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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何必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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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很快就来到第二日。
  大清早,赵靖忠就觉得心绪不宁。
  他推开门,看到门口放着一块不起眼的牌子。
  心里像抽搐似的,眼睛不由得眨了许多下。
  他立马扭头先看四周。
  无人。
  这块牌子是谁的,他很清楚。
  这是魏忠贤的贴身信物。
  他果然没死,
  不仅没死,他还打算联络自己?
  好,那就看看,这老阉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吧。
  赵靖忠眼眸深缩,弯腰捡起这块牌子。
  他一路追着墙角的标记,花了大约半个时辰,来到了京城外的一处偏僻小屋前。
  推门进去。
  魏廷手握西洋剑,大大咧咧地半躺在茅草屋中间的一张太师椅上。
  那椅子看起来有些年岁了,不知道是她哪里搞来的。
  “魏廷?是你!你好大的胆子!”赵靖忠怒目圆睁,伸手指着对方。
  魏廷浅笑一下,好似在嘲弄,并不答话。
  “现在四处都在捉拿阉党,你居然还敢逗留京城附近!”赵靖忠又向前一步。
  他没有带兵器,只有靠近对方,才有机会拿下她。
  但侧面传来一个他灵魂深处都不会忘记的声音:“靖忠~你说谁是阉党啊?”
  赵靖忠脸色大变,急忙瞪直了眼睛看过去:果然是魏忠贤!
  虽然心里有一百个猜测,觉得他没有死。
  但真的看到活人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赵靖忠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
  他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空掉了,又像是重新堵上了什么似的。
  好在他也是久经官场考验的人。
  喜怒不形于色。
  他立马挤出一个笑容,好像非常开心,像是看到自己有了儿子一样。
  尽管他是个太监。
  “义父!”赵靖忠两手从袖中伸出,稳稳地抱拳行礼,大声道。
  “怎么,看见我还活着,你一点儿也不惊讶呢?”
  “义父福大命大,我看到那句焦尸的时候,就知道不是义父了。”赵靖忠腆着脸笑。
  从小在魏阉手下长大,见证了他的辉煌时候,这时候尽管对方已经虎落平阳,但赵靖忠发现自己还会有一丝畏惧。
  他紧紧地握住衣袍,不让自己的心态暴露。
  魏忠贤眼神眯起,半是玩笑半是愤怒地伸出双手,不过不是要抱赵靖忠,而是大声地质问:
  “来啊,你不是要杀我吗?怎么,看到我活着,你又不动手呢?”
  “义父说笑了。”赵靖忠平静道。
  “呵呵,我那小书童,是你的人吧?”
  赵靖忠挺直身体,眯起眼睛,嘴角咧起,冷笑道:“义父既然知道了,何必有多此一问。”
  “东厂提督,好大的官威啊?你是怕我活着,你不好做事?来,杀我,杀了我,没有人能取代你。”
  魏忠贤直接站到了他的面前。
  赵靖忠两手握拳。
  刺啦一声,魏廷的剑从剑鞘里抽出,门外,也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看来有不少好手。
  “义父有所不知。”赵靖忠松开两手,又退了两步。
  “皇上现在也在收紧权力,大有废掉东厂之势,靖忠只是想在这朝堂之上,找到一点自己的价值,其实义父只要名义上死了,那就行了。”
  “另外,就凭这些猫猫狗狗,倒也留不住我。”赵靖忠自负道。
  “呵呵。”魏忠贤转身,坐到刚才魏廷的位子上。
  他搓着双手,想了想,抬头对赵靖忠道:“大明要完了。东厂自成祖时设立,传到现在已二百多年,东厂没了,便是背弃祖宗,我是罪人那!这狗皇帝,也是罪人!”
  赵靖忠没想到会听到魏忠贤这么说,在他的眼里,哪怕是被罢黜流放,魏忠贤对于权力、官场,还是兴致勃勃的。
  而现在却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要动手吗?”赵靖忠低头,打量四周。
  但他很快放弃了,身居高位以后,他就不太喜欢亲自动手杀人了。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样物事。
  “通关文书?”魏廷接过来,递给魏忠贤,他念到。
  “是,这是专门给义父准备的,只要义父不出现在大明,天下之大,哪儿都可以去得。”赵靖忠笑的比哭还难看。
  “那几个锦衣卫知道我还活着。他们是祸害。”魏忠贤突然来了一句,合上通关文书。
  赵靖忠以为他是同意了。
  殊不知魏忠贤还有自己的打算。
  他打算把这浑水搅的更混一些。
  那不如就从锦衣卫下手。
  赵靖忠抬眼笑道:“是那三兄弟么?我已经安排张英把他们做了。”
  “不止,这三人不足为惧,还有一人,智慧过人,功夫也高,更离奇的是似乎百毒不侵……”魏廷插嘴道。
  赵靖忠皱起眉头:“有这回事?”
