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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是这么好色的人!”
清莞摇头解释,略圆的婴儿肥甩成拨浪鼓。
“莞姐姐,男欢女爱,我们都懂的,没必要隐瞒!”清莞心头一征,对上了刘尖儿等人不赞同的眼光。
“我……”
【滴——警告!警告!】
尖锐的女声炸响在整片饭厅的头上,众人都被惊了一跳。
【清莞违规一次!】
【不得擅自撒谎!】
许久未出现的系统警告声,再次“梆梆”敲响清莞的脑仁儿,她捏着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头皮发麻,气到升天!
系统!
老娘要跟你决一死战!
……
在尴尬时机出现的警告声,似乎彰显了一个道理,不能撒谎,容易被打脸!
清莞在一众人憋笑的目光中,僵硬回屋,蹦蹬关上门,自行社死。
她躺在床上,盯着床帐面无表情:“我究竟是做了什么缺德事,竟让报应来的又快又猝不及防。”
“丢死人了!”
紫檀床榻上,两只脚横向悬挂,上下踢腾,惹得常年失修的柱子跟着“吱呀”不停。
“看来还是得早些出去为好!”
她侧身,将全盖在脸上的锦被拽下来,睁眼定在一个小柜子,半拴着锁晃悠。
“哎?”
清莞想起什么,猛地窜出去,隔着半个床伸手去开。
这个床榻的布置和现代的不一样,放在两侧的床前柜被分成几个小部分,依次摆在了枕头前侧,用来放主人比较珍视,或者是比较常用的物品。
如果昨天没看错,刘尖儿指着发现信封的地方,大概就是这里。
“昨日那封信,就提出了黄鹂和管家的关系,也不知道这里能有什么蹊跷!”
她自行嘟囔,扭开锁。
柜子里和她料想的恐怖画面完全不同,四个柜子中,只有左数第二个放置了一个羊皮卷。
棕黄的纸张,裁剪不一,分别夹在老羊皮中,裹成一团,被一根同样的羊线绑的结实。
清莞拆开,盘腿坐在床上,就着正亮的阳光看书:
“五月十日,天晴。
今天是回府的第一天,发小在明月楼为我举行洗尘宴。
我去了,竟不知道明月楼是这种地方。
但是,我遇到了我一辈子最爱的人。”
最爱的人?
清莞若有所思,继续往下翻。
……
“六月十二日,天晴。
时隔一个月,我再次看见了他。
他还像初见时那么亮眼。
我想带他回家,他不同意。
我好郁闷。”
……
“八月九日,天阴。
今日是我的生辰,我不开心,因为他没来。”
……
书翻得哗啦哗啦响,清莞从最开始看到的结束。
说是记事本,倒不如说是暗恋日记。
而且还是追求不得,到最后抱的美人归的心思小变化。
“啧!”
“怪不得系统说我破坏人物性格!”
清莞定定看到最后两个字,咂咂嘴,可不是,花痴怎么能拒绝美人的投怀送抱,就像鱼儿拒绝不了水,植物拒绝不了土。
南礼,就是大小姐的药。
她翻着,突然一愣。
鱼、水?
连忙往前找了两页,见其中一篇“今日有侍女想要勾引南礼,在他路过的时候,跌进了管家院外的池塘里。”
“可惜,南礼只爱我!”
……
“池塘!”
想到昨晚莫名出现的“老香菇”,如果没有猜错,这是一种鱼类。
正巧,管家门口还有池塘。
不管是不是深水鱼,看来管家这一遭,必须要去一趟。
……
夜深,整座府宅又恢复成之前的诡异安静。
清莞趁着傅南礼睡着,换好衣服,偷翻墙出去。
管家住的地方,和他们间隔不近,属于外府,二近的小院子,在一众下人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出。
她趴在墙上,悄没声往下看,距离她最近的房间还亮着灯,勉强能从里面传出拖沓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竟有越来越近的趋势。
“吧嗒!”
寂静的深夜,传来落锁声。
突如其来的声音,并没有给清莞带来更多的安全感。她侧头,见那跛脚管家,一瘸一拐的进了卧房。
熄了灯。
长久安静,清莞翻墙下来,沿着记忆中的路线,钻到书房门口。
门没有什么奇怪,她低头,看到了那把锁。
开着的。
没锁。
刹那间,清莞猛起一身鸡皮疙瘩,那她刚刚听到的落锁声,究竟是哪里传来的?
一时间,思绪乱飞。
看来,是落圈了。
“吱呀!”
一旁熄灯的卧房突然亮灯。
门被打开了,映在地上出现一个奇长的身影,一个腿高一个腿低,歪歪扭扭斜靠在门框上。
清莞看到眼前极度恐惧的一幕,震飞了魂魄,她扭头,看向院墙的距离,毅然决定往书房钻。
死就死,但是不能什么都不知道。
她掀开门缝,径直进去。
门外拖沓愈来愈近,夹着刺耳的摩擦声,狠狠敲打在清莞的耳膜上。
像是金属的摩擦,声声割肉!
还在缓缓靠近,眼看管家的半个头影已经衬在了门上,清莞转身,钻进了书架后面的空位。
刺啦刺啦。
声音越来越近,带着一阵火花淬开,亮变了整个空间。
那竟是!
一根两米长的砍刀,被管家拖着哗啦过来!
清莞睁大眼睛,看着格外血腥的一幕。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她不敢呼吸,秉着嗓子压住破口的音调。
管家进了屋子,似乎什么也没发现,拖着刀的手按着空气砍了两遭,转身往外走。
这管家,现在这个模样,说他是真正的好人,是完全不可能的,那剧情人物性格介绍,所谓的“和蔼可亲”到底是真的,或者是反面。
她盯着马上就要出去的管家,一动不动。
“哎呀,原来是我耳朵不行了,居然听到了的声音。”话说着,出了门,将锁重新挂上。
声音远去,清莞大口喘着,似乎要将胸腔内所有的二氧化碳全部吐出。
一个人在这里,和一群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人多壮胆,老祖宗诚不欺我。
就在她起身的刹那,左手上方的窗户突然破裂,一个脑袋钻进来。
“大小姐,您来我这里干什么?”
已经远离的管家转了头。
他的身子还是冲着门外,继续保持着往前走的姿势,脖子却伸的老长,隔着走廊对上她的脸。
“咯咯,抓住了!”
“吃了她吃了她!”
在清莞印象里,这是一辈子最害怕的事情,比社死还要严重。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