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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我跟你谈唐棣 你给我看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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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属区杂货店一家人正在吃晚饭,女主人把小饭桌摆在店门口,骄傲的向来往路人展示她家麻辣鲜香、重油重口的五菜一汤。男主人大概觉得一家五口围坐桌边又说又笑还不够热闹,特意拉了收音机来助阵,于是静谧的大学家属区生生被他们一家吃成了街边夜市。
  梁从经过的时候收音机里正唱道“包龙图日审阳来夜审阴”,梁从一听便乐了,这不正是他的写照么,白天忙着侦破“双拼案”,晚上还要到李孟姜这里报到。
  不过念头闪过他便啪啪打脸,他哪能跟人家包老爷比,人家没日没夜是为了惩恶扬善匡扶正义,他呢?被李孟姜随叫随到,他都说不清楚是出于公心还是私情。
  梁从是因为案子结识李孟姜的,二十年前一个夏夜他正在所里值班,李孟姜、邢光明俩口子心急火燎的来报案,他们的独生子邢健丢了,在商场卫生间门口丢的。
  梁从一再安慰李孟姜和她老公,拍胸脯保证他们会全力以赴,不过其实谁心里都明白,这孩子大概率是找不回来了,三岁多白白胖胖、聪明可爱的男孩哪个人贩子不会拿他当善财童子?
  可这次发生的竟然是小概率事件,半年后当梁从都无颜面对心力交瘁的李孟姜俩口子时,邢健回来了,不过不是他找回来的,而是一名志愿者,从乞讨团伙把孩子解救出来。
  据说他发现邢健的时候,孩子正五花大绑躺在一张台子上,旁边是一锅烧得滚烫的热油。
  嗯,怎么这么像电影,梁从每每想起卢建华的叙述,总免不了在自己看过的几部有限的电影里挖掘。对,卢建华就是把邢健找回来的那个志愿者。
  不过最后由科学出手击溃了梁从的怀疑。邢健找回来后立即作了亲子鉴定,鉴定结果邢光明就是邢健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
  本来到此梁从和李孟姜就该无甚交集了,至多逢年过节发个短信互致问候,可是说不好是冥冥之中命运安排还是梁从的职业敏感度使然,他总能在不经意间撞上这家人。
  先是去分局办事,意外碰到邢光明转户口,原来他和李孟姜离了婚,从他闪烁的言辞中梁从判断失而复得的邢健是主要原因。
  接着是在小学出外勤,梁从眼见李孟姜飞快而绝决的冲在前面,后面是大哭不止的邢健,一路小跑唯恐被李孟姜扔下。梁从拦下母子细问原委,冲突原因令他终身难忘。
  邢健把李孟姜给他母亲节买康乃馨的钱拿去买辣条了,为此李孟姜勃然大怒,当着邢健同学的面骂他没良心畜牲不如,扬言要扔了他并且说到做到。
  原本是孩子自觉自愿的爱意表达却被李孟姜弄得如此刻意而执拗,一般人可能都会说李孟姜矫情,可梁从觉得他能理解李孟姜,理解过后便是兴奋,为他的直觉和敏感。
  小学偶遇后梁从决定长期关注李孟姜母子直到真相大白水落石出。麻烦的是他要找个由头,邢光明之子解救案在局里的档案系统显示的状态是结案,他再接近当事人恐怕只能用吃饱了撑的、还有闲的没事来解释。
  幸好那时梁从还处于抓住最后的机会努把力还有可能解决个人问题的阶段,于是同事中有人认为他接近已经结案的当事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面对半真半假的玩笑,梁从不否认不解释,几次不愉快的相亲经历已经让梁从对婚姻不抱什么希望,正好可以拿李孟姜当挡箭牌。
  等他真正接近这个女人,梁从才发现觊觎者不止他一个,志愿者卢建华比他小十岁,比李孟姜小五岁,相貌不差、事业不差、无婚史无复杂情史,在婚恋市场绝对抢手货,竟然也跟他一样,无怨无悔守着一个带孩子的单身女人。
  面对质疑,卢建华同样也不否认不解释,任由人们做各种解读:他要将他的善行义举践行到底,爱情不分年龄不讲条件,如此等等。
  不过要让梁从来解释,他会打个比喻:见过西门子或者华为这些公司卖设备没?一旦卖给你,他会终身负责维修保养换代升级。
  离婚后竟然有两个男人随时听命,对他们母子呵护备至,李孟姜这边,既不沾沾自喜也不受宠若惊,因为她从没打算在梁从和卢建华之间作选择,她甚至不把他俩视为追求者。
  李孟姜的心思全在邢健身上,对梁从和卢建华能笑脸相迎,无非是爱屋及乌。得亏这个女人在感情问题上的佛系态度,他们这段三角关系才成了铁三角,得以维系近二十年。梁从不敢想象,如果当初李孟姜选了卢建华,抑或是有新的男人入局,他还能不能找着理由赖下来,继续他的无悔追踪?
