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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幻想入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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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怪山的半腰处有一座平凡无奇的木屋,不像是天狗的作为也不像是河童的杰作,仿佛是谁的恶作剧一般使它出现在这里。
  木门向外展开,从中走出的是身着灰黑色打底衫、外褂的外面的少年。
  木门向外展开之际。陌生的景色使少年震惊,就在脚底接触到草地的瞬间;强烈的眩晕袭来。
  「唔….」简短的哀嚎过后,少年便爬倒在地,随后强烈的眩晕剥夺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漆黑的视野里展开一道白光;白光渐渐消散的的视线中看到的是大片的绿草。
  身体很重,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几乎是用尽全力地试着抬起手臂时便已经能称之为极限。
  知道了自身身体之差,就连少年自己都不免露出了轻鄙之意,失去力气的手臂无力地落到草地上。
  ——这里,是那儿?
  想要将疑问化作言语,但是却说不出口,理由则是【忘记了如何说话】这种。
  ——我…是谁?
  脑内没有任何有关自己的记忆,关于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只有刚刚踏出木门的记忆。
  身体比刚才轻了一些,试着用双手撑起上半身,随即,双臂的力量快速流失、背部像是不断的被人压上一块块铁秤一样沉重。[已经是极限了]。少年左手用力让自己翻了个身使全身成大字状展开躺平。
  「我…是不是一辈子都会是这样啊」
  从自己的口中传出不怎么熟悉的声音,但这是我的声音,这点还是知道的。
  两次尝试起身失败,想到今后自己的身体可能会带来的不便之处,少年不禁面露难色。
  纯蓝无暇的天空、像是被人涂上颜料的红树叶、不知是何种原理使得人类在天上飞。眼前的一切都令少年感到陌生,但,现在无暇去理会这些,要问为什么的话……
  「名字…是什么来着」
  试着从零零散散的记忆中找寻到有关自己名字的线索,但能用上的情报少到令人头痛。
  身处异地、无依无靠,是个十分倒霉的现状,但当局者完全没有意识到,有很大的功劳是拜失忆所赐。
  「盘…现吗?奇怪的名字啊」
  结合脑内已有的信息突然得出的半生不熟的字词被少年认做了名字。
  就如少年所讲,这是个奇怪的名字,或许在这之前少年就是个难以和“正常”挂钩的人。
  不过,【盘现】并不是少年的名字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但就现在来看少年并没有思考太多,或许是失忆造成的思考力丧失。
  品尝到后脑传来的触感,在极度有限的空间里进行着扩胸活动,让胸腔充满空气再慢慢吐出,全身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毕竟知道了自己的名字。
  忽然间袭来的兽叫使少年……盘现正处于放松的状态如泡沫般破裂。
  手指仿佛抽筋,全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如凝固般的冰冷,忘记了呼吸,惊愕的表情注视着天空。
  几秒过后,盘现的表情松弛下来,想起了呼吸,血液也开始流动。
  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除了挺直的树丛以外,其它什么也没看到。
  「刚才那是啥啊」
  疑问困扰着盘现的心头,对于未知的声响除了恐惧更多的是好奇与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但,以盘现的身体之差没准走在还不到一半的路程上便耗尽体力倒地不起随后被野兽啃食殆尽,从而迎来BADEND。
  盘现尝试着用力握拳再张开,出乎意料的手臂并没有体会到什么负担,反倒十分的轻松。但仅凭这实在不敢担保盘现已经恢复正常。
  再次试着起身,还是很重。但和刚才相比,这种程度完全不成问题。
  「那么,去看看吧」
  这样说着,盘现站起身来,朝着声音的产地走去。
  盘现无视了刚才身体产生的应激反应与心理上发出的恐惧,因为对于现在的盘现来说这些只是自身的一种反应而已没有什么含义,无法正确的认识生与死的概念,这也是拜失忆所赐。
  不过,如果亲身体验了一下死亡便会再度想起来吧。
  「翔符[飞翔韦驮天]!!!」
  前方不远处有位**大声说出了令人无法理解的词语,随即前方的一颗树木传来被重物撞击的声音。
  「蓝大人快跑!!!!!!」
  声音近了很多,看来那名**是以那棵树木当做了落脚点。
  但为什么选择了树木?应该不至于被扔出去吧。
  再次传来的兽叫,距离是如此之近。
  目的地就在前方了吧。满怀着好奇向前方快速前进。
  但是-------。
  「诶?」无法消化眼前的景象只能呆愕地站在原地。
  **被巨大的双手握住即使她拼命挣扎都无法逃脱,随即便被拥有虎皮、鸟羽、人手的怪熊吞入腹中。
  终于察觉到事情的不对,盘现赶忙躲到旁边的大树后,盘现这才明了方才**为何会如此焦急地让某人逃跑。**的目的是牺牲自己以保全那个人,那么,她所期望的事已经完成一半了,至于另一半……
  「怎么了?」
  从后方传来的是和刚刚雏嫩的嗓音完全不同的成熟女性的嗓音。
  「只是个普通的人类罢了,没有什么威胁最后再处理掉就好了」
  女性以冰冷的口气命令着怪熊。
  不过,她口中的[普通的人类]是在指谁?
