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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半城之门 / 第29章 真假亲情

第29章 真假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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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照片?”两位记者装聋作哑地摊着双手。
  “你觉得呢?”黎韵拿起手机准备拨打电话,两人似乎根本就不害怕,藏着相机坦然着。
  “你们是谁?”两人背后出现的两个人,夺过相机,并把里头的照片当时就删除了。
  黎韵拿着手机,愣了半天,只因面前帮忙的人他们根本就不认识。
  “还不赶紧滚!”其中一位西装革履的人吼着,还扬起了拳头。
  看着手臂两人将手臂的纹身显露了出来,两位记者本想在抗争一番,但看着那憎恶面孔下的拳头,只得乖乖拿着破碎的相机往门外逃去。
  “谢,谢谢。你们······”看着两人露出笑容注视着她,并鞠着躬,黎韵回敬着说出。
  “哦,我们是你的粉丝,路见不平而已!那不打扰你用餐了!祝你用餐愉快!”其中一人说完后,两人便再次鞠躬离开了。
  回到车里的两名记者掏出手机,确定没人追过来后,拿出手机,相互谄笑着:“做我们这行,会空手而归吗?”
  “这叫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两人异口同声着放肆的笑出声来。
  黎韵望着背影,疑惑还在恍惚之间,却被扬光地走近打破。虽然并不相信他们那强壮的体魄和素质是粉丝,但好在他们并无恶意,也便放心下来不再过分多想。
  吃完饭后黎韵按照订好电影票时间,卡着点儿去到了包场影院内。
  当黎韵一说看电影时,扬光就反对觉得太浪费。但因黎韵拿出计划单,说起那是自己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时,他在反对和自我矛盾中纠结完,最后又毫无征兆的默许了。
  对于陌生的东西,我们总有种抗拒的心里,源于我们内心厌恶失去,哪怕只是感觉。实际上是因他从没来过去过电影院,怕给黎韵带去难堪。
  一进门,里头的陌生感,让扬光像个孩子一样,跟在黎韵的屁股后边。不知所措的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黎韵买东西,带着他进进出出,完全如着了小跟班。
  “电影院生意都这么差吗?第一次来,还以为会有很多人呢?”扬光并不明白包场的具体所指。
  “你喜欢人多啊?”黎韵递给他爆米花后,把饮料帮他拧开放到座位椅处。
  “只是还从来没有跟大家一起看过电影。”
  扬光话刚说完,已经坐下的两人,又被黎韵转换到普通场次去了。
  “噢,人都到这来了!是因为这里的热闹?”坐下后的他,望着前后左右的人,稀奇的看着。
  热闹的氛围带动了他的兴致,竟学起着其他人,吃着爆米花、喝着饮料,翘起了二郎腿。黎韵被他可爱的表情动作逗笑了,低头掩饰笑容憋乐着。
  公共场合还是会令她有所顾忌,特别是吃饭时两名记者的跟踪,让她悬着的心再次提起。
  担心会有偷拍而打扰到全神贯注的扬光,为此她不时地调整自己的坐姿,将口罩捂得严严实实的。
  整场下来,除了向扬光伪装自己的贯注外,还得时刻保持觉醒、紧绷状态,她像做贼一样,查探周围的闪光灯,哪怕看向他们这边的眼神,她都想第一时间抓握在眼内。
  在电影正激烈时,她手机发出了震动,是一条未有显示的短信:为庄身分这么久了,该回归了巴?(伪装身份这么久,该回归了吧?)
  “是有重要的事吗?”看着凝重的黎韵,扬光关切着。
  “不是。不知道是谁发错了。”黎韵收起手机,并未在意,继续看向屏幕。
  出电影院进入车内,黎韵像是卸掉千斤重担一般,长长地呼了口气。
  忙于工作的谭子默,从餐厅出来后,就来到黄总的公司考察。两人一路从项目部回到办公室后,就开始坐下喝茶畅谈着。
  从铁观音的口味聊到它的历史,再到市面的茶叶炒作。对于真正懂行的人,免不了感叹一番这纯正东西被污化的现状。
  两人缘分渐深聊得兴起时,谭子默开始谈着这次来的目的,道出他有意接管高总旗下所有的项目,但对于打算将他完全从这个圈子踢出的想法,还是保留了没说出口。
  黄总言语之间流露出赞成之意,正要谈及计划时,被王静的一通电话打断。
  谭子默见陌生的电话,直接挂断了。再次聊起时,电话又一次响起。
  “哪位!”谭子默忍住怒火。
  “没想到吧谭哥,是我。”王静嗲嗲着,黄总一耳朵便听出了,只得以找茶叶名义走开。
  “你谁?”谭子默极其不耐烦着。
  “我,王静。上次周总酒桌上······”王静听出了他的焦躁。
  “到底有事没事?”
