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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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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华尔街的一群精英们,约好了下午茶,在某个香气瓮人的咖啡馆碰面。谈一谈未来的金融危机会在那一天让他们全部失业。他们谈得津津有味,仿佛移过山填过海似的,瞧瞧他们。唉,真心羡慕他们,他们神灵活现,百事神通,连剖析象牙塔何时崩塌——连撵火车的劲都使出来了。
  承认没有他们的世界不会是我们想要的世界,但并不否认我们的世界总是在变。不是一天天的变,是一点一点的变,一个人要是察觉到世界处在正欲变化的时刻——要么使他老了,要么使他感觉自己快要老去。说笑话,年轻人不在乎世界怎么变,世界怎么变,以及怎么变,上了年纪的或明白事理的说了不顶大用。顶多当参谋。
  可能不会再有战争,但永远褒有看起来友好的激烈竞争,可能不会再有饥荒和饿殍,但永远不会停止有浪费和攀比的一天。世界和平可能指的是世界安息。可能再也没有那个人以为见见世面就能长长见识,玩玩手段就能加加筹码。摆在世界尽头的问题,很简单:他们算什么,我们算什么。
  我关掉电视,我不太想知道人类学家的问题合不合经济学家的胃口,我只想知道考古学家对不对得起历史学家,我怕知道这个学家做通了那个学家的思想,为的是确保大家心安理得,快快乐乐的分担痛苦,分享利益。这样挺好不是吗,只有十足的傻瓜和十足的坏蛋才不介意揭穿美好的骗局,告诉我们童话神话和鬼话的区别,扲清了,就无话可说,一点信仰没有了。以致喝酒抽烟都没劲,婚丧嫁娶都没劲,南北两极都没劲。唯有这时,我提醒自己知道的够多啦,洗洗睡吧。
  话题就此拖沓,向来都不吸引我拒绝节省精力和时间空想这些,所以我想的尽是一些顾此失彼的事情,让一些乌七八糟的物事搅在一起,有趣的人相处久了也觉得无趣,无聊的我常常用阅读消耗自己,科技化的电影仿佛不再注重演员的质量了。现如今质量倒像是某种未知的物体,鲜有人执迷不悟的深挖下去,但凡深挖下去的人都或多或少知道碰上某个结点就又反弹回来了。社会能量正基于此。我看着书籍里的人物和电影里的角色,我瞅着他们像瞅着几部智能答录机在对话。但这一点也不搞笑,一点也不智能。有鬼才能使鬼推磨。起码这点上他们做的比谁都好,起码比我好,不止一倍的好,简直不敢想象。搞得我都不想谈,既不想谈工作,也不想谈恋爱,人情世故,其言也善什么的更不用讲了,真烦人,弄得我心慌意乱。妈的,算我倒霉,什么都不想干,什么也干不好。忙起来跟个小屁孩舔真知棒棒糖一样,舔得鼻涕下流,愈舔越咸,蛮以为甜心还藏在里头哩。
  真造孽呀,我真怀疑我上辈子是个抢银行的大恶人。眼下无论是美元英镑法郎日元我都想捞他妈一笔,管它来路正不正经,我才不在乎哩。在梦里我所向披靡。法律也奈何不了我一根寒毛,我想干谁就干谁,想让自己身上挂几道彩就让自己身上挂几道彩,让那些妖艳的臭婆娘看看,看看是不花钱的,但也不白给。看看什么叫做硬通货——男子气概要多少有多少,简直不要太粗造,欲与天公试比高,三分王侯,七分将相。邪魅魍魉来几个我训几个,来几个我训几个,来几个我训几个。训小乌龟一样训他们,训到我训不动为止吧,然后去他妈的。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吧。上帝都可以袖手旁观,为什么我不能。
  醒来的太是时候了,我都不知道人为什么要做梦。梦为何物,梦有何用。这样质问梦又有什么意义呢。有手有脚的,不去追梦可惜了,可惜到什么地步呢。我醒着躺着盯着天花板,搜寻昨夜的蜘蛛结下的几张暗网,网里有时是小飞蛾,有时是墙皮剥落的渣滓,有时再大点的蜻蜓也躲不过,我在等,等更大点的蜻蜓,像虎蜻蜓一样咬人生疼。可惜,虎蜻蜓是看不到了。它们太好斗,也着实美丽。有常识的人知道这样的生灵适合做标本,也值得尝试用标本来证明。没办法,眼下即未来,人手必须得有一个,我没有,是我太不识体统,像我这样光景的统统没有。有得没得说,真可惜,可惜到头了。不是我让自己变成这样的。不错,这个借口不错。可惜,人家一眼就识破了,几句话就把你交代了。这是谁的错呢。。瞎起哄来着,谈什么呀。人到齐了也没得谈。要畅所欲言,说的多好听呀。当报告写下来吧,给会杂耍的大象看,逗它一乐,踩个驯象师看看。到时有多痛快。
  就这么着,什么时候写那是我的事,我压根不想谈。我宁可找人弹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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