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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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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他房屋不同,这是唯一一幢不是黄砖的房子。
  洁白的房砖,蓝色的房瓦,绿油油的爬山虎爬满了房子的半壁江山,院旁是一颗巨大的橡树,上面挂着一柄青铜钟,这座干净的三层楼小洋房显然与周围格格不入。
  “这是你们村长?”刘奇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浓密的眉毛下一双深邃的桃花眼,挺拔的鼻梁上挂着一副金丝眼镜,身着宝蓝色西装,整个人看起来利落儒雅。
  我打量着眼前的男子,最多不过25岁,这么年轻跑来当村长?
  男子淡淡的微笑着,礼貌的跟我们握了握手:“欢迎来到红井村,我是这的村长--许辰言。”
  随后从口袋里掏出几根红绳:“这是巫女施过法的“守生绳”,每个到这的人都要戴上,以求巫女庇护,躲避不干不净之物。”
  刘奇嗤笑:“我一老爷们儿用根小小的红绳庇护?笑话。你年纪轻轻,思想倒是挺封建。”说着打掉许辰言递过来
  的红绳。
  许辰言面色一沉,悠悠地说:“你不想戴,我也不会强迫你,希望你不会后悔。“
  
  老莫见气氛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小刘不喜欢戴这些东西,嫌麻烦,等会儿他会戴上的,许村长,你带我们进屋看看吧。“
  许辰言不语,默默将众人领进屋内。
  屋内风格偏中式,所有家具都是红木的,玄关垂钓带着木香的白木坠帘,脚下铺着手工花纹羊毛地毯,洁白的墙壁
  上挂着一幅仕女图,案桌上摆满了字画,走廊上挂着一串古色古香的风铃,整个屋子看起来格外古典。
  老莫一边帮忙从厨房端来热茶,一边开口试探的道:“许村长,我们这次来并不是单纯做客,我们想采访下当年白瑶案……”
  “今天也有些晚了,你看明天如何?大家也累了,吃完饭先休息吧。”许辰言不急不慢的说。
  一旁的白宇冷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许村长是
  在刻意回避什么吗?白瑶案现在采访又碍着你什么了?”
  许辰言满脸窘迫,尴尬笑笑,着正要说什么老莫立刻呵斥到:“小宇!说话要有分寸!“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许辰言也不好再说什么,招呼大家吃饭去了。
  用过饭,老莫上楼改稿,刘奇在沙发上打瞌睡,夏林饶有兴趣的观赏着案桌上的书法,我和旭爷陪着许辰言收拾碗筷,白宇则死死的盯着许辰言,像是要把他看穿。
  “咳——咳——”
  “那是什么声音?”我心里一紧。
  “是徐伯身体又不舒服了吧”,许辰言道,“徐伯是我们村里的守村人,经常守在村口巡逻,如今他也年纪大了,膝下也无儿女,我就把他接到家里来了,徐博虽然面容有些伤疤,但为人很和善。“
  “12点以后就不要出房间了,这几层走廊都很长,黑漆漆的也怕你们找不到房间,走廊上碰到不认识的身影也别招呼,毕竟谁知道你碰到的是不是人呢?”隔壁房间传来徐伯沙哑的声音。
  徐伯咯咯咯的笑声传了过来,听起来像嘴角裂开一样,只觉后背一寒。
  夜,渐渐的深了。
  洁白的月光下隐约可见窗外的爬山虎,草丛中传来一阵阵蛐蛐声。
  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原本毫无困意的大脑飘飘然,竟有些昏沉,是我太累了吗?
  村庄的传说,白天不出门的村民,奇怪的村长,为何又对白瑶案闭口不谈,满腹疑问的我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救救我!”少年被拖行着,撕扯着。
  面目狰狞的脸庞,惊恐的双眼。
  鲜血淋漓的手肘已经被撕掉了一块皮肉,血肉模糊的皮肤摇晃着,小腿上没有一块好肉,只有一个个黑洞洞的血窟窿,隐约可见白森森的腿骨。
  树丛中传来一声声怪叫,少年拼命挣扎,拖着残破不堪的身躯一点点移动。
  一双畸形干枯的双手猛然抓过来,拖行
  着少年的身体,少年发疯般的蠕动着身躯,想要甩开这双恶心畸形的手。
  这双手的主人终于不耐烦,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吞并了少年。
  窗外传来清脆的青铜钟声,猛然睁开双眼,汗水已经打湿了衣衫,我大口大口呼吸着,久久未能缓过神。
  旭爷推开门,见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好笑的看着我:“还舍不得起床啊,睡了一觉,魔怔了?赶紧下楼吃饭,大家都等着呢。”
  看了眼手表,刚好7点,简单洗漱后下楼,众人已经坐好了。
  桌上摆着芝士热狗、培根肉松卷、三鲜三明治、牛奶布丁。
  老莫两眼放光:“许村长,这些都是您做的呀?“
  许辰言摆摆手笑道:“这些都是徐伯做的,他现在还在后厨忙活呢,接着又冲厨房喊到:“徐伯,别忙活了,出来一起吃吧。”
  一个连接花甲的老人慢悠悠地端着奶油汤出来,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右下角脸颊是一道丑陋的疤痕,根据疤痕的形状和颜色,我断定,这是陈年烧伤。
  突然,我扫了一眼餐桌,问到:“刘奇呢,怎么不见他人?”
  旭爷咬了一口三明治,漫不经心的说:“他平时睡觉就爱锁门,敲门也不应,估计睡得死吧”
  许辰言脸色一暗,快步走向楼梯:“青铜钟声响这么大,睡再死也不可能听不到一点动静。”
  众人急匆匆赶到刘奇门前,门果然上锁了。
  “刘伯,钥匙呢?许辰言连忙问。
  刘伯急急忙忙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房内一片凌乱,地板上七零八落的散落着白色的面具,有微笑的,哭泣的,生气的,悲伤的。
  而刘奇安详地躺在床上,脖颈处鲜血淋漓,刺目的鲜血染红了枕头,被单,昏暗的灯光下密密麻麻的面具,嘴角处竟有着一抹鲜血。一张狐狸形状的面具上沾满了大量鲜血,显得格外诡异。
  刘伯眼神惶恐:“是无面鬼的诅咒,无面鬼的诅咒验证了。”
  许辰言脸色大变:“这些面具怎么会在这里!“
  旭爷靠近床边,一番检查后摇摇头:“已经断气了,喉管处一刀毙命。”
  老莫想了想:“刚才您是说这些面具原本不在这个房间吗?”
  许辰言神色黯淡:“是,这些面具都是我以前收藏的,锁在了二楼的书房里,除了我没人知道面具在那里。“
  我仔细看着房间房门的锁,房间从里面上了锁,凶手要进入房间内只有用钥匙,或者让刘奇自己打开房门。用钥匙
  打开房刘奇不可能没有察觉,若是有人让刘奇自己把门打开,如果是熟人,刘奇没有防备也还说的通,但刘奇这安详的表情更像是在睡梦中被杀害了,而陌生人就更不可能了,刘奇不可能没有丝毫反抗的痕迹,
  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大门的那面墙上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但是无法容纳一个人进入,伸进一只手都很困难。在我们进入房间前就完全是一个密室,凶手是如何进入房间的呢?
  “找到了凶器了!“夏林激动的说。
  凶器是一把匕首,手柄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刀尖和刀柄都有着喷溅状的血液。
  “奇怪,如果凶手是拿着匕首杀了刘奇,为什么手柄上也会有喷溅状的血液?”老莫若有所思。
  整个现场看起来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凶手到底是如何杀害刘奇的?
  等等……
  散落的面具、面具最底下的匕首、毫无反抗的刘奇、密室……
  这一切怎么那么像……
  名侦探柯南!
  “你们不觉得作案现场与名侦探柯南中《假面诅咒的使者》如出一辙吗?”
  
