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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相遇,便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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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那被踩到的枯树枝十分不争气地断了,亦或是附着在亚亚罗身上的墨菲定律。
  总而言之,他暴露了。
  当视线相交的那一刹那,亚亚罗就知道接下极有可能会遭遇一场恶战。
  既然如此,那便先发制人,乘着对方还未反应过来的空档,应当把手中的斧头狠狠嵌入对方的颅骨中。
  这才是,确切的,正常的反应。
  亚亚罗也确实是这样想的。
  虽说看着眼前清秀少女的透颅被劈开,大脑灰质与伴随着鲜血从大脑皮层中溅射而出的情景是那么的猎奇与恐怖。
  但是这并不妨碍亚亚罗先生对眼前柔弱的少女发动一次偷袭。
  这并非是什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因为只要是出现在这里的生命,就绝没有普通的。
  倘若有,那必然是招惹了棘手的麻烦。
  若眼前的少女突然从裙底下突然掏出一堆黏糊糊的触手也并非不可能。
  “哪怕不能保证这种家伙被削掉脑袋后一定会死,但至少应该也能重创祂吧。不,应该在斧头上附上一层燃烧咒文,但事出突然,我也没时间这么做。”
  亚亚罗如是想到。
  老实说他很难将眼前的少女往普通人的方向去揣测。
  慢慢将腰弓起来,瞪视着前方。
  手臂上青筋暴起,将握着消防斧的手向身后背去。
  身体微微向前倾倒,似是积蓄了巨大的力量。
  砰!
  脚下扬起一阵尘土,只见他如一头凶猛的猎豹一样迸射而出。
  转眼之间,他距离眼前的少女只剩下了两个身位。
  冰冷的斧刃带起凛冽的寒光,其上倒映出的正是少女那张清秀白皙的小脸。
  横劈过来的斧头夹带着凶猛的力道,仿佛空气都能被此破开。
  这股势头似是要将少女的小巧的头颅直接干碎。
  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那些少儿不宜的场景,亚亚罗都能想象到是多么的暴力可怕。
  眼前的少女会被亚亚罗重伤至显出怪异的原型,这是亚亚罗先生脑中最后的出来的结果。
  “就让我看看你这皮囊下的残破身躯吧!”
  锋利的斧刃已经离少女的鬓角不足毫米,而少女那湛蓝的眼眸中闪烁出的慌乱与惊异。
  微张的嘴巴好似是要叫出来一样。
  “嗯?!”
  斧头在前方划过,没有任何血液,脑浆或是其他什么奇怪的东西溅射出来。
  只有几根金黄的发丝在空中飘着。。。
  短短的愣神后,亚亚罗也马上反应了过来。将消防斧向头顶举起作势向前劈去。
  这个家伙不知为何向后倒去,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从旁观者的角度上来看,就像是摔倒之后的模样,或许是她运气足够好,才堪堪躲过了那次斩击。
  少女的眼角泛着泪花,看着离自己面门越来越近的斧头,她终于哭了出来。
  她将那本黑皮书举起,感觉这本破旧的书可以帮她挡下那锋利的斧头似的。
  “这个家伙真的是上位者吗,也太逊了吧。。。”
  亚亚罗先生看到此景,终究是产生了动摇。
  “呜呜呜。。。父亲。。。父亲救我。。。呜呜呜。我的脚好痛,这个丑陋的怪物好可怕。。。”
  少女在啜泣着,在呜咽着,在祈祷着。
  她的右脚踝在刚刚跌倒时扭伤了,不过也庆幸她脚上的不幸,让她躲过了第一次的劈砍。
  她闭上了眼睛。
  “父亲,你在哪里?。。。呜呜呜。”
  一阵海风吹拂过少女的额头,略感觉微凉
  ,但是心底更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欸?”
  感觉到面前的斧头并没有落下,少女感到了一丝奇怪与庆幸。
  她缓缓睁开了眼皮。而眼前的杀人利器已然消失。
  此刻在眼前矗立着的是一个高挑的黄色类人生物。
  让我们把视角转回到这个黄色人形上。
  “就目前来看,她的母语应是俄语。勉强可以交流。”
  少女的抽泣时所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全是标准的俄语。
  “啧,自己竟然被称作为丑陋的怪物了。”
  “虽说刚刚确实是抱着杀死对方的情绪的,但是丑陋什么的就太奇怪了吧。”
  至少亚亚罗先生对于自己的面貌还是有一定自信的。
  虽然快要毕业了,但是亚亚罗先生至今都没有收到过来自异性的告白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呢:-D?
