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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梓涛和宋曦芙修改好方案后，两人到优妮娜公司面见沈翘，进了办公室碰巧遇到蒋慕柠和高欣也在，打了声招呼：“真巧呀，蒋总监。”
蒋慕柠脸色阴沉沉地说道：“一点也不巧，现在我们是竞争关系。”
凌梓涛被噎了一下，心想这个蒋慕柠今天怎么回事，难道提早更年期？年龄来说应该还没到，难道来月经了？自己要小心一点。
沈翘对凌梓涛很热情，给其他人感觉两人很熟悉，蒋慕柠和高欣对视一眼，同时想到资料上没有显示他们两人认识的。
“沈总，要不我们谈一谈项目先？”高欣开口道。
沈翘：“今天没什么心情谈项目，要不我们等下一起吃饭？我想决定跟谁合作之前先了解一下双方。”
凌梓涛：“沈总，没问题。”
蒋慕柠：“……谢谢沈总。”
沈翘像是故意安排一张长方形桌子，她坐主位，左边凌梓涛、宋曦芙，右边蒋慕柠、高欣。
坐下后，沈翘首先开口：“今天我们只聊天，不谈工作。”
说的容易，做就很难。五人聊聊着经常见到优妮娜准备推出的无尺码胸罩。
后来沈翘干脆放弃当初的要求，直接问大家对内衣有什么想法。
除了沈翘，三位女人都说了一堆看法，最后沈翘点名凌梓涛说说看法。
凌梓涛“嘿嘿”干笑几声，说：“惭愧惭愧！我的内裤都是我妈帮我买的，我从来没有为内衣这个物件思考过。”
四个女人都忍不住大笑，让凌梓涛一阵脸红。
沈翘：“你不知道男人内裤一般三个月换一次才卫生吗？”
凌梓涛：“这个还真不是我关心的问题，我妈帮我买的，不过应该没有三个月一换那么频繁。以前住宿，我经常看到男生内裤破洞，内裤变黄都照样穿，所以你说的三个月一换，对我们来说就像开新车，三个月才刚过磨合期。”
沈翘：“你老婆不帮你买？”
场面瞬间有点尴尬，除了不明缘由的沈翘，凌梓涛望着蒋慕柠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已经离婚了，不过之前我前妻没帮我买过内裤，还是我自己穿了个大窟窿磨损到敏感部位才去买的。”
沈翘：“哦，她那么粗心？”
凌梓涛：“不是，她是个从来不洗衣服的懒女人。”
蒋慕柠生气了，因为宋曦芙和高欣笑着望着她，让她无地自容。
蒋慕柠：“说不定是凌总有什么问题才离婚的。”
沈翘：“是这样子吗？”
凌梓涛怒了，这个蒋慕柠今天吃了“枪药”，敢恶人先告状，他反击道：“唉，别说了，往事不堪回首，说多都是泪。”
沈翘：“你这样勾起了我的好奇，虽然说婚姻一地鸡毛，但是具体什么鸡毛我还真不知道，我谈过恋爱，但是从来没有同居过，告诉我嘛。”
凌梓涛：“唉，我那个前妻好吃懒做，那几年呀，衣服是洗衣机洗的，但是晒衣服都是我晒。我那几年很凄凉，早出晚归供她考研，回家还要吃她难吃的饭菜，那几年我瘦了十几斤，晚上想睡觉都不行，还要服侍她，她……她需求无度呀……”
“哈哈哈……”三个女人都笑了，除了蒋慕柠，她现在很想拿刀捅死凌梓涛，这是赤裸裸地当着她面污蔑她。
沈翘笑着说：“这个嘛，男女都有需求，可以理解的嘛。”
凌梓涛：“我有一段时间腿脚都会抖，后来她怀孕了，我感觉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噩梦才开始。经常三更半夜叫我出去买宵夜，等我买回去的时候她睡着了。出门稍微瞄一下别的女人，就各种吃醋，对我实施各种折磨。后来她出国前跟我离婚了，我感觉我重获新生，感谢佛祖保佑！”
蒋慕柠冷冷地说道：“要是你前妻知道你现在这样子说她估计她肯定拿把西瓜刀追着你砍，你这个无赖样挺像我前夫的。”
沈翘兴致更高了：“哦蒋总监，你也离婚了？因为受不了你前夫？”
蒋慕柠：“当初我年幼无知被一个坏男人骗去，后来搞大了我肚子，迫于无奈只好跟他结婚。结了婚之后，那个男人的嘴脸就变了，对我没有以前那么好了。结婚前说让我幸福，让我貌美如花。结婚后家务活都是我干。他经常晚归，碰一下他就说累，对我也没那么关心了。那怎么办？那时候单纯，也不按时交‘功课’，我以为他不行，还买了补品给他吃，结果没什么用。后来我跟踪他，原来他喜欢男人！我就跟他离婚出国了。”
凌梓涛听到“他喜欢男人！”这句话噎着了，猛灌了一杯水，然后气急败坏地骂道：“蒋慕柠，你放屁，老子我什么时候喜欢男人！”
蒋慕柠也毫不示弱地说道：“我什么时候需求无度，哪一次不是你死皮赖脸要的？”
沈翘：“你们是……”
“他就是我前妻！”
“他就是我前夫！”
两人同时指着对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