  “用松紧带把匕首绑上,从通风口扔进房间,把面具一个一个从面具的眼睛和鼻子孔穿过去。”
  我环顾四周,“散落的面具大概有八十多个,一个面具大概有2cm的厚度,从通风口到枕头边的距离大概是1.4m松紧带上的面具依次增多,距离刚好到枕边,接着再用小木块或随身的其他物品把面具向前一推,面具的压力向前,匕首自然会刺进刘奇的喉咙。”
  而最前面的面具会大量溅上鲜血,后面的面具,嘴角也会被喷上少量血液,而匕首手柄也会呈现上喷溅状鲜血,而
  出现并没有人握住匕首手柄的现象。”
  “接下来只需要用剪刀剪断松紧带,面具和匕首会因为本就紧绷的弹力而散落到房间各处——
  “正是房间现在的样子。”
  许辰言开口道:“你怎么证明凶手是模仿你所说的名侦探柯南的手法犯案的?”
  我淡淡的说:“除此之外,你还有凶手既能不进入房间又能杀害刘奇,并让匕首、面具四散的作案手法吗?“
  “如果你真要证据……”
  我不急不忙地搬来梯子,搭在通风口的墙边步一步往上爬。
  
  果然,沾满灰尘的通风口有一处细长的干净的痕迹。
  我指着那出痕迹:“这就是凶手拉扯松紧带留下的痕迹,只不过他没想到通风口常年未打扫,沾满了灰尘,留下了拉扯松紧带的证据。”
  老莫惊喜的说道:“小凌,你也太厉害了。”
  我笑笑:“只是平时喜欢看一些推理剧罢了。”
  旭爷想了想:“如果这个手法成立,凶手恐怕就是拿走放有面具房间钥匙的人。“
  夏林紧紧攥住裙角:“哪有什么拿走钥匙的人,这一切一定都是许辰言自导自演,有钥匙的人只有他,而且昨天他
  还嚷着叫刘奇不要后悔,一定是他杀了刘奇!“
  许辰言黑了脸:“打开放面具房间的钥匙我根本没有随身携带,而是放在房间门口花盆的下面,而且我根本没必要杀他,是他自己不带上“守生绳”才会被诅咒,招来杀身之祸。”
  白宇冷笑:“你到如今还是不肯相信事实吗?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你所幻想的无面鬼根本不存在,一直都是你在自欺欺人,你的愚蠢,懦弱,自私,只会害死更多的人!”
  许辰言低着头,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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