  “黎韵的事。”
  听到是关于黎韵,谭子默这才冷静下来,喝了口茶,眼神从黄总的身影上落在面前的杯上。
  “她怎么了?”谭子默语气缓和地问着。
  “签约去你公司的事情!”王静手中拿着两张音乐剧的票,喜悦的脸色渐渐的暗淡下来。
  “噢?”谭子默将口中的茶叶吐出,放下茶杯,对着黄总的笑容回意着。
  “她就快答应了!上午去她公司跟她聊了好久,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她!我可是足足跟她聊了一上午,真的是口舌费尽!你说,你是不是该奖励我一下?我想······”王静拿起放下的剧票,重新燃出喜悦之光。
  嘟嘟嘟······
  “什么意思?”王静话还未尽,电话那头却以挂断,再次拨打过去却是无法接听。
  谭子默听出王静的谎话后,挂断电话,直接将其拉黑了。
  等他抬头看向黄总时,此时的他已经接完电话准备出门,嘴里还连连歉意着:“抱歉抱歉,实在是抱歉啊谭总,突然有些急事需要处理,今天看来不能尽兴的陪你了!”
  看着他的作揖,谭子默心中早已明白刚刚他那通电话的意义,可惜的是他连那些计划都未言出,他就要匆匆离开了。
  还是只能怪他出来太急,没有拿捏住对方的命脉七寸就毛手毛脚上前,怎不失败。他暗自叹着这种平常见他都难的人,竟会这么的不识抬举,好在也探到高总的虚实了,也不算这趟虚行。
  黎韵和扬光领着几大包几小包的东西从小吃街出来,放下东西后,两人又一同去到了海边。
  一望无垠的海面,泛起层层的波光。时不时还能看到淘气的海浪拉着海岸线的手,带着它的热烈见证着它每次的高度。
  还未到海滩跟前,黎韵望着撒欢向前的扬光,一股强烈的熟悉之感顿涌心头。
  前方闪现着一对身着白色情侣衣的背影,女子披散的乌发下那白色的连衣裙,正随风忽前忽后地飘荡着。男子白色衬衣下的白色亚麻裤,也好不自在地过风隆起。那赤脚站在半沙半水之中的两人,牵手依偎着,同望向海尽头处渐沉的余晖。
  怎么也描不清正脸的她,愣在那里出奇着:“他们是谁?”
  她提着鞋,缓缓地往那对恩爱身影的方向走去,目光呆滞的她,直到被扬光扬起的水溅湿衣服,才放下脑中的忽闪之念,跑过去追逐起他来。
  “是太想谈恋爱了吗?”黎韵摇头羞愧着这种念头的出现。
  两人嘻闹了好久,还相互给对方拍了不少美照。
  黎韵在沙滩上欢快的写了两个人的名字,特意把黎韵的‘黎’字改成了‘叶’字。
  两人一路随着海岸边的沙滩走了好远,吹着海风,看着远处海鸥的起落、飞留。好不尽兴地感受着沙子的柔软和入心的美景。他们一路没怎么讲话,但笑脸却都没停下过。
  黎韵的裙底被海浪袭来打湿了,扬光机灵地找了个就近的岩石处,两人躺在上边开始晒起了太阳。
  海风阵阵入面,令她感概起,扬光刚刚那股子的高兴,像个孩子一样在海滩边上狂奔着,对远方呐喊着。
  她自己似乎也丝毫不矫情了,没了往常那样涂抹层层遮瑕不说,连那股在光线下走动,都恨不得全身裹上防紫外线遮蔽物的想法,也荡然无存着。想到这里,她突然明白了矫情与现实憎恶的关系。
  夕阳西下两人坐在了岩石上,看着海岸线远方的辉宏落日,聊起了心里埋藏的话。
  “这次回家,感觉变化真大。”
  “很陌生吧。我小时候便是从这种环境里长大的,到处都是打砸过的痕迹,没有一丝的温暖。”扬光突然转换了他那愉悦的表情,从躺着的岩石上严肃坐起,拿着手中盘玩的石头扔向了海里。
  “你······”黎韵犹豫了,想了一会没有说出,毕竟她本不想就这样轻易打扰他内心来之不易的安宁。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扬光沉着的头抬起看向远方。
  “对于你,可能比较陌生和无法理解,但对于我来说,这些一直是我难以抹去的伤痕,毕竟这么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所以当初我选择当完兵后去支教,一是想凭自己的能力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二是以为等我强大了,有力量了,这一切都会改变。没想到固化的东西,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更改得了的。那些深层的东西,还承受不了拨开再缝合,流一层层血的残酷。虽然现在的我学会了责任和担当,但是对于他们,我还没有足够强大的自信,觉得自己可以解决。”
  “我们两这样长大的家庭估计难找了吧?有时候想到这些,我也庆幸自己不记得,也宁愿一辈子都不记得,但毕竟逃避终归不能真的就逃避得掉,相反只会越来越缠绕深陷泥潭之中。”看着扬光叹气,挂着忧郁的表情说完,黎韵没能忍住心中的矛盾和想法。
