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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四爷,您的心尖宠太撩人 / 第19章 我也是第一次

第19章 我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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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子莫如母,德妃知道自己生的是一个驴儿子,犟起来也拉不回来。
  “都是些许小事。”
  ……
  胤禛沉默了片刻,“不打扰娘娘休息了,我先回去了。”
  额娘,娘娘,这样的称呼转变让德妃暗暗发笑,看着子为玉树初长成,心中无限感慨,“去吧。”
  胤禛回去的脚步又稍微快了点,虽然不至于跑,可是少了一丝沉稳,苏培盛都心都打颤,娘嘞,这又是咋了,咱家得躲躲,他想到了陈义满。
  在书房外面站着的陈义满脖颈子一股凉气钻了进去,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娘的,哪个兔崽子在算计你家陈大爷?”
  回到阿哥所胤禛去了书房,不多时候顺端着福晋那拿来的绿豆糕,“主子爷,主子送来了些绿豆糕,想让您早些过去用膳。”
  胤禛沉着脸看了一眼侯顺,苏培盛没吭声,这二子也是个没眼色的,你送东西之前都不问问咱家?
  侯顺手里拖着食盒,上面是新制的蒸绿豆糕,色泽青绿,香甜的味道扑鼻而来。
  可是四爷不发话,侯顺的手也不敢放下去。
  一刻钟过去了……
  哪怕侯顺手上有功夫,此时端着食盒的手也有点抖,头上的汗水也流出来了,一半是累的,一半是吓的。
  手心都冒出不少汗,也活该侯顺这个福晋身边的大太监倒霉,手心的汗太多,太滑了,食盒没拿稳,“啪!”
  绿豆糕洒了一地,盘子也从食盒里摔了出来,四分五裂。
  侯顺直接脸色惨变,跪在地上颤抖求饶。
  胤禛低沉道:“拖出去打!”
  速配上都快乐疯了,出气筒这不就来了嘛!
  他往外使了个眼色,小满子立马会意,领着两个大力太监直接把侯顺架出去,接着书房外面的小院就响起打板子的啪啪声,还有侯顺的求饶。
  福晋得了消息后脸色微微一变,侯顺被打了?
  四爷不是打侯顺…这是在打她的脸。
  姜嬷嬷吓得老脸惨白,“主子,阿哥爷这是?”
  福晋真想现在就去前院问问四爷,可是她没那个胆量,犹豫半晌,“一会侯顺后来偷偷的给送药过去。”
  侯顺估计不会被打轻了,但她终究还是不敢当面拿药。
  福晋在院子里焦虑不安,现在她生怕四爷过来,也生怕四爷不来,矛盾的心理不断的折磨她。
  没多久,宋格格院子里传来个消息,一个伺候宋氏的宫女被打了,说是不尽心伺候。
  听到这个消息,福晋松口气,四爷终究是给她留了面子。
  她看向李氏的院子,这一碗水该怎么端平?
  四爷去李氏的院子了,这个消息传回后姜嬷嬷明显松口气――
  李凌墨屋里摆着布料,颜色光鲜的足以让后宫的不少人羡慕了,可是她却一脸愁容。
  太难了,她太难了。
  这么多,到底选哪个呢?
  也不是李凌墨矫情,只是事情赶在这了,平时也不至于,送到内务府求个人就帮做了,但是正赶上颁金节,她空有布料,却没人能给她做,愁也正常。
  后宫的娘娘们大把的花银子,生怕在这个日子里落于人后,也想在皇上面前惊艳一下,虽然那些小嫔妃布料未必有李凌墨多,可是她们更好找内务府。
  四妃倒没想过如何让万岁惊艳,她们几乎和皇上同龄,和皇上之间早就不是像小嫔妃那般想靠着一两分颜色,一两分才情取悦了。
  日子久了,什么才情、容貌都一样,四妃里都有长成的阿哥,生的还不止一个,四妃中惠妃位份最高,同时也是大阿哥的额娘。
  宜妃次之,她有五阿哥和九阿哥。
  德妃位之三,同样两个阿哥。
  荣妃因只有一个三阿哥,所以最末,可是四妃的地位在后宫中无人能及,这些年和皇上的感情不是说笑的,虽然心思各有不同,不过唯一相同的就是,内务府不愿意得罪这四位,他们也没那个胆子。
  胤禛进门的时候就看到那位皱巴着小脸,看着布料瘪嘴。
  要说这个表情形象,以前的四爷肯定扭头就走,丝毫面子也不给,可是他非但不烦,反而嘴角还不自觉扬起一丝笑。
  苏培盛心说,好家伙,打完人您是高兴了。
  “奴才叩见…”玲珑等人施礼。
  李凌墨也赶紧福身,还没福下去的时候就被四爷拉住了,“免了。”
  苏培盛就看到他的好小主子大剌剌的挺直了腰板,丝毫没客气一下,您那个腰是真硬啊!
