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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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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天,书香妈在家里做被子,搞得满屋都是棉花绒。
  书香干脆跟妈说了一声,拿着作业到玉林家做。
  书香进门就问玉林:“哥呢?”
  玉林朝屋里努了努嘴:“睡觉呢。”
  玉林和书香写完作业,商量着要让玉海哥领他们去看电影,可是玉海依然在睡觉。
  书香转了转眼珠,问玉林:“掸子呢?”
  玉林找出掸子递给书香:“干什么?”
  “闹醒哥。”
  书香说着从掸子上拔下一要羽毛,招呼玉林道:“来。”
  两个人轻手轻脚地开门走进玉海的房间。
  玉海安安静静地睡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簿被。
  书香看着睡梦中的玉海,觉得玉海哥连睡觉都好看,她想起两个人关于好色的争论,噢,谁不喜欢好看的东西呢,悦目呢。
  动物里好象公的长得都比母的漂亮,比如鸳鸯,公的那么漂亮,母的却长得跟个鸭子似的。
  书香盯着玉海看,真的好看啊,就是头发有点乱了,她放下了手中的羽毛。
  “你要干什么?”玉林悄悄问。
  “你去拿把梳子。”
  玉林轻手轻脚地拿了一把梳子递给书香。
  书香接过梳子,轻轻梳理着玉海的头发。
  “你要给哥梳头?”玉林捂着嘴笑。
  书香梳了一会,看玉海仍没有醒的意思,又张开嘴靠上前,在玉海的耳朵旁边吹了一口气。
  连吹了几口气,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就又拿起了羽毛。
  书香和玉林一进屋玉海就醒了,他闭着眼睛任两个小鬼头戏弄,只是在逗他们玩。
  书香给他梳头的时候他就想起来了,可是,一只小手暖暖地挨着他的头,另一只小手轻轻梳理他的头发,很舒服……
  书香向他耳内吹风的时候,他就觉得耳边一阵麻痒,还在忍耐,可是当羽毛轻轻扫到玉海的鼻子时,鼻孔处的骚痒让玉海打了个喷嚏。
  玉海睁开了眼,玉林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玉海一把捞过书香,半支起身子,在书香腋下挠了几下,书香忍不住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玉海把书香放在床上,脱掉她的鞋和襪子,用手在她的脚心处一边挠着一边问:“说,还敢不敢调皮了?”
  “不敢了,不敢了,哥啊,饶了香儿吧,再不敢了。”书香笑得喘不过气来。
  玉林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来,此时赶紧帮书香讨饶,“哥,饶了香儿吧。”
  玉海放开书香,点点她的脑袋,又点点玉林的脑袋,“说吧,又想什么坏主意呢。”
  玉林给书香送了个眼色,书香扑到玉海旁边抱着玉海的胳膊撒娇道:“哥,带我们俩看电影去好不好?”
  玉海瞪了玉林一眼:“是你出的主意?”
  “不是我,是香儿。”玉林立即卖了书香。
  笑话,此时不卖更待何时。
  玉林知道哥对香儿最好,只要是香儿要的东西,哥一定会满足她的要求,他只要在旁边陪着就能得好处。
  “好了,起来把鞋襪穿上吧。”
  玉林用凉水洗了把脸穿上衣服,跟奶奶打了声招呼,又让书香跟家里说了一声,就领着书香和玉林去了电影院。
  当天电影院演的是老电影《英雄儿女》,这个电影三个人都看过。
  “我还想看。”书香马上表态。
  “我也想看。”玉林也跟着说。
  玉海买了三张票。
  因为上一场电影还没散场,玉海领着玉林和书香进商店买了两包花生糖,然后就领着两个人在电影院门前等着入场。
  “哥,我爱看这个电影,看几遍都不够,我觉得王芳就该和王成结婚。”书香一边吃着花生糖一边说。
  “我也是。”玉林在这种事上就是书香的应声虫。
  进了电影院,书香和玉林一左一右坐在玉海的两边。书香一边自己吃着花生米,一边往玉海嘴里塞。
  “你自己吃吧,哥不爱吃甜的。”
  玉海被书香硬塞了一嘴花生米。
  “好了,哥不吃了,哥跟你说话。香儿,你看过巴金的《家》、《春》、《秋》吧?你知不知道《英雄儿女》的原著也是巴金写的?”