  “我知道你内心肯定很想知道过去的一切,也应该尝试过无数次想要解开那些迷雾。关于过去,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但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可能最主要的还是怕你难受。”扬光欲言又止,抿着嘴望着黎韵,最后还是沉下头放弃了想说出口的说辞。
  “我不是他的孩子,对吧?这件事情,其实,我已经知道了。我以为我们会是最好的姐弟······没想到并不是,但我还是很喜欢你。一样改变不了,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弟弟这个事实,不管何时何地我依然会像现在这样,站在你身后。”
  黎韵笑着坐起看向远方,用时不时的点头来吐露内心的心酸,两只手来回的交叉搓动着,好缓解这种处境的分离。
  “不是的,你多想了,他怎么可能不是你爸呢。”
  “最近总会想这个问题,可又不想去真的寻找这复杂的答案。毕竟已经活了几十年,每天的忙碌都不够我去奋斗的,再去找这些无谓的解答,似乎对于我这个年龄和际遇来说很是好笑。但,有时候也矛盾的会想着,与其说是怕寻找,更多的是怕自己连面前的糟糕都将失去。”
  “是啊,成人有太多害怕失去的东西了。”扬光跟随黎韵的脸孔,抬头亦望向了天空。
  “你知道吗,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说你叫叶扬光时,我内心久久不敢提及自己是黎韵,毕竟我不姓叶。尽管我问过他关于这个问题,但除了每次要完钱外,并没给我任何答案。每每夜深人静里,虽难过却也觉得,比起这些都与我无关、被人遗弃来说,似乎这些困苦也算不得什么。”
  “你不要这么说,可能,事实并不是你想的这样。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但你忘记了的,也并不见得就是坏事。每件事情都有它的双面性,不管最终如何我是希望你永远快乐的。该,尴尬的是我,我的身份让我无从开口。”扬光躺下了,看着天空悲叹着。
  “怎么又扯到你了,难不成你是捡来的?就算是捡来的,那也应该是我,不是你。你完全不必为了安慰我而自责的!”黎韵也跟着躺下望着那蔚蓝。
  “自我懂事起他们就总打架,家里也根本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虽然厌恶那种生活,但也这么熬过来了。到后来懂事了,渐渐也懂得了,天下哪有父母不爱自己孩子的,可能只是他们当下认知里,唯一能做的选择,也只是一切认知和眼界决定了他们的宽度和高度。可那又何曾不是对自己的安慰呢!”黎韵随着他看向远方回过来的脸庞,跟着回到跟前。
  “他们从没停止过为钱的分多分少而吵闹,或许金山银山放在他们面前,他们还是会争个你死我活吧。但归根结底钱并不是本质问题,本质是人心的贪婪改不了。你说,钱,真的就把人的一生给绑架了吗?”
  听着扬光说到最后的哽咽,一句完整的句子要分几次才能讲完。黎韵还没听完却已经泪流满面,她一把抱过还在难过耸了耸鼻子的扬光:“我懂你的感受,我懂。相信我,一切都会有办法的!”
  扬光再怎么说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来,但是当黎韵一把将伤心的他拥揽入怀的瞬间,他还是沉默了,眼泪要泄下却被他的手指拦截住了。
  那一刻的他成了一个十足的小绵羊一般,没有任何的顾虑,钻进洞穴静静的舔养着伤口了,他大概是太需要这个温暖的怀抱了。
  “你安心过好自己就行,能躲过就躲吧,完全不必费心!我现在在接触,学习心理学相关,想学好后回去好好敬份孝心,争取改掉他们身上的恶习。我一直也知道你已经够不容易了,听我的,就忙你的事情就行,我会努力学习,争取让你也能早点解脱。”
  扬光抬起头看着黎韵笑出那还含着泪的眼眶,洁白的牙齿在一张一合里,散发着迷人的光亮。他抬起手,帮着黎韵抹下了停留在脸颊的泪珠。
  俞深在病房的病床上,正拿着手机对着手中的电话本,一个个打着电话。
  “好的好的王总,那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谢谢你了!改天请你吃饭。”俞深挂完电话,开始按着下一个号码,却被小丁热好放在本子上的饭给拦住了。
  “我都已经热了两次了,再不吃恐怕就不能吃了!”俞深无意间推开饭后,助理不满的埋怨着。
  “好好好,就再打一个电话!”俞深点头看着本子。
  “刚刚那个电话讲了半个多小时,还要我等半个多小时吗?”
