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拾忆梦想飞扬 / 胖囧

胖囧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无常的话语,从我们的嘴里蹦出来,语言是我们表达情感的一种方式,一种抒发我们思想的一种方法。常常我们心里所想通过另一种方式传递给大脑,然后进行传述。
  我们在每天的分秒时间里,度过所谓的一天的‘时光’,要么是家里,要么是学校里。跟父母在一起的时间最长,我们在学校里的时光却是永生难忘;脱离不了这纷乱的生活,也注定一辈子如此。
  我们的精神补给,来源于生活的方方面面。我的更多的是书籍,读书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与开心,读书让我的心灵前所未有的平静与淡然,有句话叫:“书读多了,就成了呆子”。其实并不对,对于世界,对于社会的认知,我们阅历尚浅,因此想要通过书籍,来达到情感的喧嚣。
  有时候宣泄并非是一种很好的解决方式,因为我们要学会自我调节。隐藏情绪的最好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常常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喜欢一头扎进书里,感受文字的奥妙,然后感知作者,感受笔下他漫天飞舞的世界,所有的烦恼烟消云散。
  众说纷纭,我们难掩别人的口,因此只能把自己的事做到极致,把自己的工作做到最好。每次总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等到牵绊羁倒的时候,才感知疼痛。
  老陈跟我的母亲是同一个类型的人,换句话说是同一个性格的人,都属于‘刀子嘴,豆腐心’,对我的要求十分严格。妈妈希望我考上理想的大学,摆脱贫困;可是她不知道读大学可能是另一种困境的开始。老陈希望我能早点实现自己的梦想,这些年,我却不知道我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懵懵懂懂了好久。
  学校里,我的成绩属于靠前的位置,也一直是班里的‘三好学生’。母亲,经常人前人后的夸赞我,我经常去找我的表哥表姐玩,寻求哥哥姐姐的‘疼爱’。小时候的我经常走街串巷,走街串门,以至于名气聒噪,很多的人都认识我。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也有一辈子的难以忘怀的烙印,刻在我的脑海里。有些事,提起来,可能会被别人耻笑,也可能会被别人讥讽,但也就是真实的我。
  泥土路,是我经常和海燕必经的路途。我喜欢路边的花花草草,常常漫山的黄色小野菊,吸引我的注意力。我也常常连根拔起,连丝毫泄漏都不放过。然后拿回家,放在我自制简易的‘花瓶’里。
  我们在学校里的时光最为漫长,老陈常常突然‘袭击’我们的‘部落’。主科老师,常常留恋我们的教室,十分钟下课时间,总是等到下一节课老师来到才愿离开。因此,去卫生间解决我们的生理问题,就成了我们头痛的事。很多时候,我们都是上课解决,举手解决这样的囧事。
  我是个连借一块别人橡皮檫都会脸红的人,连别人借我橡皮檫我都不会提醒别人归还我的人。因此,这种情况下,更为窘迫;也因此常常被同桌‘宏哥’欺负,他常常霸占我的桌子,挪用我的橡皮檫,侵占我的‘领土’。我害怕和男生说话,从‘死水事件’后,更为内敛。
  天空乌云密布,细细软软的小雨,从高远的天空飘落,洒落大地,像是一位位美丽的姑娘,亲吻自己心爱的人儿。早上,吃了妈妈热好的稀饭,十分的想去厕所,一展舒缓,于是焦急的等待下课。数学老师在黑板上奋笔疾书,群魔乱舞地写着那些数字。我望着窗外,雨淅淅沥沥地滴落,丝毫没有心思听这些无聊的数字。于是看得出了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走到了我的跟前,让我难忍的‘膨胀’脱离板凳。
  又是老套路,请我回答问题。这就拜拜了,因为刚刚我的思绪不在她的教学里。我涨红了脸,像是喝醉了酒,脸上一片火辣辣的感觉。数学老师,让我在座位上站二十分钟。老师教育的方法各不一样。
  说站就得站,我看见同桌‘宏哥’深深的讥讽,我的脸更红了。因为,我很在意别人的眼光,我认为异性的嘲讽,对我来说就是人格的‘轻视’。我狠狠的攥了攥拳头,用指甲盖狠狠地扣着我的血肉。
  到了时间,我准备坐下;却听见同桌喊了句“胖墩”。(‘胖墩’是我小时候揍我的两个堂哥给我取的称呼)我满脸通红的脸,不由得发紫了。然后一股清流,从两腿之间倾斜下来,顿时轻快,也顿时很尴尬了。是的,你没看错,我竟然……竟然……尿裤子了。
  ‘宏哥’闻到这‘清新’的味道,马上从座位上蹦起来,大声地说:“老师,小仓尿裤子了,小仓尿裤子了。”数学老师瞥见的目光投向我,我猛烈地佝偻着身子,低着头。我心里难过的想:“这下全班都知道我的光荣事迹,可能没人愿意跟我做朋友。”
  我自责地问我自己:“为什么我害怕举手请假去厕所?为什么我害怕回答问题?为什么我这么的害怕老师?”顿时,眼泪搪塞了眼眸,想流下来,却被一片讨论声埋汰。
  不一会儿,老陈看到了光荣牺牲的我,尚未投生革命,却被光荣牺牲。老陈给海燕的妈妈打电话,因为我们家里没有联系方式,海燕家里离我最近。老陈委婉地让我妈妈帮我带一条干净的裤子,因为穿湿漉漉的裤子,容易生病,容易关节炎。
  不一会儿,妈妈闻风赶来,手里提着一条加绒的裤子,我看见她皱眉的眼神,心领神会地轻悄悄地拿过裤子,跑去厕所替换。冷的我直哆嗦,乡里的孩子,城里读书总是被人歧视。我知道我回去又是一顿胖揍,早就听习惯了妈妈‘杀猪’的声音。
  我自己拎着那条‘满面喷香’的裤子,在厕所的水龙头下冲洗,仿佛洗掉一切‘嘲弄’,清除一切‘讥笑’,不想让任何‘阴影’留在上面。
  我悻悻地回到座位上,听见每一个嘈杂的声音,特别是‘宏哥’新起的别称‘流尿狗’……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