  不用猜,推开李家的门,卢建华一定坐在靠近阳台的那张单人沙发上。这么多年,他跟卢建华就像《西游记》里的精细鬼和伶俐虫、奔波儿灞和灞波儿奔,出现必定成双成对,而且必定为调和李孟姜母子关系而来。
  “梁叔叔你终于来了。”邢健奔到梁从面前,把他拉到卢建华对面坐下。此举梁从稍觉诧异,比起卢建华,邢健对他一向冷漠而客气。
  “你这孩子,也不让你梁叔叔歇会儿喘口气,对了梁警官,晚饭吃了没?”李孟姜貌似心情很好,问得很殷勤。
  梁从当然听得出来李孟姜是在跟他假客气,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在她家吃过一顿饭。不过他情愿李孟姜跟他保持距离,他心里明白,之所以二十多年他能没断了跟这个女人的联系,与其说他对李孟姜有感情,不如说是他对警察这个职业有感情。
  “我妈太厉害了,感觉超一流,”邢健都不给梁从回应假客气的机会,“真有人深更半夜进到我家里。”
  梁从虎躯一震,疲惫、饥饿顿时烟消云散,“怎么回事,你们报案了吗?”
  李孟姜、卢建华、邢健相互交换一下眼神,梁从当下明白过来,尴尬的摸摸脑袋,叫他过来不就是报案么。
  “邢建你说说看,仔仔细细,别漏掉一个细节。”
  “哦,这段时间我妈不是老觉得家里气场不对吗,好像有人进来过,动了她的杯子,喝了她的水……”邢健言语里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兴奋,“是,先前我觉得我妈纯粹神经过敏,没事找事,后来她老这么说,我就不能不重视了……”
  梁从偷瞟一眼李孟姜,发现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邢健,流露出的爱意恨不能化作一股海浪,一口把邢健吞了。
  “于是我就想了个法子……”邢健从茶几下面拖出一张脚垫,上面赫然一个脚印。
  现在的电视剧能毁人也能帮人,梁从不用问就知道邢健这是从《潜伏》里学来的法子,在进门的脚垫上洒点香灰,来没来人来的什么人一踩便知。
  梁从溜一眼就把鞋印看了个大概,男款,从鞋底的花纹看不是劳保鞋就是仿军靴。
  “会不会是你爸爸?”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卢建华开了口。
  “不可能。”李孟姜和邢健异口同声,母子同心的程度令梁从刮目相看。
  “他来干什么,我没找他要过健健一分钱抚养费,他完全可以彻彻底底从我们母子的生活里消失。”李孟姜每每在卢建华和梁从面前提起邢光明总是一副没好气的腔调。
  “就算是我爸,他可以正大光明的敲门啊,还有,他会提前打个电话。”
  以卢建华对这对母子的了解,他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位男性访客会以这种诡异的方式深夜造访,他还是打算抓住邢光明不放。
  可惜邢健完全不给这个机会,一副手拿把掐的神态,拿出一台小型数码相机,取出记忆卡,插进电脑里。
  画面一片幽暗近乎墨色,从窗户透进些许自然光才令一切影影绰绰能辨出个大概。李孟姜侧身躺在床上,发出细碎的鼾声。
  这场景太私密,卢建华觉得没法细看,他挪开目光偷眼观察梁从,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盯着画面,估计此时李孟姜在他眼里也就是命案现场一具僵尸。
  “你们注意,门。”邢健兴奋的提醒大家,一点也不介意剧透。
  卧室的门悄无声息的被推开,一个黑影挤进来,站在李孟姜床边,直愣愣的盯着她。
  梁从的心提到嗓子眼,这个时候要是李孟姜冷不丁醒了,估计魂都会被吓飞。
  好在李孟姜睡得很沉,还猛的弹了两下腿,大概又在做她山崩地裂,巨浪滔天的恶梦。
  五分钟后,黑影转身,挤出门去,悄无声息的离开。
  “太可怕了李老师,这太危险太不安全了。”卢建华连连惊呼。
  “好在我有健健,儿子,妈妈真没想到你这么细心,这么关心妈妈。”李孟姜感动得眼里满是泪花,她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个恐怖的场景,没准她还有点感谢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闯入者,没有他哪能让邢健对他老妈如此上心。
  邢健对李孟姜的夸赞有点心不在焉,“这个摄像机我放在我妈房间很隐蔽的角落,所以这个人根本不知道有机器在拍他。”
  梁从清清嗓子,“掉没掉什么贵重物品?”
