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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维仪被绑,交换证据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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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子熙按照信条上的地点,把王贵妃的手书放在了石像下面,然后和萧将军躲在了破庙正门前的一个草丛里。
  大约刚过酉时,只见一个穿着黑行衣,带着面罩的男子进了破庙,他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无人后,走到了石像前,搬开石像,右手在石像下摸了摸,然后将信件从石像里抽了出来。
  他左手放下石像,借着外面隐隐约约的光线,拿起信件确认了下,然后才把信件折叠好放在怀里,走出破庙时,又向四周看了看,再次确定无人后,才向西面奔走而去。
  萧将军本来要去追的,但是被刘子熙拉住。
  萧将军想着这么重要的证据送了出去,有些不甘。
  刘子熙这才站起身来说到,“这封手书,明显是被动过手脚的,廷尉不可能看不出来,这封手书放在我们手里已无作用。只是他们害怕而已。“
  萧成想着刘子熙的话,他这才意识到,廷尉知而不报,故意草草结案,明显是不打算弄清楚事实。
  能让刘宋最大审判机关如此草率的,只有一人,那就是陛下。换句话说,真正想置毓王于死地的不是这封手书,而是当今陛下。
  但毓王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藩王,既没有功高盖主,也没有篡权谋逆之心,为何陛下想要除掉他?
  不过陛下的心思,常常荒诞不经,连衷心耿耿的皇祖父刘义深都杀了,还有谁不可以杀。
  萧成分析到这,不禁倒吸了一口气,真是伴君如伴虎,还是一只杀人不需理由的虎。
  “那他们收到手书,应该会遵守承诺放了人吧“,萧成有些自问自答道。
  刘子熙心中也无答案,只能祈望她平安归来。
  刘子熙和萧成见手信已被拿走,便从破庙走回王府,他们刚准备踏入王府的时候,突然一辆马车疾驰而过,随后两个麻袋重重落地,滚到了王府的石柱旁。
  刘子熙和萧成见疾驰而去的马车,又见这两个麻袋,顿时明白过来,他们赶忙走上前去,见两个一米长的麻袋下,隐隐约约有人的体形。
  刘子熙赶忙蹲下身子,解开系在麻袋上的绳子,然后将解开的麻袋,往下打开,维仪的脸首先露了出来,脸色苍白,嘴角有丝丝血丝。
  刘子熙赶紧又把麻袋退到维仪的下半身去,在王府烛光的映射下,能清晰看到她们衣服上的黑色脚印,还有她们手上深红色的勒痕。
  原来维仪和东月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现已晕了过去。
  刘子熙内心一阵紧疼,他赶紧抱起维仪疾步走进王府。萧将军也抱着东月,紧随其后。
  刘子熙对着迎面而来的婢女,大声说到,快将军医过来。
  军医也是一边披着外衣,一边赶过来。
  军医诊断后,语气有些沉地说,“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她身子骨本来就弱,没有几个月,很难完全痊愈。”
  东月的情况更糟糕,右侧肋骨断了一根。
  刘子熙想不到他们竟然会下如此狠手,内心一阵气恨。
  其实维仪被打,也是被人临时授意的。
  维仪是从伺候她们吃饭的婢女嘴里,知道这里是一座废旧的院子,除了他们五个人,没有其他人了。
  这天天刚黑的时候,维仪听到那两个男子嚷着要出去喝酒,想着这是逃跑的好机会。她见无人,便小声与东月说到,“我们两个手靠在一起,我先帮你解开绳子。“
  东月会意,她便把手摸索着放到维仪的手边。维仪一边侧着头看绳子,一边用手去解东月的绳子。东月则负责把风。
  无奈绳子系的太结实,自己的手臂又被反绑,所以过了很久还是没有解开。东月想着自己力气大一些,便说自己来解试试。
  维仪便把自己的手放在东月手的旁边。东月干粗活惯了,手上力气不小,所以没过一会,绳子便解开了。
  维仪绳子被解开后,又帮着东月把绳子解开了。等她们绳子完全松开后,维仪小心试了试门,果然门被上了锁。
  西面还有一扇窗户,维仪在刚进来的时候,就观察到了。虽然窗户不是很大,但是按照她们俩的体形,爬出去肯定是没问题的。
  所以维仪和东月猫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走向窗户边。维仪小心地打开窗户,但周围过于安静,窗户的吱呀一声,还是吓到了维仪和东月。
  维仪赶忙俯下身子,等了一会,见外面没有声响,便又鼓起勇气,向外看了看,没人。
  但窗户有些高,爬上去会有些费力,庆幸的是,一堆木柴旁边,有一个大的树根,维仪示意东月一起搬过来。
  树根还好不是特别重,她们俩一人搬着一侧,好不容易把树根移到了窗户下面。东月左手扶着树根,右手扶着维仪帮她站在树根上。
  维仪站定后,双手撑在窗户的台面上,左腿仍就站在树根上,右腿曲着,抬向窗台,东月又及时地在下面托着维仪,所以也没怎么费功夫,维仪就爬了上去。
  维仪上去之后,便坐到了窗台上,左腿垂在里侧,右腿垂在外侧。
  她又移了移身子,尽量让身体向窗户右侧靠拢,留出左面的空间让东月爬上来。
  东月虽不会功夫,但手脚还算麻利,维仪轻轻一拉,便爬了上来。
  出去的时候,是东月先下去的,东月双手扒着窗户的木栏,身体慢慢放下去,直至脚尖触了地,这才松了手。随后又在下面接着维仪下来。
  她们俩动作很轻,所以婢女没有发现。维仪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按照一般人家的屋子布局,厨房应该是在东南面,那大门应该在西侧。维仪辨别好方向后,便猫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带路。
  果然绕过柴房后,便看到了大门。虽然天色已黑,但是照着门的缝隙来看,维仪约摸门是没有上锁的。
  她暗自庆幸,便和东月蹑手蹑脚地绕到有竹子的地方,借着竹子的掩护,轻轻地往前挪动。
  眼看快要到了门口,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和对话:
  “拿到了吗?”
