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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十四年烽火狼烟 / 第一百三十四章 按部就班

第一百三十四章 按部就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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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国亨兄弟紧紧护住康泰克斯照相机跟着乌鸦连奔跑,新款相机刚买没多久,两年辛苦换的,几乎是自己全部家当。
  德国康泰克斯照相机已装有运用三角测距原理的双像重合测距器,提高了调焦准确度,并首先采用了铝合金压铸的机身和金属幕帘快门。
  亨兄弟这么有勇气,是队伍里一位头绑绷带的年轻军官,说过一句很可怕的话:“我会用康泰克斯照相机,跟不跟紧,你自己看着办。”
  可怕的中国军人,骤然发难,人手一把冲锋枪,向满铁大楼猛冲,在大街上时就有两把冲锋枪对天扫射,把清理积雪的日本人全吓爬在地上。
  冲进满铁大楼,中国军人撕下“伪装”,纯粹的杀戮机器,对所有的人形物体开枪,子弹壳一路蹦跳跟随,冲向二楼,在楼道里就已经向二楼两边楼道各飞了一颗手榴弹上去,弹幕开路,没人在意硝烟里有没有人,冲上三楼的楼道差点被尸体绊倒,中国军人不是在冷漠的换弹匣,就是在准备手榴弹,亨利感觉自己很多余。
  我头顶向两边飞过去两个黑影,见势不妙,赶快回缩,匐在楼梯抱头捂耳,楼道的手榴弹爆炸,声浪太大,耳膜有些嘶鸣,没空管,打头向着四楼冲上去,跑动的时候怒骂:“槽你们大爷的,也不怕把老子炸死……”
  满铁四楼是楼顶,铁门敞开,锈迹斑斑几道弹痕,呼呼的寒风从门口灌进来,也不知道道爷怎么顶开的铁门。
  铁门,在里面铁棍插销可上锁,外面是一个简单的细铁环搭扣,风吹日旧,关键还是道爷暴力。
  门外楼顶雪地躺着一个和服,一把手枪还在手边,握枪的手腕被一枪打的变形,看鲜红染白雪,一条大腿还中了一枪。我深知道爷脾性,这种好事还得我老王亲自动手,和服左胸一个3发点射。
  “道爷,道爷……”
  “这里……这边,你是不是傻,反啦。”
  岗哨小房间,临近楼边街面,我开始找错方向,是另外一面开的门,房门允许的情况都会错开冬天西北风,我这南方人没注意这个常理。
  厚重的门帘子已经让道爷挂起,在门口可以看见里面,昏暗灯光,一个小的电暖炉,一小桌一小凳一小床,桌上一些铁皮罐头和酒瓶,窗户遮着厚厚的窗帘。
  房内异常简陋,一个鬼子兵蜷缩在地上颤抖抽搐,头边一摊呕吐物。
  “慢点,小心你脚边有个马桶。枪口别对着这鬼子,这鬼子就是目标,别乱杀……”
  “哦,道爷你没事吧?”我看到道爷皮大氅一枪两洞,无聊了问问。
  “没事,这鬼子有把好手枪,你要吗?”道爷从九龙带皮带腰上抽了把撸子递给我。
  “马牌”撸子,很精神,我忍不住去接过来打量。
  太子爷端着花机关枪冲过来,后面跟着法国亨兄弟。三楼的鬼子们不知道咋想的,也可能惊醒后还得穿衣找武器,手榴弹惹了马蜂窝,都不要命的从各个房间冲出来直面弹幕,乌鸦连又要压制二楼楼道,哒哒哒,忙的不可开交,短兵相接,火力为王,暂时还没遇上鬼子的手雷真的幸运。
  太子爷过来见道爷点头,命令道:“拎他起来,照相的,快点……”
  道爷拎起不情不愿的日本领事清水,实在没办法,凳子放墙边,把清水八百一丢凳子上,道:“坐好,不想再挨一拳就坐端正……”道爷看效果,很满意点点头。
  “道爷,你也太狠了吧,这鬼子让你打哭了。”我看到鬼子现在还会痛得脸扭曲,斑斑泪痕,忍不住吐槽。
