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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粮食之战,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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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子熙和吴喜中午时候便去见了晋陵太守沈怀然。沈怀然,原本是京官,但是因为性格耿直不受同僚待见,后又因为劝谏刘业而被贬出京城,做了晋陵太守。
  也许因为吃了苦头,沈怀然在晋陵一改之前的脾气,变得沉默寡言,很少再议论朝中之事。
  “听说吴喜将军一直隐在晋陵,但一直没有去拜访将军,还请将军见谅。”沈怀然说到。
  “沈太守的性格果然还没有变呀。在京城时,除非去拜访你,否则很少见你出门的。”吴喜将军说到。
  “见笑了,我素来不喜欢应酬,一个人独来独往,习惯了。”
  刘子熙打量了沈怀然,发现他穿着朴素,为人朴实,不像狡猾奸邪之人,刘子熙便直入主题到,“我听说前几天,有人抬万金来拜访沈太守,不知是否有此事?”
  “不知您是?”
  “这是东陵王殿下”吴喜将军说到。
  沈怀然一听是刘子熙,赶忙跪下,说到“在下不知是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沈太守,请起”。刘子熙说到。
  “殿下,你说的没错。是有人给我万两黄金。不过我已经退了回去。”
  “沈太守为何拒绝?”
  “我不愿意晋陵城变成战场。”沈怀然铮铮说到。
  “沈太守果然是爱民如子。”
  “谢谢殿下夸奖。只怕晋陵还是难逃一战呀”
  “是呀,晋陵是重镇,目前又是建康城的最外围屏障,所以晋陵是两军必夺的城镇。晋陵之战,在所难免。”
  “唉……”沈怀然叹了一口气。
  “不知太守作何打算?”刘子熙又问到。
  “虽然陛下得位不正,但是目前也只有陛下能稳定当今局势了。刘房、刘勋、刘睿、刘意虽然是前先帝武宗的遗脉,但他们都还年幼,不可能独当一面,且他们身边的人都心怀鬼胎,虽然现在联合起来,但是最终会为了各自利益反目成仇的,只怕到时候会分崩离析呀。”
  “既然沈太守如此推心置腹,我也就直说了,此次前来,我也是奉陛下之命,以晋陵为据点,联合永世、义兴两地,围攻吴兴,然后再取道会稽,平定东南方。”
  “吴兴太守殷朗……”沈怀然也知道刘子熙娶了殷莹莹,本应劝说殷朗不是难事,但是当今陛下又在竹林园杀了殷畅儿,这确实为难刘子熙了。
  刘子熙知道沈怀然的顾虑,便说到“吴兴之事,我来解决。”
  吴喜也赶紧接过话题说到,“目前我们应该考虑如何守住晋陵。沈太守未收黄金之事肯定会引起他们不满,我想过不了几日他们便会增兵围困晋陵的。”
  “他们已经入城了。”刘子熙说到。
  “真的?我这几天已经让手下人加强入城检查了,竟然没有收到任何可疑信息。”沈怀然有些怀疑又有些惊讶。
  “多少人?”吴喜问到。
  “目前我得到的消息是三四百人,其中有两批人化成了富商和杂技团。但他们的落脚点还未知。”
  “那我现在派人把他们抓起来”沈怀然说到。
  “不行。现在抓人会打草惊蛇的。如果他们被逼急了,很有可能会提前动手,如果他们里应外合,不仅我们会很被动,很有可能到时候晋陵城人心大乱。”
  “殿下分析的是。那我们该怎么办?”
  “监控送你黄金的人。我想他是找到这些潜入城内人的关键。”
  “好。我这就去吩咐。我顺便也让下人给殿下和吴喜将军腾出两个上房。”
  “关于监控之事,还得辛苦沈太守了。不过目前敌暗我明,我看我们也不方便住在太守府里。等有消息,我们再见面。”
  “好。”沈怀然答到。
  刘子熙刚回到陆庄,便听到陆文的声音从大厅内传了过来,“阿爹,今天有人来大量收购我们粮庄的粮食。”
  “他们是谁?要收多少?”
  “不知道,看着好像是富商,他们说越多越好。”
  “奇怪,他们收那么多粮食干嘛?那他们有说什么时候来取吗?”
  “说这一两天。”
  ……
  陆家父子的这段对话让刘子熙内心一惊,如果粮食被大量收购,那遭殃的便是晋陵百姓呀。
  “殿下,莫不是这些富商是……”吴喜将军说到。
  “需要和慕容庄主、陆庄主打声招呼,说他们的粮食,我都买了。还有请他们联系其他庄主,务必赶在他们之前买走”
  “是。”
  吴喜将军辞别刘子熙,便着手粮食之事。
  刘子熙想着早上维仪担心的神情,便去找了维仪。他离维仪房间几步远的位置,便听到了维仪和陆兰的对话。
  “维仪姑娘,我可以叫你姐姐吗?我听阿娘说,你与我一般大。”
  “嗯嗯”维仪点了点头。
  “姐姐,我初次见你就觉得你与众不同,身上有一种书香之气,想必你很喜欢看书吧。”
  “我平常没有什么爱好,就喜欢看看书。”
  “那你看的书……都是长渊哥哥教你的吗?”
  “也没有……师父他比较忙,大部分时间都在忙外面的事。”
  “哦……姐姐,你有没有想过要嫁什么样的夫君呀?”
  “我……嗯……还没想好。”维仪有些不知怎么回答。
  “有没有大概的样子?我不相信姐姐没有遇到。姐姐莫不是害羞。这是我们悄悄话,没人听到的。”陆兰鬼机灵地说到。
  “嗯……我……遇到过,第一次见他,是在一个雪天,他穿着蓝色袍子站在走廊下……”维仪停了停,然后又接着说到,“不过他娶了别人”
  “看来是那人没有福气。”
  “没有缘分而已。”维仪答到。
  “姐姐,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又不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肯定是因为他负了你……”陆兰有些愤愤地说到。
  ……
  刘子熙听着,内心五味杂陈。他也想起初次见维仪的那天,她一身白色披风,在大雪里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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