  “拿到了”
  “那她们俩怎么办?”
  “雇家的意思给她们一些教训再放人。不过,她们背后的人我们惹不起,而且留着她还有价值,所以人不能打死,否则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维仪听着,内心一阵糊涂,他们所说的雇家到底是谁?为什么说自己还有价值?……虽然一连串疑问绕在维仪心里,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先离开这里。
  可他们早不来晚不来,刚等她们逃到门口就来了。她示意东月先不要出声,等他们进了门后,再伺机逃出去。
  她们先把身子往竹林里退了退,然后蹲下身子,借着竹叶的投影以作掩护。
  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三个男子走了出来,除了之前看护她们的那两个人之外,还有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
  不过因为天色有些黑,维仪只能大体看得,此人国字型脸,眉弓骨突出,颧骨异常大,五官又显得剑拔弩张的,总之一副凶相。
  虽然维仪借着竹叶的投影作为掩护,但这里的竹子并不多,也就是寻常人家作为景色点缀而设置的。如果稍微留意,就能发现她们。
  但他们哪里想得到维仪已经挣开了绳索,所以更不会想到竹子里会有人。
  待他们转过院子走向柴房走时,维仪便示意东月一起向大门移动,谁知东月过于紧张,在移动的时候,脚绊到了竹子,竹叶哗哗啦啦。
  此时无风,竹叶又哗哗作响,不能不引起他们的警觉,随后便见那个黑衣人闪了回来。
  维仪知道已经惊动了他们,便拉着东月向外跑。但是她们哪里跑得过他们,刚出门还没几步,便被逮住,又抓回了柴房。
  但此时这个黑衣人却把脸蒙了起来。维仪望着他,明明刚刚见他的时候,没有带面纱,为何现在又面纱覆脸?莫非他怕她看到他的真面目,那他到底是谁,维仪心里思量着。
  “你们还挺有能耐的嘛”,那个脸上有刀痕的男子说到。
  “你们知道怎能做了吧?做完以后,装在麻袋里,扔回去”,蒙着面纱的男子冷冰冰地说到。
  “你们想干什么?”东月双手张开,挡在维仪的面前。
  那个脸上有刀痕的男子,走上前,朝着东月的肚子踹了一脚,恶狠狠地说到,“滚开”。
  这个男子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下手太狠,东月直接被踹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肚子,一阵疼痛。
  维仪赶紧蹲下去,问她怎么了。东月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维仪看着他们如此野蛮,内心一阵气愤,她不知哪来的勇气,从身后抱起一个木棍,把东月护在身后,向对方挥打了起来。
  虽然有几棒落在了对方身上,无奈她一人,对方三人,她又是一个女子,所以没过一会,就被那个脸上有疤的男子揪住了衣领,然后把她往地上一推。维仪便一个踉跄倒在地上,不幸头撞在了一个门柱上,顿时晕了过去。
  眼看他们要对维仪动手,东月撑起起身,一头撞开那个黑衣人,然后护在维仪面前。
  那个脸上有刀疤的人,竟然毫不手软,对着维仪和东月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东月害怕他们伤到维仪,便一直护在维仪前面,为维仪挡了不少拳脚,虽然每一脚落在她身上很疼,但她一直抱着维仪,从来没有松开过。
  直到那个黑衣人说,“好了,打死了,可不好交代了”,他们才停手。
  东月虽然挨了很多拳脚,但一直努力保持清醒,她唯一的信念就是要死死护住维仪,直到见对方停了下来,才因为受伤严重,没撑住,也昏了过去。
  随后她们便被撞在麻袋里,扔在了王府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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