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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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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悄悄地从手边溜走;不经意间的流年,似水般流逝。我们这群逐梦的孩子,在夏夜里追逐繁星,在秋雨里迎接收获,然后喜笑颜开。我们奋不顾身地前行,即便一路荆棘,刺得浑身是伤,还依旧保持最初的模样,因为心中有爱,心中有梦,我们在天空里自由畅想,因为一切在我们心里的憧憬是如此的完美无瑕。
  两个人心与心的牵连,是因为在乎,是因为在意,因此一直惦记在心上。不想让对方担心,不想让对方疼痛,不想让对方烦恼;总是把心里所想的都分享,因为我能感受到对方也陪着我喜怒哀乐。最单纯的年纪里,总有那么些人一路陪伴我们,虽然有些会随着成长而改变,我想彼此的回忆依旧还在心里;那是人生最美好的记忆。
  永恒的东西,总是奢望;因为没有什么会一直陪伴到老,比如朋友,他们终究为了生活颠沛流离;比如情侣,他们终究为了压力相隔两地;比如亲人,他们终究因为衰老去往天堂。如果说人的一辈子留下的是什么,是一种‘虚拟’的东西,类似于人脉,类似于情感,类似于关系,类似于回忆。却一直在我们心里某个角落,当遇到熟悉的场景,它就会浮现出来,然后让我们细细品味。
  尽管这样,却依旧阻挡不了人与人之间这种关系的建立,这种情感的延伸与发展。因为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你的生活,但并不意味着它控制着你的人生。家庭的生活环境多多少少会影响一个人,或好或坏,我们总是在跟身边的人学习,但却总忘记了自我的优点,忘却了自我的价值。总是羡慕‘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总感觉他们比我们高了一截;其实不然,他们也有自己的烦恼。因此不必艳羡他人,人生终究是走自己的路,并不和他人碰撞生滋。
  家里已经收拾干净,我这个小能手帮爸爸妈妈做了很多的事。看着干干净净的家里,内心很是欣慰。看着爸爸妈妈欣慰的的笑容,我很开心的手舞足蹈起来。
  妈妈转过头对我说:“小仓,想不想外婆呀,明天我们一起去外婆家。”
  我拍着手,开心地说:“好呀,好呀,我已经很久都没看见外婆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穿戴好衣服;我在坝里转来转去,逗弄着奶奶家的小黑狗。轻轻地摸着小黑的头,用手指逗弄着他的嘴巴;感觉他的舌头湿湿滑滑的,摸起来十分的舒服。我最喜欢扯他的耳朵,尖尖的,喜欢他的水汪汪的洞察一切的眼睛。我的步伐跟随着他一起跳动。
  妈妈在屋内大喊,好像整个屋都要被她的‘河东狮吼’震垮了:“小仓,快点来吃饭了,吃完饭我们好去外婆家。”
  我还在留恋小黑的温柔,于是不舍的摸了摸他的尾巴。“妈妈,我知道了,马上就来。”我有些愤懑地回答。
  屋内视线昏暗,幽暗的丝丝缕缕阳光微透,从大小不一的缝隙里照射,倾倾斜斜的。桌子上摆放着三副碗筷。
  我慢吞吞地走进屋内,看见妈妈正用勺子舀着稀粥,桌子上放着简单的咸菜。我缓慢地爬上凳子,稳稳地坐在上边。搓了搓双手,拿起筷子,准备吃饭。
  妈妈看见我脏兮兮的手,皱了皱眉头:“小仓,先去把手洗了,再来吃饭。”
  我看了看妈妈脸上的表情,于是挪了挪屁股,又跑去厨房,舀水洗手。然后急匆匆地跑到座位上,拿着筷子,夹着咸菜,喝稀粥。
  吃完饭,我摸了摸涨涨的肚皮,圆滚滚的,像个小球。我看见妈妈又在厨房忙碌。
  一切收拾完了,妈妈锁好房门。牵着我,一步一步地缓慢地走着。住在乡村里,路上总是那么的难走,我看着那些青石板铺成的陡峭的阶梯,那些铺在池塘上的踏板,摇摇晃晃的。好像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掉进水里。
  我最怕院子内的大狗,听见它们的叫声,内心一片惶恐,一阵不安,好像它莫名的从某个地方蹿出来‘亲’我一口。
  妈妈,一路上牵着我,也害怕我摔倒,跌得头破血流,就像是人生的路,也一直有父母的陪伴,一直都有父母的谆谆教导。
  小路总是那么的悠长,那么的崎岖,总感觉走不完,总没有马路那样的宽旷,没有那样的平坦;人生又有多少路是这样的呢?
  不一会儿,爸爸,妈妈和我一起到了外婆工作的人家。还未踏进门内,就看见青丝鬓白的外婆出门热情的迎接,当然还有一位我不认识的阿姨,应该是女主人。
  我甜甜的问候,妈妈把XJ大枣拿给外婆,我被外婆手牵着,我依偎在她的怀里,总感觉她很亲切,跟妈妈给我不一样的感觉。
  外婆和蔼的微笑着:“这是余丹阿姨,这是阿姨的妈妈,你叫姥姥。”
  我扬起了灿烂的笑容:“阿姨好,姥姥好。”
  这时候我看见阿姨从屋内拿了一些水果,她赶忙塞给我,亲切地对我说:“小仓,真可爱,快,吃水果。”
  我急忙推脱,因为一直记得妈妈的教诲,女孩子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即便是别人给我的,我也不能私自‘占有’。外婆看我扭扭捏捏,但是又垂涎三尺的模样,接过了水果,摸了摸我的头,一双布满老茧的双手,掬捧着,等待我伸手去拿。
  我看了看妈妈,因为妈妈同意了我拿我才拿,不同意的东西,给我我也不会要。我看见她许可的眼神,于是伸手把果子抓在手里,然后把它分给每个人。
  爸爸、妈妈、外婆相互嘘寒问暖着,毕竟两年的时光,有太多的话想要交谈,有太多的言语想要侃侃而谈。
  过了一会,外婆把我拉进她的秘密空间—她的卧室。我看见仅有几个平方里,放置着一张不到一米宽的单人床,放着几个坛子,巴掌大的地方,仅仅容纳下一个侧站的人。我坐在床边,看见外婆从隔壁另一个屋内箱子里翻找着,然后满心欢喜地塞给我一件黑色花纹的棉袄。
  外婆开心的说:“小仓,这是外婆自己做的,布料是我挑选的,里面的棉花是我塞进去的,这些缝制都是我一针一线添上的。”你快穿来我看看。
  我能想到外婆,日思夜想她在外的外甥女,每个夜晚一阵一线的缝缝补补,适合何等辛苦操劳。
  外婆看着我穿上她亲手缝制的棉袄,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拍着手开心的说:“我是外婆的小棉袄,一辈子,暖暖的。”
  我愉快地唱着歌:“我是外婆的小棉袄,我是外婆的小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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