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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逮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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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皇有些怒意的直视红叶:“……御师,你好大的胆子!”
  话音一落,吓得红叶身子一抖:“皇皇皇上!微臣知错!”
  “去了冰窖没见着你们,害得朕四处寻找,就怕你们有任何闪失,结果你好端端的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朕给你些自由就可任意妄为了,想去哪就去哪!”
  树皇龙颜大怒,向着红叶低吼。
  “皇上息怒!这实在是迫不得已,一切都是有原因的!”红叶急道。
  “你们是有什么事非得找上皇兄,你到底想做什么……”树皇说到一半倏然醒悟:“你的朋友?”
  随即赶紧将红叶扶起:“是不是那位姑娘要医治皇兄!皇兄是不是醒了?”
  树皇放开了手,欣喜地欲往寝殿内而去,却瞬间被红叶拉住:“皇上,并非如此,请容秉臣娓娓道来!”
  红叶甚是紧张,脑子还在整理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只是才一抬头,慕浠模样的酿雪,就从寝殿内不急不徐地走出来,缓慢从容的跪在树皇的面前。
  只是话还未出,树皇便高兴的伸手将酿雪扶起:“免了免了,恩情之大要犒赏都来不及了,朕恩准您无需下跪。”
  “但敢问恩人,朕该如何称呼您才好?大师?神人?”
  酿雪微微的颔首回礼一笑:“神人,听起来不错,那不妨如此称呼吧。”
  “奴家姓慕,单名浠,来自弘景国村落,生来便有奇能异术,蛰伏于此地当个普通人,仅是不忍见百姓受干旱之苦,便前来允了皇上对天的祈求。”
  闻言的红叶有些讶异。
  酿雪没说实话,这是要做什么?
  “原来如此,但不知神人为何忽来乍到皇兄寝殿,可有要事?”树皇很是克制自己的雀跃,禀着仪态说道。
  酿雪望了望树皇的额头:“确实是有要事,敢问皇上,您可是羽皇同父同母的亲胞弟?”
  “是没错,神人因何有此一问?”树皇感到疑惑。
  “那皇上可否让奴家摸一下您的额头?”酿雪合手一揖。
  在树皇眼前自称为慕浠的人,没有直接回答答案,让树皇有些迟疑:“只是……摸一下是吗?”
  说完树皇便缓缓倾身向前,酿雪也就伸手感应良久。
  “还在。”酿雪说道。
  “你是说,血脉的印记?”红叶问道。
  “什么血脉?”树皇不明所以。
  “敢问皇上,先皇可曾同你提过神树之事?”红叶向着树皇问道。
  树皇摇头:“没有,那是何物?”
  红叶与酿雪相视不语,而红叶不知是否该继续说下去。
  “世上有五个人族,传承着守护神树的使命,其后裔遵行先祖遗志,务要行善,天地方寸,必得留存。”酿雪说道。
  树皇瞧着两人,满腹疑惑:“不,父皇从未提起过这件事。”
  “说这件事的,是母后。”
  红叶与酿雪深吸一口气。
  “原来如此,后裔并不单出于父族,树皇、树皇,这封号想必其来有自。”红叶惊讶道。
  树皇再次摇头:“但母后素来只将务要行善挂在嘴边,并没有提到任何守护神树这件事。”
  酿雪在树皇面前深深一揖:“皇上,请恕奴家唐突,奴家擅闯寝殿,就是为了要确认血脉之事。”
  “羽皇沉睡,其身上的血脉印记被消除得所剩无几,此时虽不明白皇上为何平安无事没有沉睡,但恐怕那些伪装为玄神的人,终有一日会对皇上下手。”
  闻言的树皇觉得奇怪:“朕会有事?神人此言差矣,朕会如此小心翼翼不让你与御师的消息散播出去,此番一人前来,就是为了要保护神人,怎会是朕有事?”
  “况且,真要是有事,早该在皇兄沉睡时朕也一并睡了才对,到现在仍旧无大碍,不觉奇怪吗?”
  酿雪回道:“关于皇上会沉睡之事这仅是臆测,为慎防事发,皇上仍是要做防范。”
  “而且若真的有事,奴家与皇上都逃不过,我们俩都会是那些混玄神的目标。”
  树皇沉思了良久才道:“要不是神人亲自降雨救了整个弘景国,这些话,朕是不会信的。”
  “虽然朕还不懂所谓的混玄神是什么意思,以及为何朕会成为目标,朕只知道这地百姓对居住于天上有超乎常人之能者,叫玄神。”
  明白树皇的疑惑,酿雪理解的点头说道:“这片飘渺穹苍大陆,各处对天上的神称谓不同,东方这里叫玄神,北方称其为罗以,纵使称谓不同,然而唯一相同的,是这个大陆同是一片天。”
  “天界以上邪神为首,次等为玄神,三等为天界神物与神兵刃。”
  凡界近百年之间,天界有了些变化,于某次出现了似有玄神之能却非单纯之体的存在,使得一般玄神无法辨别而被杀,这是过去从未发生过的。此事震惊天界,便成了天界玄神之战的起始。”
  “而这种似神非神的存在,被称为混玄神。”
  树皇问道:“神人您也是玄神吗?怎会知道这些事?”