  「啊」瞬间明白了那位女性口中的所指之人。
  已经被发现了,是在什么时候?不对,现在思考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还是快跑吧,要不然我会被吃掉的吧。好在盘现还能理解求生本能大声诉说的危险。
  ——再确认一下有没有看向这边吧。
  远超人类的速度和耐力,在怪熊的眼皮底下开溜并且成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估计盘现没跑出去多远就会被发现逮到吃掉吧,所以谨慎一点是必要的。
  小心翼翼的探出头脑,为了不被其发现自己想要逃跑的意愿尽可能的把动作压到最小,在终于能看到怪熊的时候。逃跑的想法便烟消云散了。
  「诶?那个人...没能逃走吗」
  一位女性背靠在大树上,她有着金色及肩的头发和头发同等颜色的兽耳,背后有九条同色的狐狸尾巴。不过兽耳似乎因为某种原因而拉聋着的,或许是同样的原因头部也无力地下垂。
  那个人或许就是被**称为“蓝”的人。
  但是啊,为什么没逃走啊?这样那个**的死亡不就白费了吗!那个年龄本应该是活泼开朗到处玩耍的年龄啊!!她最后的意愿就是希望你逃走啊!你连这个都做不到吗?!
  胸腔中充斥着强烈的冲动甚至想要给那个人两巴掌,盘现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之后才对用力握拳直至发疼的手有了反应。还有一个。
  怪熊的旁边还有一个有着九条金色狐狸尾巴的女性,发色也是金色,也长着一对兽耳不过被白色的帽子盖住了但从后方看还能看到突出的耳朵的轮廓。盘现拿起刚好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不轻也不小,需要两手并用才行。
  站起身来,抱着石头躲在大树后,观察着怪熊和女性的一举一动,“一定不能被发现”盘现在心里默念着。
  那个人没能逃走,这可不符合那位**的意愿啊,如果让她知道就算付出了生命也未能如愿的话肯定会哭成花脸猫的程度,所以盘现要去帮她完成她的意愿。
  如果说第一次是没来得及逃走,那么第二次应该可以逃走了吧。怀着这样天真的想法盘现将视线锁定到站着的那位九尾身上,对付那只怪熊自己肯定是没戏了但如果只是那个女性的话自己还是有一点胜算的。
  怪熊向前方前进着,目标只锁定在了奄奄一息的蓝身上。如果蓝死掉的话那么一切的行动都会变得毫无意义,本来就是为了蓝能逃跑才展开行动的,但是现在蓝的处境有变,随时都有可能死掉,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只能抢在怪熊之前下手了!
