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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门口等了很久的欧阳晴,看陈杰迟迟没有过来,本来都打算进校门了。
“阿晴姐,你咋还不进去?”姗姗来迟的陈杰叫住了校门口的欧阳晴。
欧阳晴转身看去,只见他脸上还挂着意犹未尽的笑容。
“小杰,你要仔这样魂不守舍的,我就把你早恋的事情告诉你妈。”
“阿晴姐,你不会这么狠毒吧?”陈杰看她恶狠狠的模样马上一把抓住了心窝,表现出一副心痛欲绝的模样。
“对了,你为什么会在这边等我?”看了看时间,这个点都快上课了。
“小杰,张强要回来了。”欧阳晴开门见山的跟他说道。
“阿姐,你说强子要回来了?!”
“嗯,早上我看信件的时候,发现他妈妈给我母亲写的信了。”欧阳晴思索了一下,那封信肯定不像是假的。
“真好,咱仨又能像小时候那样了!”
欧阳晴白了他一眼
“说的好像,小时候咱仨能玩到一起去一样。”
被阿姐这么一说,陈杰刚刚还兴高采烈的模样立马蔫巴了起来。
“你不也是,一样很想跟他处朋友?”
欧阳晴耸了耸肩,何止是想做朋友,她对他可谓是充满了好奇。她也很想知道为何明明差不多的年纪,总是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些自己看不懂的东西。
另一边张梅和欣莹也踏着点来到了教室,前脚迈入大门的那一刻,身后就想起了上课铃。
“你俩下次来早点,赶紧回到座位上去。”
刘老师一手拿着数学书,一手指了指门口的二人,示意他们赶紧坐下。
看到她俩回到座位上后,才翻开课本准备讲课。
“来,同学们我们翻到课本的第46页,这一节我们讲……”
枯燥的课堂总是充满着无聊和乏味,不一会儿欣莹就困的像小鸡啄米一样,手肘撑着脑袋,头朝着桌面一点一点的。
看到老师也注意到了她,阿梅推了推身旁的这头小猪。
“阿欣,醒醒啊!”
只见欣莹丝毫没有想要抬头的样子,讲台上的老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捡起一小截粉笔头。
只见粉笔头以一种完美的抛物线的形式朝着欣莹的脑袋砸去,不偏不移的正中她的眉心。
冰冰凉凉的触感一下子惊醒了刚刚还在跟周公下棋的她,激动的站起了身子,指着前面的老师说道:“爱因斯坦,你砸我干啥?是觉得我相对论背的不够好吗!”
原本寂静无比的教室,因为她的这句话产生了此起彼伏的爆笑声。
其实这也不怪她,刚刚在梦里的时候她正处于大学的生活里,还在疯狂的背着相对论的概念。被这么一砸,刘老师的脸和爱因斯坦的脸就这么好巧不巧的重合到了一起,欣莹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张梅看着她一脸担心,生怕老师会惩罚她。
讲台上的刘老师听到她的话额头上的青筋都快爆起了,指着她说:“许欣莹,你上来把这道题做了!”
欣莹看了看黑板,上面是一道应用题:
运送29.5吨煤,先用一辆载重4吨的汽车运3次,剩下的用一辆载重为2.5吨的货车运。还要运几次才能完?
看到题目后,她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是初一的知识点自己还没有完全忘记,要不然她可真的是除了洋相了。
走上讲台不紧不慢的在黑板上写下步骤,最后写下最终的答案。
本来刚刚还想借此机会惩罚她的老师,看到答案后,摆了摆手示意她坐回到座位上。
“下次不要再睡觉了,好好听讲。”
欣莹冲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阿欣,你没听讲也知道答案?”张梅低声询问着她。
“昨天刚好复习到了。”
张梅一听就知道她再说糊话,昨天明明都在跟她一起玩,哪里有时间翻书。不过想想之前她的一系列不同寻常的操作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更何况这道题也不是特别的困难。
而坐在座位上的欣莹却此时一点也听不进去课了,因为刚刚的梦境让她想起了大学的男朋友。
当时她还没毕业的时候两个人如胶似漆,整天都粘在一起。每次快到了期末复习的时候他都会拉着自己去图书馆学习,互相督促背诵知识点,当时她最薄弱的环节就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对于狭义和广义她总是会区分不出来,什么是惯性?什么又是引力场?大物的每一学期基本都是补考过的。对于她这个物理白痴的特点,男友不知道说了自己多少次了。
大四那年毕业的时候,他对自己说要去南方实习,自己还傻傻的觉得他会有一天回来找我。结果春节的前夕,她打算给对方一个惊喜,走到他家楼下正打算喊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的阳台上挂着别的女人的内衣。
就这样,他俩结束了长达四年的爱情长跑,也许在这四年里只有她自己觉得是四年,因为在对方那里其实大三的时候就已经跟那个女生搞起了暧昧。
张梅看到欣莹整整一天都在魂不守舍,感觉有些奇怪。照她平常的性子恨不得每天都咋咋唬唬的,怎么现在还搞起深沉来了?
“阿欣你怎么了?”
“阿梅,你说人很容易善变吗?”欣莹突然想起郁可唯路过人间里的那句歌词——世上唯一不变,是人都善变。
张梅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很认真的想了很久才回答她。
“会吧,阿欣不也是变了吗?”
欣莹看着她明亮的眼睛此时还没有戴上眼镜,一双眼睛很认真的盯着自己。
是啊,在阿梅眼里她还是以前的徐欣莹,只是性子变了而已。
张梅看到她此时的脸色有些惆怅,赶紧解释道:“但是,我真的觉得现在的阿欣更好!”
欣莹看着她漏出一抹微笑,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女孩儿。真的,很感谢上天的安排,让自己重新认识了她。
与其说自己是来陪她渡过少年时光,不如说自己更像是穿越过来被她所治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