息了。
第二日。
春枝正在为君姒挽床帘,随意一问:“王妃,昨夜您可听到院子里传来什么动静?”
“没有,怎么了?”
昨晚在空间里睡得熟,一夜无梦。
“没什么,最晚上打雷了,如果您怕的话,要不我们搬回主院?”
“不用了,现在挺好的,春枝,以后不要叫我王妃,直接按未出阁时就可以。”
昨夜已经表明自己的态度,那就不需要有多余的牵扯。
“是,王……小姐。”春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只需要听小姐的就对了。
吃完早饭后,君姒这次并不打算易容,戴上一个面具,春枝与其一同走后门。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君姒和春枝的回头率极高。
君姒也不在意,毕竟这次赴宴,自己也无意掩盖身份。
果然如君姒所料,刚到天下第一楼,就有一个小厮过来招呼二人,见到她腰间属于铖王妃的玉佩后就立刻带着她前往三楼特殊包间。
“这位姑娘,金姑娘在里面等你。”
“嗯,麻烦了。”
见金璐的丫鬟在门外,君姒让春枝也在屋外守着,
走进包间,君姒扫视一周,发现金璐在窗前的桌边。
桌子上只有一副茶具,以及两杯热茶。
坐下后,君姒将面具摘下,嫣然一笑。
“王妃,你约我有何事?”金璐语气中满是防备。
“金小姐无需如此警惕,今日一来,只是想与你共饮几杯罢了。”
随后,君姒不再说话,低头品茶。
金璐却愈加不安。
想起前世自己与母亲的下场后,金璐决然开口:“王妃,我想与你做一笔生意。”
这下,君姒眼中笑意更浓。
鱼儿,上钩了!
这个时候,君姒也不打算继续装傻,毕竟欲擒故纵也不能过火。
“金小姐,有什么本事,与我谈生意?”
“我能预知二十年之内的所有大事。”
二十年后的明日,就是前世的金璐病死他国的日子。
“哦?金小姐口说无凭可不行,毕竟我君姒从不做空买卖。”
见君姒不相信,金璐有些焦急,故作镇定的喝杯茶,不打算多话。
可惜,当金璐开始慌乱时,这场交易,君姒就已经赢了。
“不如这样,金小姐说说我的目的,或者,二十年后我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