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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解开谜团:私会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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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多久,衙差前来回话,窦华容已经带到,孟清立马吩咐继续升堂。
  堂下立着一个翩翩少年郎,不慌不乱,文雅有礼,孟清父女不约而同的暗赞一声,好个俊俏的小郎君,果真所传不虚。
  见他一人前来,身后没有跟着五大三粗的众多仆人,也没有哭哭啼啼叫骂不停的家人,升起几分好感。
  听衙役回报说,窦华容并没有为难他们,还主动劝服了家人,坦坦荡荡的跟着衙役来了。
  孟清轻拍了一下惊堂木,和颜悦色的问话,“堂下可是窦华容?可知本官唤你来所为何事?”
  窦华容立在公堂之下,他有功名在身,所以不需要下跪,泰然自若的作揖行礼,声音清亮,
  “回大人,正是学生,学生已经听说了,日前的夫妇惨死案之疑凶何悦琳声称和学生有私情,大人招学生来,想必是为了对质是否属实。”
  临危不乱,条理清晰,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孟清点点头肯定他的猜测,面色更加柔和了,“那你可有话说?如不能自证清白,你就有杀人的嫌疑了。”
  窦华容丝毫不慌乱,严肃道,“学生知晓,大人容禀。那何悦琳说我二人有私情全属无稽之谈,学生自小读书习礼仪,向来洁身自好,岂会做出这等令人不齿之事来?况且,学生从来没见过此女子,何来私情之说?”
  “可何悦琳言辞凿凿,又有书信为证,你又怎么解释?”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窦华容比孟清更加疑惑,“大人,学生也不知她为何要栽赃陷害于我,学生从未写过什么信件予她,听此一说亦是满头雾水。”
  “那你看看这信是否是你的字迹。”孟清拿起那信纸,孟珞接过,走到堂下递给窦华容辨认。
  窦华容只看了一眼便摇头否认,“回大人,这不是学生的字。”
  又笑笑补充道,“若是学生的字写成这般模样,怕是要被老师罚写大字千遍,无颜科考的。”
  孟清不知为何,忍不住发笑,自家女儿罚写千遍大字,也没罚出个名堂了,还自鸣得意,毫不知羞。
  孟珞听了他的话,气鼓鼓瞪了他一眼,写字差怎么了?她又不用写字赚钱,写那么好干嘛?
  不客气的抽回信纸,转身回了堂上。
  窦华容被瞪的一愣,莫名其妙,不知哪里惹到了她,听说这小姑娘是孟大人的小女儿,陪着父亲来他们县查案,两人应当不认识才是,方才脸色还好好的,看起来和颜悦色,此刻怎么就忽然变了脸色?
  自己所言句句属实,应当没有招惹她才是,怎么就生气了呢?难怪兄长们总是说,女儿心海底针。
  小女儿背对着案堂的举动,孟清全然不知,看向窦华容的目光内含赞赏,“何悦琳说私会对象身上有一处疤痕,不知小郎君可否让我们检查一下?”
  “自是可以,可……”窦华容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四周,顾虑重重,“大庭广众之下袒胸露背实在不妥,可否找个小房间查看?”
  “小公子多虑了,自当如此。”
  有衙差上来带了窦华容下去检查,片刻后,二人回到堂下,衙差回禀,“回大人,窦公子身上并未发现伤疤。”
  孟清颔首表示知道,沉思了一会儿问道,“窦公子,何悦琳十分肯定私会之人是你,可见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才导致她有如此认知,何悦琳自称半年前谎称是你友人,给你送了一封信,你可有印象?”
  窦华容细细回忆了许久,恍然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大约半年前,具体日子学生也记不清了,门房传上来一封信,说是我好友托人所送,我打开一瞧便知是女子的笔迹,看了信的开头就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学生当时很生气,未看完就把信揉成团丢进了废纸篓,叫书童扔掉了。为此,学生还狠狠的训了一顿门人,叫他以后不要随便传送陌生人的信件。时隔已久,学生也未曾想到会与今日之事有关。大人尽可询问学生的书童,他此刻就在县衙外候着。”
  没想到这么久的事情竟然会和此次的人命案牵扯上,想起当时的情景,窦华容有几分不快,既是对女子谎称好友之信,私自与自己结交的行为不喜,亦对平白无故把自己牵扯进人命官司发展感到冤屈。
  “有劳小公子多等候片刻了,带门房及书童上来。”
  门房与书童上前跪拜行礼。
  不等孟清询问,房门自己就一骨碌全抖露了出来,“孟府尹请明鉴,一切与小的无关啊,小的只是窦府的一个门房。半年前,来了一年轻女子,说是替我家小公子的友人传信,言辞恳切,面有急色,小的看她不像撒谎的样子,怕耽搁出了什么事,便接过信答应帮她递进去,女子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他愤愤道,“可哪料到,那女子是骗人的,小的把信送进去就挨了一顿训。小公子也警告小的以后不许乱收信。数日前,那女子又来了,小的吃过一次教训,哪里还敢帮她送信,可她死缠着不走,说自己真有急事,小的当差也不易,好言相劝,她见小的始终不答应,便拿出一吊钱连同信件塞进小的怀里,连翻拜托后急匆匆离开了。”
  门房懊悔的捏拳捶向地面,恨恨道,“都怪小的贪恋那点钱财,想着不将信送进去,也无人知道,怎么就倒霉的沾上了凶杀案呢?”
  孟清瞧着这门房痛哭流涕的样子,不见喜怒,“信件你还留着吗?可带来了?”
  “带来了带来了,小的知晓会用上,来之前就带在身上了。”说着从胸膛处掏出那封信。
  孟清打开细看了一遍,信中确实如女子所说,让窦小公子当晚不要去她家中。
  把信递给孟珞,看向书童问道:“窦公子说,半年前收到的那封信丢进废纸篓让你扔掉了?”
  书童磕头回话,“是的,当日公子很生气,不耐烦的让小的赶紧扔掉,小的就拿着废纸篓,出了后门,将其全倒在了后巷的废物筐里。”
  孟清颔首,问三人,“案发当晚,你们在何处?”
  窦华容想也不想回答,“学生在家中读书,不曾外出过,学生书童和家中仆人都可以为学生作证。”
  书童忙表示确实如此,他和公子同进同出,专心陪着读书,哪有心思沾花惹草,出去鬼混。
  门人紧随其后,表示自己一直在窦府看守宅门,寸步不离,家中的护卫仆人也可以为他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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