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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放他们出府了”,太公夫人也就是问问,居然没发火,倒是挺让人意外的。但是出门的时候哄闹了一场。
“那是什么,恭桶吗?”
“那个是什么菜坛子吗?”
“没出过门?”
“笑死人了。”
……
“孔兮家小娘,这些不必带的一路上茶棚瓦舍都可以歇歇脚的”,一个粗使的婆子见着可怜,过来说了一嘴,这个人心蛮好,就是半边脸是黑色的。
“丢人现眼的,这些带着干什么”,孔朱看着一院子指指点点的人愤愤的骂到。
“这菜是阿母做的,以后再也吃不到了,听说外面的茅厕又有脏又臭,我不要,阿翁说过,过日子要精细些,在外头也有脸面”,孔调可怜兮兮的,小声说着话。
“四六”,孔朱给了个眼色。
四六每一个都打开来看了,里面都是大半桶细沙,府里的夫人也是这样的没有什么奇怪。菜坛子里捞了一把,都是菜。唯一得用的裴叔都走了,这几个人能成什么事,二公子也太谨慎了。
一路上风平浪静,大概是车马颠簸的吧。
第三天,下午一直到投宿前一直有断断续续交谈的声音,孔调昏昏沉沉的眼睛一下子清明了。
“孔小娘,怎么了”,姥娘心里一缩,看着亮晶晶的眼睛,跟小狼崽子一样,每次一这样,就有事情。
“姥娘我要如厕,等下你下去,让我们的人都用恭桶如厕。”
叫停了车,跟车小厮拎着恭桶过来,因为半路没有清洗的地方,只能刮掉一层沙子。跟车的小厮把这帮人骂了一千遍,更没有好脸色了。
该投宿了,马车反而更颠簸起来。
“下来下来”,是四六的声音。
夕阳还有一个脑袋冒着,对立站着,后面两个小厮开始检查马车,然后搜身,除了孔调,连奶姥都没放过,可惜没搜出什么来。孔调手里的盒子,普普通通,但是还是被夺走了。
“这是海珠,王侯将相才可用,你哪来的”,孔朱疾言厉色。
“梁王殿下赏的”,孔调心反正你也见不到梁王,随便说说好了,心里却疑惑,阿翁哪来的这个,难道真是梁王赏赐的。
“赏赐,你竟然敢私藏”,咋咋呼呼的声音听久了还是不习惯,太公夫人是怎么被娶进门的,孔调早就想查查他们了。
“这是我的”,孔调轻声细语像是被吓到了。
孔朱走了,太公夫人走了,车队也走了,放恭桶的车架被卸载地上,旁边还有几个人衣服的包裹。
还好还好,要是他们卖了我们,情况会更糟糕,突然一个激灵,不找茬不太像他们风格阿。
“找找看看附近有没有山或者水的地方”,孔调。
“有,那个就是”,路名。
“走,把东西拿出来”,孔调。
“孔小娘再等等,万一他们想斩草除根,杀个回马枪”,东下。
“不行,现在就拿,这样走在路上太打眼,看看有没有石头什么,等会把这些都沉河。”
很快姥娘把东西包好。看着地上杂乱的脚印,又清理了一番。
走到刚刚被丢下去的地方。
“我们得分开走,两个人一道,这些铜钱我们分了”,孔调。
“小娘,我得跟着你”,姥娘。
“东下你不常出来,你带着一个孩子,先走。路名你辛苦些,你和石铁带着一个孩子,连夜就走,回到睢阳,在柳条巷后面那个石桥汇合,尽量不要露头,那边现在情况也不妙。”
他们自然都要留下,气的孔调要撞死在这,才都散开来。
“奶姥你会爬树吗?”
“不会,会游两爪。”
“也行。”
天黑了,他们果然来了,寻了一圈没找到,一会来了更多的人,又没找到,孔朱也来了。来的快走的也快,孔朱倒是没走,火把照的他的脸红通通的,像在等什么人。
“二公子。”
这人见过,太公夫人身边贴身服侍的人。
在树上离得又有点距离,不太听的清,像在问什么事情,好像关于什么生育方面的事情,什么男孩女孩什么的。
后面画风急转,那个跪着的女子跪着跪着就跪到孔朱的裙摆里面。
靡靡之音摧残了孔调幼小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