  魏忠贤:“嗯,他拿的最多。”
  说完,脸颊上的皮肉忍不住抽了一下。
  “你查清楚,三天内,把事办好,我就如你所愿。”魏忠贤站起来,打了一个哈欠,又往侧面房间走去。
  “送客!”他对魏廷说道。
  “义父放心!”赵靖忠抱拳,低头,眼中闪过浓郁得化不开的杀气。
  ……
  “张英,那人查到了?”赵靖忠离开魏忠贤处,便马不停蹄地赶往北镇抚司。
  张英一张胖脸上都是汗,尽管屋里放了好多冰块。
  “查到了查到了,就是那个金刀门的严峻斌。”张英递过去一个画像。
  这是他安插在卢剑星身边的心腹透露的。
  那天捉拿魏阉的时候,这严峻斌和三兄弟有说有笑的,很是亲密。
  所以他们就留了一个心眼。
  “金刀门也来凑热闹?!真是不知死活!”京城金刀门,也算是有一点名气,这附近的护院什么的,许多都是金刀门弟子。
  但自从金刀门老严隐退后,它便慢慢地远离江湖了。
  据说门里有不少暗劲好手,而老严功力最高时更是化劲,距离化劲巅峰只有一线。
  但这些,在锦衣卫和东厂面前,都不够看。
  你们拳脚犀利,而我们有的是军弩、火器。当然,高手自然也是不少。
  “那正好,一石三鸟,把那金刀门,给咱家灭了!”赵靖忠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
  他把严峻斌的头像揉成一张废纸。
  张英的汗突然不出了,这是吓到了极致:“怎么个灭法?灭门,我,下官不太敢啊!”
  赵靖忠一拍桌子,吼道:“瞧你那没卵子的样儿!”
  张英心里腹诽:谁没卵子?
  不过他还是听话地就地一滚,跪在这大太监面前。
  “请公公指条明路。”
  “简单。你说金刀门是阉党余孽,让那三兄弟进去捉拿便是。”
  “这?欸,这主意好啊!妙!公公简直当代诸葛!好一个驱虎吞狼之计!”
  张英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吹着小胡子,拍着赵靖忠的马屁。
  赵靖忠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道:“择日不如撞日,抓紧去办吧!”
  “是!是!我这就去安排。”张英连忙点头。
  很快,赵靖忠走后,三兄弟就接到了这个令人苦笑不得的命令:“抓捕金刀门严三浦和严峻斌!”
  严三浦,自然是徐景天现在名义上的老爹了。
  卢剑星脸色沉重:“该来的还是来了,果然一点都不出严兄弟所料。”
  沈炼心中闪过一丝异样:“抓捕?那是多少人去?”
  卢剑星瞪了他一眼道:“自然是几队人马一齐出发,怎么,你还真想去抓啊?”
  靳一川趴在桌子上,眼神迷离。
  “怎么了三弟,思春了?”沈炼推了他一把。
  “哦,没有没有。”靳一川赶忙回过神来。
  他煞有介事地道:“那该怎么办?一边是上官的命令,一边是兄弟的情谊。这不是让我们做不忠不义的人吗?”
  “这命令一定有蹊跷。金刀门若是阉党,为何严公子与魏忠贤的关系,却根本不像?我看是张英在作怪。”卢剑星把那命令撕得粉碎。
  沈炼惊到:“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你要违抗命令吗?”
  卢剑星扭头望向他,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与严公子有嫌隙,不过一码归一码,严峻斌绝对不会是阉党,这是放在哪里都能说的清楚的事。”
  “我要找张英理论去。”说完,他拿起长刀,准备出门。
  “不必了。”
  门口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谁?”卢剑星与沈炼都握紧长刀。
  只有靳一川冲了出去:“师兄!”
  “师兄你真的来了!”他很高兴地看着门外的丁修。
  “在下丁修,靳一川这小子的正经师兄。”丁修一点不在意地随便行礼。
  卢剑星皱了皱眉:“既然是自家人,外面风大,进来说话。”
  “不必了。”丁修又是一句。
  “一会儿你们攻进来的时候,我们会先招呼除你们以外的人,最后咱们一起从后门出去。”丁修很耐心地说完这一长段话,然后背着布包,大摇大摆地走了。
  “什么?”靳一川还没明白过来。
  “我明白了。这又是一招假死的棋!”卢剑星很快回味过来。
  “我也懂了!”
  沈炼说道。
  “我不懂啊!”靳一川很无奈。
  “你跟着我们做就行,不必多言。”卢剑星和沈炼相视一笑,哈哈哈传遍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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