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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冬冬这个名字是在意料之中的,倒不如说,如果是本班的女生,十有八九是她。
如果说他是“国王”的话,吴冬冬可以算是班里的“女王”。
好比孔柠的热度是初来乍到的好奇,则吴冬冬的热度是恒温不变的人格魅力。
爸爸是初中英语老师,妈妈是儿科医生,她本人更是成绩优异,待人温柔可亲,就连我这个“情敌”都很看中她。
我曾私下和曾荔描述过她,曾荔了解她后,特别是听说她的家庭结构后,啧啧道:“像是热情版日奈森亚梦!”,就连一向挑剔的孔柠都觉得她人很好。
不出所料的,那张纸条,沿着吴冬冬的路径原路返回了。
当传到我时,我的宕机已经完成到面无表情地不回头递纸条。
“我去,她拒绝我了。”听到他的哀嚎,我并不意外,心里反而松了口气。
“虽然没有直说,但她的意思就是:好好学习吧,以后再说。”他接着小声叹息。
......
吴冬冬,怎么说呢,我觉得她并不像是那种在过早的阶段就注意力分散的人。
他再优秀也动摇不了他。
而我,只是他和她故事之外的人,负责记录这部分故事。
......
我记得小升初后,我,吴冬冬,曾荔,他四个人机缘巧合的分到同班。
他们的故事当然有“后续”,但没有“后续发展”。
初中的他和她还是那么优秀,他对吴冬冬的心思没有动摇过,就像我一直关注着“坚如磐石”的他。
他的单恋没有结果,这点和我相通。
我的单恋也一直搁浅。
他的宣泄方式是学习,他似乎陷入了一个情感怪圈:现在不喜欢,不代表以后不喜欢;现在初露锋芒没有用,要以后更无往不胜才会被看好。
相比之下,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互联网。
玛雅人预言世界末日的那天也就是他写纸条的那天,我注册了一个QQ。
工具是奶奶的老年机,只要谎称和曾荔打电话,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接收验证码!
我趁爸爸妈妈上班未归之际,贪婪地汲取网络的一切事物,大大方方的将大字不识一个的奶奶关在门外,过度放心我的爷爷蒙在鼓里,美其名曰:查资料学习。
也正是那一天,开启了我的“网瘾生活”:我会在他们不在的时候玩电脑,有时是偷菜,有时是聊天,我还加了好多同学。看着鼠标滚动需要花费时间的列表,脸上满是骄傲。
......
后来,我借写同学录,要来他的QQ。当天下午放学我就迫不及待地加了他,等待的当然是待验证的状态。在此等待期间我反复查看他那个冬景的头像和点了无数次显示无权访问的QQ空间。
沉思似乎成了我的习惯。
直到那个周末,我加上了他。对话框删删改改,最终一个字也没发送。
我想就这样吧。
他发来一句hi,我也回hi。
他告诉我:他一般周末才能玩电脑,而且时间非常有限,他的周末覆盖着补习班和兴趣班。
听他描述着满满当当的行程,我突然觉得:我的补课班不算什么,至少我还可以偷偷玩电脑。而他的补课班,国文班,书法班......都是用来提高自己的,难怪他这么优秀!
......
我不敢说那叫真正的死心:知道他喜欢别人之后,我难过了一段时间,也自我怀疑了一段时间,有过自我否定,也有过极度自卑,这种状况断断续续间歇了九年。
抽风性质的好转,是每次他人的肯定和陪伴,是自我的不断成长。
后来我才意识到,当时的我更多的渴望是:拥有最好的。
彻底释怀是我完全懂事时候,我不再框删删改改,不再关注。
我告诉自己的是:成为最好的。
......
最后,他在我初中最后一本日记里消失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