  亨兄弟拉开窗帘,在和冻住的窗户较劲,闻声卡在那里有点忍俊不禁。
  “照相的,你快点的,出差错老子弄死你。”
  法国亨兄弟当没听见,还细心的示意清水领事把泪痕擦掉,不知道是不是法国佬突然的同情心发作,还是怕影响照相效果。继续让清水领事把今天齐qi哈尔晨报拿好,歪了不好看。
  亨兄弟手脚麻利,照相机耍的飞起,不同角度拍清水八百一那张死鱼脸。
  “走……”太子爷不管法国记者亨兄弟还在那里放飞自我,把他拉出来,留日本领事清水八百一在里面,顺手把门关上。
  我刚脱下皮大氅,把马牌撸子的手枪背带穿戴绑好,手枪皮套上镶了一个弹匣,子弹在房间里面没找到。
  长虫守着门口,乌鸦连在陆续退上楼顶,顶不住,也没必要,鬼子不讲武德,也开始丢手雷,不是手雷形状喜欢乱滚,乌鸦连肯定得有人光荣。
  老护卫沉稳,瞄准一个点,卡死那个位置,六爷还有些兴奋,不停溜边把子弹扫射进门里,弹匣不够就找参谋们伸手,参谋们虽然不至于神色慌张,也没感觉比我多放松。
  一群人在楼顶面面相觑,等着太子爷拿主意,是这样相持,还是趁现在立马杀出去。
  道爷在楼边向下观察,过来道:“长官,接应的人已经进来了。”
  我看六爷花机关枪向门里面不停扫射,看的眼热,过去找有钱要手榴弹,酒大哥端着捷克式在有钱身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参谋们知道说不到我的事情,打着眼色让太子爷来制止。这时候鲁莽的向大楼里面丢手榴弹,万一向下掉,可能就炸到自己人。
  警察数十位清街,警备军队一个连,大喊:“抓土匪……”全副武装,呜呜泱泱的冲进满铁大楼,把活人全部逼回一个个房间。
  清理到三楼,还故意大喊:“上面的土匪,你们已经被包围啦,赶快下来投降,缴枪不杀……”这货一定是个唱戏的好手,这种喊话,喊出几分喜气。
  这是提前商量好的,听到这样喊话,表示下面暂时压制好了,一路通畅,没事赶紧溜,不要再磨蹭。
  乌鸦连由道爷看着法国佬,开始玩命向下面冲,不怕法国佬摔死,怕摔坏照相机曝光胶卷,到时候哭都找不到地。
  我们自己人一路靠边排队警戒,没机会打招呼感谢,倒是接受很多自己人的点头致意。
  跑出满铁后,酒大哥在前面扛着捷克式,吭哧吭哧带路,走街串巷,门店后门出,人家穿堂过,累死也不能停。
  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上了一辆辆带蓬马车,驶入街道奔向四面八方,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在马车里向太子爷挑眉,表现这么好,回去不得混个排长干干啊,跟班有钱应该也会很高兴。有钱刚才想跟着班长,让酒大哥强行拽走,这种班长还是离远点,鲁莽没边际,说白了,太不靠谱。
  太子爷只是看坐对面的法国佬,盯得亨兄弟局促不安,无奈笑着道:“紧张什么,希望我们大家都好,你懂吧,不要让我去找你,会很麻烦的。老王,拿两根小黄鱼给我。”
  “老子没有,没有……哪有小黄鱼……”我嘴上哭嚎,身体却很诚实,侧着身子在九龙带弹匣袋里用手指夹出来小黄鱼,心痛到无法呼吸,递给太子爷,给太子爷心里还好受点,让我递给法国佬,那完全不可能。
  亨利一直搂着宝贝相机,里面的东西是自己拿命换来的,不敢丝毫大意,窃喜着,忧虑着,不要卸磨杀驴,算是明白了,前面那个中国军官,拿外国人完全不当一回事。
  小黄鱼很小,黄的亮眼,世上没人不喜欢这种颜色。亨利不敢拿,两根小黄鱼在亨利并拢的大腿间轻轻撞击。
  亨利冒出前辈教诲,这难道就是中国人的打一棒子给个甜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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