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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宋琦铖的调戏,君姒面不改色,“不考虑。”“阿姒。”宋琦铖轻声唤了一声,“我的准王妃,名字中也有个姒,你不觉得你们很有缘分吗?”
君姒心中一紧,脸上这才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确实挺有缘分的。”
“你这张脸不好看。”宋琦铖忽然说道。
“……”
“许是王爷昨日未看清楚,我不是一直长这样么?”君姒平静的道。
昨日也就见过一面,总之她咬死不承认,宋琦铖也不能拿她怎么办。
宋琦铖哼笑一声,倒是没再说什么。
他起身离开。
君姒正要跟着离开,却瞧见方才柳氏坐的位置下,有一块做工精美的玉佩。
这玉佩,十分眼熟。
她黛眉微蹙,走过去将玉佩捡了起来,揣入怀中。
为原主的报仇的事不能拖延,她得找个机会回君家看看。
之后几日,君姒便以府医的身份在铖王府暂居。
“君家小姐找这么久都没有找到,肯定是香消玉殒了。”
“估计是了,明日君家不是要为她举办葬礼吗?”
“那她,还算不算咱们的王妃?”
“葬礼都在君家举办,你觉得呢?本来就没有拜堂成亲,咱们王爷为什么要吃这个亏?”
君姒从药房抓了几味药,正要去给宋琦铖煎药的路上听见婢女的议论。
她眉梢微挑。
不过短短几日,君家便是已经断定她死了么?
君家举办葬礼,便说明,皇家不愿意认这个王妃。
若不是是在迎亲路上死的,引起皇家重视,恐怕君家根本不愿意为了她这个无权无名的嫡女举办葬礼。
近日宋琦铖着凉感染了风寒,她抓药,就是为了给宋琦铖服下。
宋琦铖对外传病弱,命不久矣,但在她看来,宋琦铖身子骨健康得很。
“明日你与我一同前去参加君家的宴席。”宋琦铖接过君姒递过来的汤药,淡淡吩咐道。
这是去吃白酒,君姒不明宋琦铖为何要带着自己一个府医过去,但这正好是她去君家的一个机会。
心中已下决定,但她还是问道:“为何?我不过是一个小小府医,王爷带着我过去,怕是要遭人议论。”
“我病情严重,你跟在我身边时刻守着,为何会遭人议论?”宋琦铖反问道。
君姒瞬间明了。
但她却并不觉得,宋琦铖只是单纯的带她去君家。
翌日。
君姒再见宋琦铖时,他又成了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一副极其虚弱的模样了。
也不知宋琦铖是服用了什么东西,竟然真的能在短时间内成这个样子。
君姒压下心中的疑惑,搀扶着他走上马车。
一到君家,便听见阵阵哀嚎声,低低的哭泣声。
君姒只觉得刺耳,原主在时倒没见得这些人有对她倒好,现在人没了倒是一个个哭的肝肠寸断。
所谓虚伪,便是如此吧。
“铖王来了。”
“铖王不是病重下不得床么?”
“当日迎亲队伍不见他,如今葬礼,倒是来了。”
参加宴席的宾客私底下交头接耳的议论道。
君姒才想起来,那日宋琦铖以病重为由不来接亲,怎的如今葬礼却要过来了?
该不会,刺杀她的人,真是他?
“我的儿啊,你死的好苦啊!”柳氏对着灵牌伤心欲绝的道,其他几个姐妹都陪在她身边,但其他的人做不到像她这样演戏,连几滴眼泪都干巴巴的挤不出来。
君安国脸色沉重,虽没有掉眼泪,但也能看出来心里并不好受。
君姒望一眼自己所谓的父亲,心中只剩冷笑,这出戏,演的当真是好!
所有宾客的头上都挂着白绫,君姒和宋琦铖也不例外。
她一边搀扶着宋琦铖,一边打量着君家。
参加自己的葬礼……真不知心中该是什么滋味。
趁着吃饭的间隙,君姒借着如厕的理由偷摸进祖先祠堂。
亡母生前的遗物都被柳氏丢了个干净,只有一些重要不能丢的东西,便放在了祖先祠堂。
祖先祠堂安静如斯,无人守候。
君姒悄无声息进去,也没人知道。
这里一向是庄重肃穆的,应当是君安国也不会想到还会有人来祖先祠堂偷东西。
望着祖堂上的灵牌,君姒找到叶茹兮的灵牌,将其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才发现了其中的玄机。
这灵牌后面,竟嵌着一枚金色戒指。
君姒取下戒指放入袖中,将灵牌放回原位,转身若无其事的朝门外走去。
“站住!”
君姒脚步一顿,刚想拔腿就跑,后面的人就大喊道:“快来人啊,有贼啊!”
不过片刻的功夫,君姒便被侍卫团团包围住。
君雅跑到她面前,认出来后喊道:“我认得你,你是铖王的偏房丫鬟!”
一句话,吸引来了无数人的目光。
一时间,全场的焦点都放在了君姒的身上。
铖王、偏房丫鬟……这几个字眼,无疑不是令人好奇的。
五皇子一个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人,竟然也有房事能力?
“说,你来祖先祠堂到底是做什么?是谁指使你来的?”君雅恶狠狠地瞪着君姒。
“我不过是铖王府府内的府医,二小姐莫要血口喷人!”君姒冷冷的看着君雅,眸中一片冷意。
对上君姒的视线,君雅莫名打了个冷颤,但还是坚持道:“我方才见你偷偷摸摸的进了祖先祠堂,你肯定是去偷东西的!”
这时,君安国走过来,看一眼君姒,对着君雅道:“小雅,不可胡说。”
“我没有胡说,她就是去偷东西了!她一个铖王府的人,好端端的去我们家祖先祠堂做什么呀?”君雅不依不饶道,“我上次在铖王府见过她,她就是铖王爷的偏房丫鬟嘛!”
“啪”的一声,君安国直接打了君雅一个巴掌。
君雅不可置信的望着君安国。
围观的群众更热闹了。
“我就说铖王之前不来迎亲,现在倒是来参加葬礼了,肯定是有什么企图。”
“说不定之前君小姐之所以会出事,就是铖王的手笔。”
听着周围的谈话声,君安国的脸色愈发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