  嗯?
  胤禛发现李凌墨躲着她,对着他说话的时候歪着脸斜着身,还别说,仪态真好看。
  不对,李氏的脑子没那么好,这半年多四爷也看明白了,争宠是什么?她但凡懂的一点也不至于让他费这么多心思。
  “苦恼些什么?”
  李凌墨没好意思说,她苦恼布料太多……
  “爷赏赐的料子甚是好看,只是不知道做成什么样式,颜色如何搭配。”
  胤禛看着布料沉思片刻,突然道:“苏培盛,去库房把南边的料子给你李主子送来一些。”
  苏培盛脚下没动,胤禛皱着眉。
  “主子,有新送来的,有去年和前年的…”
  “每个花色都拿一匹来,让你李主子好好搭配一下。”
  苏培盛赶紧办差,“嗻!”
  等他一走,胤禛绕着李凌墨走,李凌墨也转圈…
  两人就像西厢记里张君瑞和崔莺莺相好后的拉扯似的,这是四爷心中的美好脑补。
  李凌墨暗恼,这人怎么没眼力见啊,不让你看你还看。
  她就是一块磨盘!四爷就像一头拉磨的驴,转悠什么啊!——这是李格格的脑补。
  李凌墨微微转,四爷绕着她转,不过还是四爷技高一筹。
  他停下了。
  她没停。
  一圈之后李凌墨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吓得身体往后一仰,眼看倒下的瞬间被被胤禛环住腰,“小心。”
  李凌墨以手帕掩着嘴角,不敢看他。
  “爷看看。”
  李凌墨固执的摇了摇头,“有碍…”
  四爷面色一肃,“胡说,人吃五谷,哪有不病的道理?”
  他轻轻的握住李凌墨的手,把她的手帕移开,嘴角上的水泡挂在那。
  “上火了?”
  “嗯……”
  好事,终于长心眼了。
  “坐下,把手给我。”
  胤禛一本正经的把李凌墨按在炕桌旁,拿着一个小枕头当脉枕,然后有模有样的给李凌墨把脉。
  李凌墨惊讶的看着四爷,“爷还懂医术?我这是第一次有点上火了,嘶…”
  她按了按嘴角的水泡,灼烧,疼。
  “嗯,平日也看医书,小时候跟着太医也学过,不过也是你的福报,爷也是第一次……”
  看着李凌墨狐疑的眼神,四爷难得露出一丝尴尬,“爷也是第一次给人看病。”
  哦,半路出家的和尚,二五眼。
  她是试验品。
  “嗯,虚火生,肝火旺,脾胃不合,肾水不足,心液干涸……”
  嘟嘟嘟!巴拉巴拉!
  说了一大堆李凌墨听不懂,不过随着眉头越皱越紧,李凌墨突然想到一句话,不怕医生笑嘻嘻,就怕眉头突然低。
  李凌墨:……您就说现在埋了还来得及不?
  左手、右手,交替几次,胤禛突然对玲珑道:“取笔墨来。”
  李凌墨手心都被他吓出汗了,“严重吗?”
  胤禛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等玲珑把笔墨拿好,他刷刷的写起来。
  恰逢这时,苏培盛进来了,身后跟着接近二十余个小太监,抬着八个铜脚樟木箱子,李凌墨震惊了!
  这么多!
  一箱子起码有五匹料子吧?
  苏培盛苦着脸一脸办差不力,“李主子,奴才看着三年前的料子颜色不正了,就只拿了前年、去年和前些天新到的料子,李主子可别怪罪奴才拿少了~”
  嘿!一口气拿出四十八匹料子!真太‘少’了!