  “是吗?这可真不知道。”书香有些惊讶。
  “巴金的原著叫《团圆》,是个短篇小说。《英雄儿女》是根据团圆改编的。不过,编得不错。”
  正说着,电影开演了。
  看着电影,书香的身体自然地微微靠向玉海的身边,也许是小时候靠在玉海的身边听故事习惯了,书香在玉海身边时,喜欢挨着玉海。
  看到高兴的地方,她还要把嘴巴凑到玉海的耳边说上几句。
  玉海的臂上挨着温温软软的身体,耳边痒痒的传来一阵甜香,一时有些心猿意马。
  玉海从未想过自己对书香到底是什么感情,父兄?朋友?邻居?好像都不是,有的太近,有的太远。
  他就是喜欢她,从她还是一个大眼睛娃娃开始。
  书香知道玉海哥喜欢自己,她也喜欢玉海哥。
  玉海哥挺拔的身姿,俊美的容颜,得体的打扮,儒雅的谈吐,满腹的诗书,高洁的气质,聪明的头脑……她都喜欢。
  总之,优秀的玉海哥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玉海哥的什么她都喜欢,喜欢听他说话,喜欢听他吹笛子、弹钢琴,喜欢看他看书的样子,喜欢看他打球的样子。
  在书香的心里,自己将来是要嫁给玉海哥的,所以,她在玉海哥面前怎么调皮都没关系,玉海哥会一直宠她,将来也一样,永远都不会变,靠着玉海哥,她觉得很安心。
  黑暗中,两颗心在慢慢靠近却不自知。
  当天晚上,玉海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书香长成了大姑娘,玉海吹着笛子若有所待,书香踏着乐声漫步走来。玉海的笛声越来越婉转缠绵,书香的眉眼越来越柔情似水。
  玉海情不自禁地迎上书香……
  玉海突然惊醒,想了想梦境,不由笑了,竟然能梦到每天见面的人?可是,为什么会梦见香儿啊?长大了的书香啊,玉海有些迷茫。
  血缘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书香遗传了三姨夫三姨的聪明,却也遗传了三姨的一个缺点,很难对一件事保持长久的兴趣。
  看别人织毛衣,她也开始学,给玉海织了一件毛衣,给母亲织了一件毛衣,都是带花的。
  给母亲织的那件毛衣被母亲盯着拆了无数遍,终于织得让母亲满意了,书香的兴趣也到此为止。
  随后玉林也闹着要,书香不得不再织一件,可是织着织着就够了,于是第三件毛衣没织成,中途改织成一件毛背心穿在玉林身上。
  看别人用白线织桌布,钩窗帘,她也按着花样做,倒是做得不错,可依然是三分钟热血,织了一两样就再不动了。
  她钩的窗帘挂在家里的窗上,她织的桌布蒙在家里的桌上,仅此而已。
  书香的性格让玉海在教她练字时费了不少功夫,书香爱画美人却不爱练字,说那是雕虫小技。
  玉海说字是读书人的脸面,字如其人,练字正好可以磨一磨书香的性子,所以一直要求书香读贴练字。
  书香不耐烦了就跑去找三姨夫,她喜欢中午过去。
  三姨夫因为家离厂子近,所以中午会自己回来简单做点饭吃,然后利用午休时间做家具,最近,他正在打一对沙发。
  最重要的是,中午家里没别人,只有书香和三姨夫。三姨夫会一边干活,一边和书香说话。书香喜欢听他说话,特别喜欢听他得意地显摆自己的聪明和手艺。
  “看看三姨夫打的沙发,怎么样?好不好?”
  “咱没学过木匠,但是只要看到的活儿,咱就没有不会的干的。”
  ……
  嗯,连电工活他也会,书香家的电线都是他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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