  当然并非是少女的哭泣让亚亚罗停下了杀戮的双手,而是那本黑皮书的封面上的东西让他十分在意。
  就让少女举起书本护住面门时,亚亚罗才清晰地看到了那本书的全貌。
  漆黑的不知名皮革被贴在封面,那皮革的纹路似是鳞甲一般,宛若蛇皮。
  而扭曲的红色纹路像是疯长藤蔓在其之上肆意延展。
  那是用用红色的颜料刻下的不知名古老符文。
  这符文和当初亚亚罗留给那倒霉的司机先生的卡片上的图案是同一性质的。
  但事实上却更加的复杂。
  其之上被额外刻上了关于灵魂与放逐的术式。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些东西是为了从深渊中保护持有者亦或是杀死怪物而存在的。
  这些术式如同烧焦的木炭,来自深渊污染的家伙哪怕是触碰也会被其灼烧,窥探也会使其感到刺眼。
  深渊不会主动接触这些东西,就像是拉皮条的会远远避开警察一样。
  而眼前的女孩并没有什么异常。至少她不属于深渊。
  哪怕是上位者中血缘最近的眷属,亚亚罗也敢打包票可以从中看出端倪。
  少女却无时无刻展现着“普通的气质”,而且她还持有着那和深渊完全对立的东西。
  他暂且相信少女是个人类了。
  盯着眼前少女思忖了片刻,亚亚罗说到:
  “喂,该起来了,坐在肮脏冰冷的岩石可不是一个值得肯定的爱好。”
  能对受伤的少女说出这样的话,看来亚亚罗先生找不到女朋友是有道理的呢。
  眼前的少女看起来还惊魂未定,从地狱走了一遭的感觉让她心有余悸。
  少女的眼圈红通通的,不过终于是不再啜泣。
  她尝试着站起身,但是来自右脚的钻心疼痛是她一个酿跄倒了下去。
  只见她的右脚踝已然红肿,看起来应是走不动了。少女看似十分的吃痛,晶莹的泪珠又在眼眶里打转了。
  好吧,少女从三分钟前到现在所经历对的惊吓与痛苦全都要怪眼前这个坏家伙。
  “唉。。。”
  生活不易,亚亚罗先生在叹气。
  亚亚罗走近少女,而少女看到慢慢走近的亚亚罗顿时慌乱了起来,整个身子颤抖着,不断的向后挪去。
  身后只有无边无际的大海,她已无路可逃。
  只见那黄色人形将刚刚执斧的罪恶之手伸了过来。
  “不要,求您了。。。放过我吧。”
  少女央求般的发出了声响,如同蓝宝石般的双瞳中影射出绝望。
  但是事实却超出预料。
  只见眼前的怪人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而是轻柔地将少女缓慢抱起。
  ——是公主抱呢
  大概是因为背后背着吉他箱的缘故。
  “总之对不起了,这是我的失误。”
  声音很清冷,但是却能让人感到有一丝温度。
  “我大概。。。一定是个间歇性的神经病,发病的时候会乱砍人。现在我病好了,你姑且就这样认为吧。”
  ——不容置疑的语气
  为什么有人会认为觉得说自己是个神经病是一个很好掩盖错误的借口呢?
  少女没有回应,将手中的书抱得更紧了。
  她在亚亚罗的怀中颤抖的厉害。
  “非常抱歉!”
  ——中气十足的喊出来了呢
  看起来亚亚罗先生不是一个善于道歉的人。
  亚亚罗将少女轻轻放在一块岩石上,任由少女坐下。
  他快速从吉他箱里迅速拿出了冰袋为少女做起了应急措施。
  话说他的包里为什么会有冰袋!而且这冰袋里的冰块为什么没化啊!
