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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金不知道这货什么时候对叶语冰改观了，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王景川的额头，认为他是发高烧了。
“你干嘛？”王景川没好气的把人的手拍掉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你这样像是病的不清啊！”程金看着王景川的眼神中满是关爱智障的感觉。
“你才有病，我们好像有点误会她了。”王景川说的时候声音很小，因为他是真的心虚。
“那你了解多少你和我说说咱俩一起分析分析。”程金比王景川要成熟很多，想事情的方法也要比他强一点，处理事情也是很客观且有用的。
“我也不知道，我们打电话问问局长呗！”王景川也没有遵循程金的同意，自顾自的打了电话。
“王景川！你小子要干嘛！要说什么一次性讲完不行吗！”局长也是有点生气了，“我的电话费不要钱吗！”
“局长我打电话是想问问我们老大的事情的！”王景川打开了扩音，所以他被骂的话全被程金听到了，程金憋着笑，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们老大？谁啊。”局长说的话让程金直接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这个世界上怕是没人可以和你有共同想法了！”程金捧着肚子在地上趴着笑，“眼泪都给我笑出来了！”
“局长，就叶语冰的事情，我们想了解了解之前那些人传的说什么叶语冰见死不救害死队友这件事情。”王景川知道说出来会被骂，但是还是硬着头皮问了。
“放屁！明明就是她想救人，被那个人推出来了！她还因为这件事情精神失常了好长一段时间！”局长的语气那是相当的大，“不过你们为什么不问她，来问我，我也就是只知道她想救人但是被人退出来。”
王景川不知道该怎么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
“局长，我们刚刚误会老大了，她想帮我复健来着，被我们误会了。”程金说完电话对面是一阵寂静。
“局长？”程金试探的问了一句。
“你们太冲动了。”局长这头拿出了一个相片，那副相片是叶语冰小时候的照片，照片的后面是叶语冰自己写上去的话，“我以后也要成为一个最厉害的警察”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你们安安静静的听好了，我只说一遍。”局长摩挲着照片里那个满是笑容的叶语冰。
“在十几年前，我被要求去解救一名人质，那名人质是一个仅仅只是不到五岁的小姑娘，我那时候穿着那些人的衣服，差点被他们的人发现了，那个小女孩儿为了掩护我被抓去地牢了，我连着三天三夜的找，挖，可是还是没有找到那个女孩儿，最后我都快要放弃了，这个时候又听到了一个很细小的求救的声音，是我挖的洞里传出来，我赶紧下去，发现那个小姑娘被一头狼狗咬住了腿，整个人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浑身都是血，我把那条狼狗杀了之后把小姑娘带了回去，检查的时候发现那个小姑娘身上都是毒药，就连血液里都是毒药，这些毒药都在她的身体里面埋了一年半快两年了，她一直说疼，可是我们根本就帮不了她，只能看着她哭。”
“这个小姑娘就是你们的老大，叶语冰，她是我从那些毒贩子手里救回来的，我也还记得她为了掩护我，差点连命都丢了这件事，她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虽然她被救出来了，但是不知道是小时候的经历还是因为什么，她很不爱和人交流，我这次想让你们三个可以相互陪伴着，不至于等我退休了之后你们只能孤军作战。”
局长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我老了，她又是个孤儿，又不爱说话，我总有一天是要归西的，没办法陪着她，只能把她交给你们，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啊！记得听她说，教她去和你们交流，你们也要记得护着她，她这个人外冷内热，是个死脑筋的，感受到了你们的好，她也会对你们很好，哪怕拿上命也会护着你们的。”
局长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王景川和程金两个人坐在那里，各想各的，一个也不说话，诺大的训练馆，只有叶语冰练枪的声音。
没响一声王景川和程金的心脏就像中了一枪一样，他们都知道那天他们说的话叶语冰全部都听到了，他们听着别人朝她泼的脏水倒是蛮开心的。
“真苦啊！”王景川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糖水，发现以前喝着满是甜味的水，现在却是苦的。
“走呗，道歉去，错了就是错了，不必躲着。”程金拽着一边的机器艰难的起身，拿着自己的水杯出了门，王景川也跟了过去。
叶语冰这边已经快把所有的子弹都打完了，这是她的习惯，她喜欢把子弹打完了再离开，她打完之后局长就会让人去补上，反正就俩字，就是惯着。
叶语冰打完之后觉得头晕脑胀的，以为是脱水了，就喝了两口水，又继续打完了最后一梭子。
“老大？”王景川试探的叫了一声，叶语冰没有理他，这个反映在王景川这里就变成了叶语冰在生气，不想理他们，实际上就是叶语冰不知道是在叫她。
“老大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王景川厚着脸皮加大了音量，这会儿叶语冰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在和自己说话。
“你们是来找我的？”叶语冰这是她第一次有语气的说话，以前所有的话几乎都是一种语气，特别平淡。
“嗯呐。”王景川点了点脑袋。
“有事吗。”叶语冰看了一眼两人，然后又回头把最后的一颗子弹打完了。
“就是复健的事儿，我不懂，那个时候我也是太心急了，我才会吼出来的。”王景川说话的时候，一次别扭了三个人。
不仅仅是他别扭，程金看他这个样子也别扭，叶语冰是从来没人因为某件事情和自己道歉，突入其来的道歉有点让她适应不了。
“没事儿，你来操作，我来指挥吧，我这会儿有点头晕。”叶语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晃了晃脑袋，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
“我这儿有糖水，你喝点吧，这是低血糖，你早上没吃早餐吧，喝点糖水会好一点。”程金把自己的杯子递给了。
叶语冰虽然还是觉得很别扭，但是也是把水给喝完了。
“你先休息一会儿再来吧。”程金坐在了一边，王景川也跟着一起坐在了另一边。
“你为什么喜欢把打完所有的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