  这话太突兀了,众人先是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这是梁从的破案思路。
  “家里没多少现金,贵重物品就我和健健的电脑,都在。”
  李孟姜突然想起点什么,忙打开衣柜翻找,随后转身看着众人,有点不好意,“还有点项链戒指什么的,都是我妈给我的,我准备将来传给儿媳妇,还好,也在。”
  “那就……”说实话梁从有点暗暗恼恨李孟姜为这么点小事把他从“双拼案”上拉过来。
  “梁叔叔你什么意思,这事就这么算了?”邢健嚷嚷起来,“是,他这回是没偷东西,那下回呢?下回他一定不偷?没准他这次就是踩点。还有他要是变态呢?非法闯入总是犯罪吧。”
  “是啊梁警官,这人太危险了,不搞清楚他什么动机,李老师还能睡安稳觉?”卢建华附和道。
  作为当事人的李孟姜此时却有点懵懂,她本来还想继续强调她和邢健的母子情深。
  “梁叔叔,你是不是对怎么找到这人完全没有头绪?没关系,我给你提供一个思路,你可以先从鞋印查起。”
  梁从宽厚一笑,“查鞋印?邢健,你知道这是多大工作量?跟大海里捞针差不了多少……”
  话说到这儿,梁从觉得差不多该谈他的正事了,李孟姜给他打电话,他放下电话就赶来李家,不只是为了抓小偷。
  “那个,邢健,唐棣你认识吧?”
  所有人又是一愣,不明白梁从的思路怎么就突然跳到了唐棣。
  “认识。”说到这个话题,邢健兴奋的火苗黯淡了一下。
  “唐棣怎么了?”李孟姜大概还没彻底把唐棣从儿媳候选人名单里划掉,所以一听这个名字就格外敏感。
  “妈,唐棣的事过会儿再跟您说,”邢健实则是在告诉梁从别想转移话题,“梁叔叔,我知道查鞋印工作量小不了,所以我把拍到的视频作了一点技术处理,这是那个人的截图,您应该能看出个大概。”
  屏幕上出现一张脸,诚如邢健所说,也就是个大概。
  梁从对这个闯入者的印象:男性,大概二十多岁,大概一米七的身高,体格墩实,平头,圆头圆脑,到大街上遛一圈,大概男青年中有一半都符合这个特征。
  卢建华却从大概里看出点异样,他拿着这点异样在头脑里飞速比对,帮扶对象、志愿者同行、各级官员、他的生意伙伴、他的员工、他的手下……好了,对上了,卢建华认出这人是谁了,不过他不能说,起码在他没搞清楚这个闯入者的动机之前他什么都不能说。
  “这人谁啊?我从来没见过。”李孟姜抢在卢建华前面说了他想说的话。
  卢建华摸摸鼻子,同样一句话,在李孟姜就是据实相告;在他,就是遮掩和言不由衷。
  谁都没注意到卢建华这个小动作,包括梁从在内。他的注意力此刻全在邢健身上,这孩子对唐棣话题的回避以及对这个闯入者的过分关注都在撩拨梁从的职业神经。当然关注这个闯入者也可以说是人之常情,但邢健的作法太刻意,给梁从的感觉仿佛他正在结一张大网、挖一个大坑。
  “那你呢,健健,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我怎么可能认识,我要认识就不麻烦您了。”虽然邢健回答的貌似不拖泥带水,但他用了一秒钟思忖梁从还是注意到了。
  “那好,这个人就交给我来办,现在我想跟你聊聊唐棣,你有没有时间?”梁从问邢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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