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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许良只是打算将劫的镖还给安隆,以免得罪对方。清风寨的上家阴癸派可以无视安隆这一魔门高手,但许良的清风寨却做不到这一点。
毕竟,清风寨的实力与安隆相比,是萤火比之皓月,不值一提,单凭安隆一人,便能够不费吹毫之力覆灭整个清风寨。
却不想石之轩这三个字对安隆的震慑力着实太大,再加上这家伙身为商人那谨小慎微的性格,最后脑补过度,阴差阳错的把自己错认为石之轩安插在阴癸派的卧底。
迪化的快乐,我知道。
许良也很乐意的顺水推舟。
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活人难道还能让尿给憋死?
如果尿管道有毛病,那另说。
连续的马蹄声将刚出城没多久的许良从思绪中惊醒,下一刻,一个嚣张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前面那小子,拦住那匹马,我三合帮重重有赏。”
许良扭头看时,却见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朝着两人所在的方向急速奔来。
马上有一白衣女子,待看清马上那女子的容貌,许良没有丝毫犹豫,身形一闪。
那红马眨眼间便越过许良二人,但速度却慢了下来,马上的女子脸色苍白,神智有些不清了,现在靠的是心中的一口气。
看到许良侧身让开,追在后边的三合帮帮众破口大骂。
许良充耳不闻,只是吩咐王蛟去看顾好那位白衣女子,这才站在官道正中,静静等待着那白衣女子身后追兵的到来。
“小子,江州三合帮办事,你竟敢插手?”
“速速离开,莫要自误,否则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这可是长沙王指名道姓要找的人。”
看着拦在官道正中的许良,几名三河帮的帮众互相看了一眼,纷纷出言威胁,但是并没有第一时间出手。
他们身为三合帮的老人,是老江湖,自然知道不是过江龙,不敢压地头蛇的道理,如今敢为那位女侠出头的,自然有两把刷子。
“长沙王?我只知道长沙周遭有衡山剑派和怒蛟帮,什么时候长沙还出了一个王爷?再说,大乾的王爷可做不出强抢民女的事情。”
许良歪了歪脖子,戏谑的问道。
几名三合帮帮众听到这话,顿时憋红了脸,却哼哼唧唧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长沙王的名头说不定能唬住那些初出江湖的毛头小子,但眼前这人一看便是老江湖,怎么可能唬得住。
要知道,此王非彼王,那长沙王只是长沙的一个地头蛇,姓王名霸先,在长沙无论是黑白两道还是官府都吃的非常开,因此长沙本地人才给他个面子,称他为长沙王。
“少废话。就一句话,你小子让还是不让?”
一名秃头帮众一振手中钢刀,不耐烦的问道。
“你说呢?”
许良拖长声音,脚尖一点,运起菩提穿纵功,只是一眨眼便来到了几人面前。
菩提穿纵功是大菩提寺的入门轻功,与闻名武林的八步赶蝉法相比,此法虽然粗浅,但却胜在爆发力极强,练至高深处,甚至能够一步纵出,赶上在空中飞舞的燕子。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敢管三合帮的闲事,拿命来!”
药效可就那一阵,如果和这位扯皮下去,说不定煮熟的鸭子的鸭子就要飞走了。
到时候不仅他们几个要吃瓜落,连带着还会牵连到自家帮会。
一念至此,几人不再废话,纷纷擎剑执刀向着许良攻来。
一看打了起来,官道上的其它行人唯恐避之不及,纷纷向着道路两旁躲避。
“强抢民女,助纣为虐,该杀。我今日就要为民除害!”
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刀剑,许良不慌不忙伸出右手在面前一扫。无论是剑刃还是刀尖,都被他牢牢攒在掌心。
“找死。”
见到武器被夺,几名小喽啰眼中闪过戾色,手腕猛然一扭,打算凭借剑刃刀尖将眼前这个家伙的手掌绞断。
然而,不管他们几人如何用力,对方不仅丝毫没事,甚至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几人心中顿时敲响了警铃。
“你们的力气不够,”许良摇摇头,一脸遗憾的说道,“要,这样。”
说着,许良眼神一肃,手中劲力猛然吐出。
“嘎吱……”
刺耳的声音响起。
在几人的痛呼声中,那几柄上好的钢刀铁剑被对方单手拧成了一团废铁!
“这……这……”几人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他们只是小帮派帮众,只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什么时候见过真正的武学。
这一手,恐怕连他们三合帮帮主都做不到。
他们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这次,或许真的踢到了铁板。
许良松手,那扭成一团的刀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溅起大片灰尘。
“跑。”
几人对视一眼,发了一声喊,齐齐扭头便跑。
“想跑?”
许良笑了笑,抬脚一震,几枚石子从地面上被震了起来。
下一刻,这些石子便如离弦利箭一样,带着无匹大力射向几人后心,尔后穿胸而过。
一串“扑通”声响起,这些三合帮的帮众纷纷扑倒在地,再无声息。
“带着这姑娘,我们走!”
扫了一眼周围战战兢兢的旅客,许良转过身,朝着朝天城的方向走去。
呆在一旁的王蛟这才醒过神来,急忙牵着那匹大红马跟上。
红马之上,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
“唔……”
一阵低沉的呻吟声之后,李佩芷从昏迷中缓缓醒来。
“这里是……”
她依稀记得,自己是奉师命去参加长沙王霸先的五十大寿,却没想到王霸先是向自己求亲不成,反手就在自己酒中下了迷药。
自己察觉不对,借口前去茅厕偷偷离开,其后又仗着马力突破了王霸先设下的层层包围,一路向着西方奔去。
最后迷药药效发作,自己昏迷了过去。
想到这里,李佩芷的脸色猛然一变,急忙向着自己身上看去。
发现自己衣衫整齐,并无任何被侵犯的痕迹,她心中这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只是,难道师门竟已衰落至此,甚至连王霸先都敢不把师门放在眼中吗?
一想到这里,李佩芷心中更添愁苦,忍不住轻叹出声。
不知何时,才能将衡山派的武学发扬光大呢?
“姑娘醒了?”
忽然,屋外传来一个温润的男声。
“是谁?出来。”
李佩芷闻声,一双好看的柳眉猛然竖起,反手抓起竖在床沿的长剑,低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