  “现在吃!真是气饱不思食!竟没觉得饿!”抬头间看着助理生气的样子,俞深这才放下手中的东西,拿起小丁精心给他准备的餐食,高兴地吃了起来。
  “打一天了又没有效果!”
  “你怎么知道没有效果?刚刚王总答应说下部电影找她!”
  “下部?他的下部什么时候?几年呢?你不知道,王总现在都不在电影行业混迹了,转商圈了?”小丁在切着水果。
  “什么时候的事?我说呢,好久没有他的作品出现了。”俞深放下筷子深想着,嘴里的那口饭还在嘴边。
  “我知道你也是为黎韵好,但是你应该先听听她的想法。也许她根本就不想在这行呆了呢!又或许,这些是她计划中的事情呢?”
  “说什么呢!”俞深知道小丁只是随口说说,因为以黎韵的情况来看,她肯定是需要钱的,以她对演戏的追求,她是喜欢这一行的。所以他不多想回复,但却又害怕小丁一语中的,黎韵或许真的厌弃这行也说不定,毕竟她是那么清心寡欲的一个人。
  “我跟你掰扯掰扯:她比你红吧?公司人力物力都是为她所用,难道她还找不到与她合作的?随便张口那便是一大把!你这费心费力,她也不知道啊?关键是也许并不是人家想要的!”小丁坐下来继续分析着。
  “吃饱了,你拿走吧!”俞深实在是吃不下,心里堵得慌,要不是脸上和身上还有几处伤没好原,他就急着出院去找她了。
  “得,看来是我话多了!”看着俞深才吃几口,小丁满是自知之明着。
  俞深看着助理出门后,一个人在房间来回走着,想起今天打电话的这些导演和背后的大老板,为什么本就答应好了,但一听到是黎韵名字的时候,都犹豫了一下不说,还说做不了主呢?
  “难道真的是谁所为吗?”俞深站在那里自言自语着,想到这里他还是决定要亲自去拜访一下,探探这背后究竟是什么原因。
  本想换衣服的时候,才想起来助理没有给自己带衣服过来,就是为了防止他乱跑。就连上次去黎韵家里,也是选在晚上,穿着病号服去的,记得那时外边穿着的衣服,还是当时车祸现场带血的外套,还好当时她不在,他暗自庆幸着。
  “小丁。”看着进门的小丁,俞深想着怎么开口。要是说出院,那必定明天就会安排工作了,他还没把这件事情搞明白,再说更重要的是还没有见到黎韵。今天就要这样过去了,出院断然是不能说的。
  “怎么了?”
  “出院后,你说我能再休息个一两天吗?”“显然是不能够哈!”看着助理一脸茫然的看向他,他自问自答着。
  “你想出院?你这身体上伤的还好不必遮盖,但脸上就不一样了,就怕外出拍摄,长期遮盖会感染。恐怕还是得再等几天。医生是这么说的!”
  “见人也见不了,出也出不去!算了,睡觉!”俞深躺下掀起被子,蒙头生着闷气。
  触不可及的海岸线处永远都那么美,就像‘遥远’里永远都让人怀揣希望一样。
  “以前的事情,你,是一点都不记得吗?”
  听着扬光的问题,黎韵犹豫了,随后缓慢地摇着头。她想跟他说梦里那些奇怪又熟悉的身影,也想说些真实性的心痛感以及半夜奇怪的电话。但她毕竟是不知道那是现实,还是真实里的一点模糊投影,最终只得把这个不确定因素停在了口里。
  “那挺好的,不记得也好。”
  “你总这样说,是因为有什么不好的记忆吗?你知道吗,这种话说多了,就像你站在悬崖边上,你的意识告诉自己不要再往前走了,但是你的腿还是想要往前迈一样,总有那么想要往前迈去的冲动劲儿。我总感觉我已经在迈着腿了。”
  黎韵看着扬光的脸说完后,失落地看向远方那即将垂入海中的夕阳余晖。
  “就是好奇的多问了一嘴,你不多想就不会被缠绕。还是很谢谢你带给我的美好,我会一辈子记得,也会一辈子感恩!以后若是有一天你记起来了,我们反目成仇了,我也一定不会责怪你的,毕竟这是我该承受的。”
  “怎么说得神神叨叨的,什么事情还能反目成仇?你越这样说我越好奇了。还有你说让我有空看看的那本日记,难不成里头还有我吗?”黎韵把手放到扬光的手臂上搭着,头随之贴了上来,等着他的回复。
  “不早了,早点回吧。”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那不聊这个,说说你女朋友叶夕吧?你什么时候带她让我见见?结婚的计划提上日程没有?我好帮你准备着。”看着扬光站起来,黎韵也跟着起身了,拉着他的衣服追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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