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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皓首为期 / 第21章 出行前准备 一

第21章 出行前准备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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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多,车少,又去车马行,耽误了一会。
  “我住城外,送你们一道,外头客舍也多,要是明天出城只怕要排一会队。”
  一车夫驾车回去了,另一位驾着新买的车,教着七颗新马要怎么赶。
  “这家最是公道干净,也不宰客,只是僻静些,饭菜花样少。”
  “就这家吧”,诸遂带人下去看了也是不错。
  都安排好了,那车夫还不走。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跟我来”,诸遂又退了其他人。
  “扑通”跪下,吓得孔调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什么事你说吧”,诸遂替孔调拍背顺气。
  “这是这几天的赏钱,还有这些是我这些年攒下的,二位一看就是福相之人,有一事相求。”
  “咳咳,起来起来说”,孔调。
  “喝水,坐下慢慢说”,诸遂递来一杯水,车夫愣了愣接过之后,放在食案上。
  “我十四岁到长安,九年了,带我来的是个人贩子早就死了,老是想回家去,又舍不得这差事,烦劳带一封信回家,再捎点钱。”
  “现在邮行,马行,驰行不是都很便利吗。”
  “试过了都不行,可能地方偏远。”
  “在哪里。”
  “复阳桐柏大复山。”
  “叫七颗过来,他在外头跑过货他应该知道。”
  “十年,会不会搬家了呢。”
  “主子。”
  “起来在外头不用跪,你知道南阳什么来着”,这地方有点拗口,孔调一时没记住。
  “复阳桐柏大复山。”
  “去过一次,在平氏往北是吧。”
  “对对对,就是那住在那山脚下,叫小庄儿,姓邓。”
  “这些你自己收着,等你自己回家的时候带着,万一我们找不到,这钱放我手里也烫手,家里人都叫什么,有什么特征,应该是搬家了,帮你在附近寻访看看。”
  又细细的问了些细节。
  “已经宵禁,你也别出去了,查到也麻烦,你就和他们一起将就一下吧”,诸遂。
  “洗洗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我去看看青歌吧,有些不放心。”
  “你现在青歌长青歌短的,这是不要我了。”
  “她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我和青歌说会话,你带会孩子。”
  青歌呆呆坐在食案前,孩子在塌上哼哼唧唧的哭着。
  诸遂抱着孩子觉得有点凉,又回去取了一件袍子把孩子又包了一圈。
  “青歌,你怎么了,你不要老憋着,我们是一家人阿。”
  “孩子饿了,你先喂一下吧。”
  “我们为什么要带着他,明天让人送到王家去,我怕我忍不住杀了他”,诸遂送到一半的孩子,吓人立马收回来。
  “青歌,这是我们家的孩子,一会我们再说,你看看孩子饿的,可怜巴巴的。”
  “我没有奶,之前是王吉夫人喂孩子,剩点就给他吃”,青歌艾艾叹气,好歹自己生的,又想起王家父子,很是矛盾。
  孔调和诸遂傻眼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做了夫妻就有奶了吗”,孔调弱弱的问。
  “我也不知道,反正那时候我没有”,青歌也不懂。
  “不知道,奶姥喂我的时候是因为她最小的儿子没了,应该是生孩子之后才有吧。”
  “那我为什么没有”,青歌也是一脸懵,从来没有人跟她们讲过这些。
  诸遂插不上话,抱着孩子出去了。带来的两个年纪小,两个年纪大的,也没成家。
  最后还是车夫找来这客舍的老板娘。
  “家里也没人同你们说说吗,孩子都尿了,要洗洗不然会生病,再垫上这个,这不就好吗。”
  “家里没人了,都死了,我母亲应该是我两岁的时候就死了”,青歌。
  客舍老板娘看着都才十几岁的孩子,眼睛直泛酸。
  又去找了些羊奶,用酒具温着,又用酒具最小的勺子一点一点喂着。
  看着青歌,有些自暴自弃的样子,老板娘劝导着:“你也要往前看,好歹你们还有人伺候,有些个帮手,钱也趁手,只要心里想开些,日子也好过的。我男人仰着一口气,瘫了,我守着六个孩子,和我家婆子,还不照样过日子,这些个都是客舍,都是男人当家,有几个看得起我们的。难不成我们都吊死了,就算你死了,也不会有人为你说句公道话的。孩子都是照着父母样子长的,你要开心些,孩子才能长得好看。”
  “吃饱了就睡着了”,诸遂抱过孩子。
  老板娘又送了些小孩子的衣物过来,虽然破旧,但是都是干干净净的。
  又打听了哪里有奶母子,“跟着你们走的奶母子只怕不容易找到,普通人家味些米汤,有条件的就买带奶的羊,羊奶烧热,喂给孩子,比为米汤好。”
  “你们这有嘛,我们买”,诸遂抱着孩子轻轻晃着。
  “那是金贵的,赶上半匹马的钱了,我们买不起。”
  “谢谢您了”,孔调把一个钱袋子塞给老板娘。
  走到拐角老板娘掂了掂,喜笑颜开的去烧了些热水每个屋里送过来,把尿垫洗干净了,还在灶上热着水和米汤,要是晚间要用,可以过去拿,要什么只管喊一声就好。
  孔调想陪着青歌睡,青歌听了老板娘的话有些乱,想一个人静静。
  诸遂把孩子抱到自己房间里,烫烫脚两个人就睡下了,把孩子放在哪,都怕压着他,最后还是放在中间。
  “我也给你生一个吧”,孔调笑眯眯的看着诸遂。
  “不急,到了南阳收拾好,我们就成亲”,诸遂用脚勾着孔调的脚,蹭来蹭去。
  没睡一会孩子就哭了,打开看看,尿了,换了。
  一会哭了,又去外间灶上取些热水给他洗了。
  一会哭了,又尿了。
  一会哭了,没尿也没拉,抱起来哄哄又好了。
  一会哭了哄不好,取了些米汤喂了,又乖乖睡了。
  天还没亮青歌就来敲门,怕他们不会带孩子。两人一惊醒了,在一看,床上湿了一片,又急忙起来给他换了衣服。
  “你还生不生了。”
  啐了一口,还是稳定下来再生吧,这路上孩子也受罪。
  老板娘的婆子也起了,一边烧着水一边洗衣服,连烛火都没点,给人家道了歉,“没事没事,下午我去洗了就好了,小孩子坐车,你们买个小箱笼,放在车上,箱笼底子要密封的里面铺件蓑衣裙,这样就是尿透了,擦擦也就好了,把箱笼下面放几根一样粗的棍子,这样颠簸起来,小孩子只当你们抱着他。”
  “蓑衣裙蓑衣披都有”,青歌今天梳了妇人头,很是清爽。
  “那车架上也要缠上草绳,小孩子衣服换的快的,晾在上面干的快。行车在外,水要烧开喝,这样少生病。”
  “那不是很麻烦”,孔调和清歌认真听着。
  “烧开放凉装在水袋里,这有什么麻烦的。还有在外,不要露财,财帛动人心,那些个荒地野岭的多注意点,晚上留个人守夜,不要都睡了,随身也到带个棍棒刀剑,唬人有用的。”
  “谢谢谢谢,我们重来没遇到过您这样的大贵人”,孔调笑的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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