  应该做好了相应的觉悟,盘现终于从树后走出,不过好在怪熊移动的十分迟缓,能让盘现抢下先手。尽量把步伐压到最轻,快速的来到九尾的身后。但是,盘现没能搞懂[九尾]的含义。
  身处妖兽中的顶点,九尾无论如何都不会败给人类,至少不会败给盘现这样的人类。
  盘现高举石头,几乎是在一瞬间一道肉影迅驰而过,本该落下的石头却迟迟没有落下,盘现的脖子出现了一条线,随后开始渗血,再随后头部落地,一道血泉喷涌而出。
  本该是这样的结局。
  后脑传来坚硬的撞击震撼脑髓,脑部器官短暂性的失去大量控制权,紧接着左脸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女性的头部呈孤线划过空气撞击地面,随后被某人的身体骑在身上封住了行动。再接着是毫无犹豫瞄准一侧的打击。
  听到奇怪声音的怪熊回过头,发现男性的所作所为怒吼着,企图以吼声停下突然攻击自己的主人的男性的动作,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忽然,风压从背后袭来,大手将盘现上半身包住封住了盘现的动作,盘现被怪熊抓住了,双脚悬空怪熊将盘现往嘴中送去。
  眼看着即将要刺穿自己的利牙,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绝对的力量差使得盘现挣扎不得。我要死了吗?大脑传来疑问。仔细想想盘现并没有帮助那位**的理由,但,明知如此自己还是来帮忙了,是多到过剩的正义感驱使?还是良心的驱使?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
  曾经听别人说过[人马上就要死的时候会看到之前的回忆]这种话。不过,这是骗人的吧,因为,走马灯…什么都没看到啊。
  忽然间,握住盘现上身的力道减轻,这使得盘现从其中滑了下来,一屁股坐倒在地。
  怪熊发出怒吼,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似乎是吼叫清空了体力怪熊无力的向后倒下,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盘现只能坐在原地呆看着怪熊倒下,左边闪出一道人影,是刚才奄奄一息的蓝。
  被血液染红的半个右臂简单明了地告诉了盘现怪熊倒下的原因,蓝爬到怪熊的肚子上,发了疯一样的破坏肚子,直到从肚子的深处捞出一位衣服被半腐蚀的**。
  她,正是不久前被吞下肚的那位**,因为在胃酸里浸泡了一段时间所以浑身散发着酸臭的气味。
  「啊...啊啊」蓝颤抖着嗓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言语中掺杂着悔恨,完全不在意**被酸臭味所玷污的身体深深的抱在怀里。
  「呜...呜...呜哇啊啊啊啊!!!」紧抱着**嚎啕大哭,庆幸她平安无事对还能把她抱在怀里的现实从心里感到幸福,同时也有对自己的憎恶,恨着自己没能保护好她,那个时候要是自己丢下她逃跑了,今后没有她的日子里,肯定会无法原谅自己吧。但是,自己就算没有逃跑也因无能害了她险些毙命。真的,从心底里很着没用的自己。
  认为这不是应该死盯着看的画面盘现尴尬的移开视线,盘现将视线移动到刚才被痛殴的九尾的位置。但是,本应在那的尸体却不见了,快速回忆第一次遇到九尾的记忆,未曾发现自己有伤到九尾,生物受伤时会流血这点常识还是知道的,除去最开始的那一下之后就再没有过什么出彩的行动,就是说...那家伙从一开始的劣势都是在演戏。
  必须要和蓝报告,虽然打断这感人的重逢很不解人情。
  「蓝——」已经没有说明的必要了,蓝注意到那个九尾不见了。深知事态的严重性,蓝抱着**从怪熊上跳到盘现的面前。
  「那个,可以拜托你照看吗」蓝抱着**转变成了双手捧着**,生怕自己的无能会再次害了**,低声下气的拜托这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诶?啊,当然可...以」盘现积极的答应帮忙照看**,但是,蓝的声音让盘现感到熟悉虽然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曾在哪里听过。