  经此一问,酿雪颔首笑着:“奴家有个玄神的朋友,这话,也是听来的。”
  红叶掩着无奈的神情,但没藏住有些心虚的语气:“是…没错。”
  对于酿雪的假里藏真、实里藏虚的半篇谎话虽不明白,但倘若未来要对皇上圆谎,这些假话可得记住。
  “除了羽皇沉睡之事,弘景国这地的干旱,从整片地势来看也是不正常,我观察许久,天上的云从不近此国境,混玄神肯定有做些什么。”酿雪说道。
  红叶望向了皇帝,原本以为树皇听了酿雪的话会感到忧愁,没想到树皇却在俩人面前欣慰的笑了起来。
  “如此说来,并不是朕的国家受上邪神的惩罚呀。”
  酿雪回道:“确实如此,民间的流言蜚语终是出于人的恐惧,只想为现状推个理由是人的习性,然而上邪神所天定的君主,实为羽皇。”
  “但如今,混玄神野心不小,介入凡间反推渠皇为君,才让后续出现收封地,灭皇兄弟之事。”
  酿雪淡淡几句,对树皇来说,却是深植在内心永远都拔不出的刺,锥在自己的里头疼痛不止……
  树皇神情凝重的缓缓走向椅子坐下。
  “……朕忘不了渠皇对皇兄皇弟们下杀手的那些日子,杀手们如浪袭来,一波接着一波……”
  “幸亏朕是羽皇的亲弟,平日皇兄亦待我甚好,若不是他逃难时毅然决然的带朕走……可能此时,朕也不在这了……”
  “然而更可恨的,听闻母后在芎长国被当下人使唤,受人欺凌……朕知他们为何如此做,就是要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寝食难安。”
  红叶闻言后,向着树皇拱手:“皇上洪福齐天,相信上邪神使皇上度过了危难之后,必有后福临到的。”
  树皇摇了摇头:“……十三年了,弘景国的景况御师是知晓的,这若是叫做福,朕实在是受之不起。”
  “所以,奴家来了。”
  酿雪明白这份痛处,抬头望着树皇。
  “如今皇上已知晓事实,弘景国之事只需正视困难,好好处理,皇上亦可成为众人爱戴的明君,而不再是只众人眼中,仅次于羽皇之下的皇弟。”
  树皇愁容中带着不可思议:“卿……为何如此了解朕……就在众人认为朕的能力不足以与皇兄匹敌之时,同朕说这些话。”
  酿雪仅是微微的一笑:“或许是神人吧,总是敏锐些。”
  随即酿雪正色,神情严肃:“皇上,尚有些事仍要与您说,若天不降雨是混玄神所做,奴家硬生生把雨降下,混玄神们绝不会轻易饶了奴家。”
  “听红叶提到这阵子有不少宫人在半路昏倒,奴家以为,那些混玄神势必脱不了干系。”
  树皇有些疑惑:“混玄神为何要让宫人们失了意识?而朕应当如何做呢?”
  “奴家相信宫人们醒来后皆无大碍,他们所做的事并不会伤到人,皇上大可放心。而他们主要目的只是想找到奴家罢了。”酿雪道。
  树皇有些不悦:“这里是朕的皇宫,纵使是玄神,朕也不允许他们在此胡作非为!敢问神人,可有应对之策?”
  酿雪微低着头:“说来惭愧,敌我双方实力悬殊、敌众我寡,单凭奴家是对付不了他们的。但皇上且无需焦急,此时最宜韬光养晦,等待时机。”
  对于无法立即反攻,树皇心底非常的憋,吁了口怨气,愁着龙颜不说话。
  “皇上,无任何动作,也是一种动作;静,未必不是一种攻。”
  酿雪缓缓拱手,口中说得似有含义,让树皇感觉好像很高段而同意酿雪的做法。
  然而真正主因,是敌我双方都不知彼此在哪。
  酿雪过去被镇在伏隐峰某处时,就已知这些镇守她的混玄神们都让束缡施了隐匿之术,才在那时都无法感觉到他们的玄神之气。
  此时两方都在皇城之内,就像是在玩暗棋,直到面对面的两棋翻开后,才知晓谁最大,谁该被吃。而在此之前,彼此都不知在哪里。
  红叶等人暂时被树皇安置在藏金阁地窖里,提供空间来谋划策略,为掩人耳目,阎狼便以护卫的模样现身,只是因着阎狼没有受过训练,让红叶很是头疼。
  早知道叫酿雪在沉睡前,对阎狼约法三章,现在人可是叫不醒。
  命阎狼在门外站岗,却因为他在山中乱窜惯了,也因此在皇宫也四处溜达,看得红叶捏了一把冷汗。
  经过一再提醒仍是不受控,在这样规则严谨的皇宫内很容易惹事。
  只能说好在阎狼轻功了得,加上长期追踪猎物,如何隐藏自身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殿外的御前侍卫都未必能察觉到他,所以偶尔会走险路请阎狼传话给皇上。
  但夜路走多了,总可能会遇到鬼,就算地上的人没察觉他,混玄神看到这家伙在皇宫四处飞簷走壁,要不起疑都难,盘算之下红叶觉得如此下去实在不妥。
  至于慕浠,自打从羽皇寝殿出来后,这小姑娘就一直昏睡到现在。
  红叶几日来多方评估,除了令他头疼的阎狼,让他恨不得想立刻离开皇宫之外,太靠近皇上的人,前阵子都出现昏厥的情形。
  为避免再让宫中的人看到,因此觉得出宫或许是个好选择,随即便请求皇上让他们出宫,并在宫外几里居住,这样可躲避镇守者的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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