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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皓首为期 / 第78章 大喜事

第78章 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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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日子总是过的很快,一转眼快到腊祭了,几次劝刘遂回去,都被他转移了话题。
  吃饭的时候,孔调又提了这是,刘遂又打着弯,避过去,孔调刚想发火,刘嘉脆生生的说:“姑姑是不想让我们待了吗”。说完饭也吃不下,吧嗒吧嗒掉眼泪,可怜的很。
  “阿母,哥哥在家里时常只有他一个人,能不能再待一段时间”,孔顺、刘保世蹲到刘嘉身边给他擦眼泪。
  不知道他们又嘀咕了什么,孔顺眨巴眼睛想了想,说道:“舅舅既然有事情就先回去,哥哥和我们在一起读书写字,等过些日子再回去。”
  刘遂真想把这几个臭小子捉起来打一顿,真能出馊主意。
  “也是,年节祭扫,他还小回去也不顶事,你还是要回去的”,孔调依旧摆着脸,几个小的听了这话,规规矩矩行礼跑开了,生怕这些长辈又反悔。
  这些日子,刘遂晚上总要找些事情来和孔调说说话,可能也有别的心思,只是都被孔调撵了出来。
  今天也不例外。
  “孔祥、孔福算是义子还是养子,这可不一样的”,刘遂坐到孔调对面一本正经的。
  孔调看着书,不理他,没有一会便撑不住了,挪过来,靠的孔调坐下,拉着她的衣袖,“从小我就在那窑窟里看着刀光剑影的,好不容易逃出来,过两天安生日子,我已经给父王写过信了,他说有他在不必回去了,待到了日子,带着孩子,远远磕个头就是了。别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吗,从前我过的什么日子,所以得眼睛……”
  说着说着刘遂哭了起来,孔调想拉他,给他帕子都躲开了,不叫孔调看,只背对着他。
  孔调起身将门窗关好,从后面抱着刘遂,恍然间,回到了离开睢阳的那个晚上。年少情分,被世俗家族打散,谁不苦呢。
  擦了脸,刘遂黏在孔调身边,越靠越近,都是身心健康的年轻人,又都有情分,还是多年的情分。
  粗重的气息,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阿母,阿母,你睡里没有”,孔顺的声音传进来,吓的两人赶紧整理好衣服。
  “去内室,我去看看他们怎么了”,孔调端起食案上的冷水一饮而尽。
  刘遂气呼呼的进了内室,把那几个小的打一顿的心思越发强烈。
  “阿母,你的脸怎么红红的人”,刘保世伸手摸摸孔调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
  翠萍端着软汤过来,“主子,要你们气着了,喝了几口酒而已。叫你们读书,天天捉弄敏夫人,亏得是自家人,要是外头的夫子,人家肯定不愿教你们。”
  见被翠萍告了状,刚刚几个叽叽喳喳的,这会子都嬉皮笑脸的看着孔调,不说话了。
  “怎么了,什么事情,说吧,说好了,早点回去睡吧”,孔调。
  “阿母,我们想去山上住几天”,刘保世抱着孔调撒娇卖萌。
  “这会子山上冷,树木林子多,又不好不好生火,等开春带你们去住一段时间”,孔调。
  “没事的,我们火气大,不怕冷,我们去玩几天就回来了,阿母,阿母”,孔顺抱着另一只胳膊。
  “好了,都撒开,去,坐好,什么样子,你们呀,是不是想把刘嘉带去,好叫世子舅舅找不到他,你们呀,怎么的最近也不拌嘴打架了”,孔调环顾一圈,“孔福呢?”
  “义母,弟弟又病了,这几日父亲让他待在屋里,不要再见了风,病情加重”,孔祥。
  “怎么又病了,翠萍一会你去看看。都回去睡吧,放心吧,嘉儿,以后这里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孔调。
  小孩子爱玩闹的,又磨了好一会,才都散了。
  打发了孩子们,翠萍去看孔福了,孔调一个人呆呆的愣神,南昌那边也不知什么情况,虽然休妻书是真的,官府也报备过,这封休妻书,又是何种情况下到这的。想想都头疼的很,自己也就罢了,总归要为孩子们还有屋里那位的名声着想吧,看来南昌得去一趟,这些事情也该理理清楚,也好安心过日子。
  刘遂半夜惊醒,左右看了没有小厮守夜,想起来,自己是在孔调的内室,外间有亮光,便光脚走了过去。
  南昌的地貌图。
  如何去?水路还是陆路?长安可否告知一声?孩子是否带过去?所有的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吃喝备齐这是自然,带什么人去又是一轮事,这些跟过去的既要忠心又要机灵点的。
  “你还放不下他吗。”
  孔调一回头,刘遂松散这头发,光着脚,两行泪,小溪流似的,看起来比刘嘉哭的时候,还可怜,“没有,藕断丝连总是不好的,有些事情,我要处理的妥当了才好,不然让你出去了被别人指指点点的,岂不是叫我伤心。”
  “真的”,刘遂胡乱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男人啊,跟女人有时候讲不通道理的时候,哭一鼻子,真的好管用。
  睢阳腊祭也不用回去了,等过了十五再回去,刘遂虽然没能留宿,但是跟孔调那些小小亲密的事情越来越多。
  福康日夜照顾,裴叔身体终于有点起色了,能陪着孔调用饭了。
  天越发冷了,还下了雪,更冷了,早早的大家都睡下了。
  “咚咚咚。”
  “什么事,不能明个说”,翠萍披着衣服去开门,“世子,快进来,掸掸雪,别冻着了。”
  翠萍并未服侍刘遂,只是进里间跟孔调说了,再一抬头,人已经跟进来了。
  “父王请旨,陛下已经准了,要给我们赐婚”,刘遂从怀里掏出绢布。
  翠萍心上一喜,接过孔调递过来的披风,准备退了下去,走到门口有对刘遂说:“世子,您身上寒气重,还是先冲个热水澡吧,要是冻冰了主子,您不心疼我们可心疼。”
  净房里烧着炉子暖和的很,刘遂冲了冲便出来了,迎头撞上送胰子来的翠萍,只得回去又洗了一次。
  刘遂擦着头发,倒在孔调怀里,“你身边这平娘子真是厉害,连我都敢训。”听了翠萍让他洗澡的事,孔调笑的肚子都疼了,在外面谁不怕这个冷面世子,在对孩子和自己的时候又是另一番皮相。容不得多想,已经口舌生津,情色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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