  「!」
  蓝的声音和记忆中的声音对上了,位置是在……
  「那个...怎么了吗」突如其来关心的问候使盘现一惊。
  「不,没,没什么」盘现伸出颤抖的手接过女童并熟练的抱在怀中。
  「这样啊」放弃继续对话的蓝朝九尾的方向走去。
  真是不敢相信,盘现在心中想道。蓝竟然和那个九尾长得一样,甚至声音也没有差异,真的存在吗能相像到这种程度的两个人,简直,就像是完全复制了一个蓝。
  二人的面貌似乎还停留在眼前一样清晰,意外的发现自己似乎有记忆力好这一项优点。
  多到令人头痛的信息量差点让盘现忘记要照顾女童的任务,盘现将地上的两块大石头装在口袋里。
  「说是要照顾,但在这里可没法好好的实行啊」但是能去哪儿呢?盘现冥思苦想着,这时一所绝佳的去处闪过脑海。
  穿过树丛尽量贴合着来这里时的路程,直到来到一块空地。
  「打扰了」闪过脑海的绝佳去处是一开始的“木屋”。盘现像是当成自家一样毫不客气的推开门。
  木屋的内部十分对得起外部的大小,右边放着一张石床,不过已经被铺上了一层层被子一样的东西,至少躺在上面不会觉得太硬,左边是烧火做饭用的炉台,炉台的底部还放着一些木炭,炉台的旁边放着一张木桌,木桌的底下还放着几把木椅,如果把木桌搬到中间大概三、四个人不会觉得太挤。
  盘现将女童轻放在床上,自己则是坐在床边。棕色的头发,棕黑色的猫耳,左耳像是被打穿一样带上的金色耳环,两条棕黑色的尾巴尾尖是白色,被腐蚀了四分之二的红色连衣裙,下面露出了纯白的绝对领域。
  突然意识到**还保持着半裸的状态,盘现将放在床脚看起来比较薄的被子给**盖上,完全不知接下来该干什么的盘现只能这样呆看着。
  「呜~」眼皮微微颤动,嘴里发出不安的呻尼,四肢在小幅度的乱动,将痛苦写在脸上的表情。盘现见此状伸手温柔的抚摸着侧脸试图缓解**的痛苦。
  突然,**像是忍耐到了极限一样微微颤动的眼皮快速睁开,眼角流下眼泪,大口大口呼吸着氧气,仿佛从睁开眼之前**就没有呼吸过一样。
  「这...里...是?」呼吸频率慢慢降为正常,**以陌生的目光巡视周围和盘现。认为**已经没有担心的必要盘现将手移开。
  「——」
  盘现和**抱有同样的疑问所以无法回答。
  「蓝...大人呢?」
  「去追逃跑的那个九尾了」盘现对**的问题如实回答,**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自责的闭上眼。
  回忆起蓝拜托盘现照顾橙时的表情,和现在橙的表情很相似,都是对自己无能的自责、怨恨。不过,橙的表情更像放弃了某个重要的东西。
  最珍视的人陷入了困境,为此,橙献出了生命只为了帮助那个人脱离困境,但是,结果如何呢,什么都没改变。这恐怕是她自责的原因吧。
  「那个...你的名字是」不愿**坠入自责的深渊盘现尝试用提问的方式来转移**的注意力。
  「......橙」简单干脆的回答,橙一副“就这个样子吧”的表情。
  「橙...是个很强的孩子哦,虽然有点力不从心,但为了完成目标能够倾尽所有,这点真的非常厉害哦,虽然失败了但是没关系,大哭一场或是大怒一场或是诅咒无能的自己都可以,唯独不能放弃,失败了之后大哭一场再继续前进吧,那时的你肯定会比现在的你更强」盘现将现在脑内所能想到的一股脑全倒了出来,虽然只是一些漂亮话,但还是希望橙能够不再自责。
  「这...样...啊」橙撑起身子低着头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认为不需要再说些什么的盘现决定要给橙一些空间,盘现站起身来。
  「吱啦~」木门展开的声音。顶着白色能看出耳朵轮廓的帽子,身穿蓝色修道服的蓝走了进来。
  「橙,回去了」盘现和橙一同看向木门的方向。
  「啊...蓝小姐...辛苦了,已经解决了吗」
  「嗯......橙,回去了!」面对盘现的自来熟,蓝冷漠地回应。隐约地感到蓝的厌恶,盘现老实的闭嘴在一旁待着。