  李凌墨赶紧摆手,“苏谙达说哪里话,这般…都足够了。”
  她欲哭无泪,往哪放啊,小库房塞不下了,四爷每次来都要布置一下,毕竟他要住的舒心,以至于李凌墨原本的家饰摆设都换了个遍。
  “苏培盛,进来。”
  房里传来四爷的声音,苏培盛也不敢和李凌墨继续磨牙,不然他还得再‘凡尔赛’一下。
  “主子爷。”
  “去太医院叫个白世贵过来。”
  苏培盛是忠仆,正因如此他才敢劝,“主子,不好吧?眼看着颁金节了……”
  “废话,颁金节就不许病了?就说爷牙疼。”
  “嗻!”
  牙疼不是前两天的事吗?再说您不是喝了黄连水、苦丁茶,好了吗?
  再者说…白世贵一个主修妇科的太医…叫他有啥用?
  苏培盛也了解四爷,这会劝他就是找大耳光子。
  太医院最近也闲着,御医都在皇上身边伺候,他们要管着后宫其他人,不过因为颁金节的关系,反倒是清闲了,苏培盛到白世贵,“四爷有请。”
  白太医马上拎着小药箱子跟着苏培盛进了阿哥所,“苏公公,四爷可有?”
  苏培盛心说,能吃能喝,能跑能跳,昨天还跟皇上去了畿甸玩了,要说症状…爱打人算吗?
  “白太医见了四爷便知。”
  白世贵也知道从苏培盛嘴里问不出来什么,这奴才嘴紧得很。
  到了李凌墨的小院,白太医直接叩拜,“下官白世贵拜见四爷!”
  “白太医请起。”
  白太医发现这并不是四爷的书房,四爷稳稳当当的坐在床榻边上,面庞红润,声音洪亮,眼中炯炯有神,他旁边是一个妙龄的女子,仪态端庄,模样上佳,白世贵扫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这分明是四爷府的女人。
  “这两日牙有些疼痛,白太医帮我看看。”
  白世贵马上请脉,可是一摸脉门,白世贵就奇怪了,四爷牙疼这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太医院不少人都知道他有这毛病,不过这两天都很少犯了,脉象……根本不像以前的虚火旺盛。
  他斟酌了一下,“些许是近日四爷近来食欲不振,虚火盛,不过无需按照以往的方子抓药,俗语道‘百病有魔,白水化魔’,四爷多饮白开水便好。”
  胤禛听着暗笑,这个白世贵还真是人精,看出没病了,但还是胡诌一气说是有问题,不过就是不开方子。
  “嗯,知道了,对了,给她瞧个脉。”
  苏培盛赶紧道:“此乃李格格。”
  白世贵赶紧施礼,口称下官。
  李凌墨刚才也观察了一下白世贵,四十岁左右,留着胡子,很是儒雅,真是个文质彬彬的人,看着那股气质和家中的阿玛有些相似,她不由得多了几丝好感,“有劳白太医。”
  “不敢不敢。”
  白世贵拿出一个手帕,盖在李凌墨的腕间,然后才去请脉,白世贵是多年的太医了,经验极其丰富,两手的脉象把完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刚要说话的时候突然看到炕桌上的一张纸,上面还有几味药。
  白世贵心中明悟,微笑道:“格格身子还好,虚火生,肝火旺,脾胃不合,肾水不足,心液干涸…不过臣以为,胃火烧脾,脾以湿水滞,健脾汤就可。”
  胤禛见他这么说便点头,“那你开方子吧,煎好送来。”
  李凌墨虽然不太懂中医,不过也听了个三五分,这么说她不算是上火?只是脾不好?
  那四爷说的…貌似对了?后面的没说。
  不过李凌墨还是崇拜的看着四爷,“爷!你好厉害!你们说的一模一样!”
  白世贵赶紧告辞离开,呵,必须一样,不然在宫里这么多年他不是白待了?
  苏培盛偷偷看着李主子放光的眼睛,没由来的真心羡慕四爷,虽然他是太监,可原来也算男人不是?
  被心中喜欢的小美人崇拜应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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