  “还需要用东西把脚踝和冰袋固定啊,用什么好呢?啊,就你吧。”
  说着,亚亚罗便拿出了一卷胶带。
  “就先凑合着用吧,如果不满意的话那我也只能把我的衣服撕成布条给你绑上了。”
  少女未回应亚亚罗的话,只是默默地盯着他。
  气氛诡异地沉默了下来
  现在的状况对于亚亚罗来说是十分尴尬的,但是他必须打破现状。
  “我很抱歉给你带来了伤害,总之就让我送你回家吧。”
  既然亚亚罗问出了这句话,那肯定有他的想法。
  话外之意便是询问少女来自哪里。
  在问出这句话之前,亚亚罗其实早有过推测。
  这位少女可能极有可能来自“旧镇”。当然只是极有可能罢了。
  少女可能是误打误撞闯进了这个结界似的空间。当然这种概率极小。
  外面普通人大概率是不可能穿过那层活跃的“乙太外壳”的,因为他们会死在路上。
  除非是早已后天慢慢适应了乙太的特殊人,先天就能适应高浓度乙太的人简直比大熊猫还要稀有。
  基于此种推论,亚亚罗向少女说出了这句话。
  眼前的少女眼眶还是红的,但是早已没有哭泣,只是充满警戒的盯着亚亚罗,好似在看着什么危险的野兽。
  “就在前面,盐螺镇。”
  少女发出声音又细又轻,不过还好亚亚罗的听力还不错。
  果然和他推测的一样,少女来自“旧镇”。而所谓的“旧镇”只是一个笼统的代称罢了。
  其真正的名字,就是盐螺镇。
  这个看着就不像是本地人的少女竟然来自那里,不过这也无所谓了,等到了那里,线索与真相一定会露出水面。
  还有就是,那少女手中的书,亚亚罗是一定要好好看一看的。
  再度抱起少女,亚亚罗向着旧镇,啊不,应当是盐螺镇走去。
  暂且,就让我们把视角切到其他地方去吧。
  与此同时,在远隔万里的非洲大草原上,一队人马在广袤的草地上行进着。
  这正是来自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克拉克教授所带领的实践考察队。
  克拉克教授身材瘦削,头发花白,如海洋般蔚蓝的眼瞳尽显睿智,目测近两米的身高。
  这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是一个纯正的北欧人,但是他的身高在他的民族中也是显得鹤立鸡群。
  而此时的这位教授却眉头紧皱,拿着对讲机汇报着什么。
  “校长先生,关于那个小疯子在飞行的途中直接中途跳机这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好好处理处理一下。”
  “放轻松,我的老伙计。如果你说的“小疯子”是亚亚罗的话,就随他去吧。这家伙可不小了。”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却尽显轻松。
  “他极有可能是去“门”那里,要是他有什么闪失,我们怎么对得起已故的肖先生呢!”
  “。。。”
  一阵沉默。
  紧接着,电话另一头的人终于再次出声。
  “既然肖先生没有把钥匙给我们,而是留给了他,那么亚亚罗的行动便是肖的意愿,我们无权阻碍。”
  “亚伯,你是在校长这个位置上坐久了,脑子都浑了吗!他还只是个孩子!”
  克拉克已经不估计对方是自己的领导,直接愤怒地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没有给对方回应的机会,他继续说到:
  “二十年前,伊万诺夫他带着自己的女儿去寻找门的线索,结果连带着他那14岁的女儿失踪了,生死不明。你懂我意思吗,你这头油腻的蠢驴!”
  对于不作为的校长先生,克拉克直接选择爆了粗口。
  “。。。我相信,那个孩子会像肖那般给我们带来奇迹。”
  最终从电话另一头仅仅只是传来一句这样的话。
  “用生命换来的奇迹?”
  克拉克反问道。
  “去NM的奇迹,我要把那个小混蛋带回来!”
  不等回应,克拉克直接把对讲机捏爆。
  可怜的对讲机的使用寿命不应是如此之短,它甚至就这样被直接随意丢弃在了地上而不是垃圾桶里。
  紧接着克拉克面向身后的一众学生,大声喊道:
  “韦伯,作为民俗科的学生首席,现在你就是领头。带着这群小家伙们立刻回到营地,在我回来之前都不许出去!”
  不等学生们询问发生了什么,克拉克点燃了一支烟枪,狠狠的抽了一口。
  大量的云雾从他的鼻腔中喷射而出,逐渐将克拉克包裹。
  待烟雾散去,只留下一地尘埃,不见半个人影。
  海面如此平静祥和,可是却有东西在其之下伺机而动。
  此时的亚亚罗已然踏入那临海的盐螺镇,“旧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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