  「诶...啊」没等橙回应蓝粗暴的拉着橙的手腕将她拉下床准备离开。
  蓝现在对盘现的神情和拜托盘现时的神情相差甚远,有可能吗?出去转了大概一圈回来之后性格变了,明明之前还有爱的把橙抱在怀里嚎啕大哭,现在却像是觉得麻烦一样对待橙。结合眼前的场景只能得出一种猜想————
  「等一下」这个蓝是假的。
  见话语没能停下蓝的行动,盘现伸出手握住蓝的小臂。只是猜想而已,眼前的这个蓝是真是假盘现自己也难以确定,对于蓝的了解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不了解,那就只能仅凭借记忆中的映像来判断了。
  「怎么了」蓝不耐烦的问道。
  「啊...不,我想问一下,那个冒牌的蓝小姐怎样了」
  「死了」简单粗暴的回答,蓝已经没有继续聊天的兴趣了。
  「是在哪里发现的?」蓝对于盘现的行为心生厌恶,盘现则是干脆的无视了蓝的厌恶。
  「距离这里没多远的地方」敷衍的回答完盘现的问题,一脸烦躁的瞪着盘现。
  「嗯~她这么说哦,蓝小姐」盘现朝靠门的左侧看去。
  「!!」蓝用力拉着橙的手腕,迫切的想要离开。一直观察着蓝的动向,盘现提前用另一只手挽住橙的胳膊,握着蓝的小臂的手松开再握拳毫不犹豫地打向蓝的脸,橙的手腕从冒牌蓝的手中滑出,随后橙被拉入盘现的怀中。
  冒牌蓝因拳劲头部向后仰撞开门摔到草地上去,看到这一幕的橙变得十分不安定。
  「你,你在干什么啊!!!」橙愤怒的挣扎着要从盘现的怀里离开。
  「那个蓝是假的」盘现平静的诉说着理由试图以此安抚愤怒的橙。
  「诶?」预料之外的回答另橙张目结舌理解了盘现攻击蓝的原因橙冷静了下来。
  「你这!混蛋!」冒牌蓝捂住被盘现打过的地方站了起来。发现了吧,木门的左侧谁也没在。
  盘现移开橙走了出去,冒牌蓝对着盘现大骂,而盘现则是一付不在意的表情。
  结合最开始冒牌蓝一系列矛盾的行为使得她和蓝小姐与盘现第一次见面时的印象不符,或许是深知自己是冒牌货,在听到本尊的消息后显得格外紧张,以及她对橙的前后态度差就不得不让人认为她是冒牌的了。
  「嘁!!」对于盘现识破了自己,冒牌蓝愤怒的咋舌,随后向左边的森林跑去。
  「待着别动!」盘现对在木屋里的橙大叫,追了上去。
  这家伙还真快啊,虽说在这家伙跑进森林的时候自己就马上追了过来,但,这摆在面前的速度差可不是盘现能轻易追上的。
  时而跃到树枝上再跃到另一个树枝上,时而无视地心引力般的在树干之间跳来跳去,时而急转弯将盘现甩出去。
  在急转弯之前盘现将口袋中的石块扔向冒牌蓝的膝盖窝,打中了,冒牌蓝的速度明显的下降了,但是,恢复也只是一瞬间,知道这点的盘现立马冲过去从背后抱住冒牌蓝,冒牌蓝和盘现摔到在地
  因为惯性的原因盘现和冒牌蓝依旧前进,不过,是以“滚”的方式。
  盘现和冒牌蓝来到一块空地,盘现为了掌握主动权所以骑在冒牌蓝的背后,冒牌蓝双手撑地企图逆转局势,盘现拿出另一块石头,重重的砸到冒牌蓝的后脑。
  不知是第一次的攻击到现在奏效了还是这块石头带尖的缘故,石头镶了进去冒牌蓝的抵抗停止了,有过第一次的经验盘现站起身来朝那款块石头跺了两脚,石头完全镶进去了。
  「这样就结束了吧」盘现松了一口气,毫不犹豫地葬送冒牌蓝的生命,盘现倒是没有感到什么罪恶感,因为失忆的缘故。
  仔细想想,长有九条狐狸尾巴的女性和长有两条猫尾的**,都不符合盘现的常识,本应该是不存在的事物,但是现在却存在着。
  「简直就像是梦一样啊」
  盘现将冒牌蓝踩在脚下,推来推去确认着她是否还活着。
  「阿拉,看来我家的式神承蒙你照顾了」正前方突然传来女性的声音这把盘现吓了一跳,明明是十分温柔的话语,但却像是把刀架在脖子上一样令人胆寒。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梦的话,那么能称之为噩梦的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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