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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瑞汉的态度，李源只觉得怒火上升。
他同样回应：“瑞汉先生，影虎科技是和王权公司合作，而不是和你合作。”
瑞汉冷笑：“仅仅只是意向合作，MR李，你可以推翻这个意向。”
“你……”
李源终于明白，自己并不是这个会议室的主人。
他愤愤不平的站起来：“我会向王权总部说明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
瑞汉摊手：“喔，请便。”
李源转身大步离开。
瑞汉长松了口气。
这个让人烦躁的家伙离开，对瑞汉来说果然感觉轻松。
“呃，重要的旁观者离开了，不过这并不坏。”
他说：“我刚才重新看了一遍融莘科技的标书，你们在标书中提出的一些新观点让我非常感兴趣。”
“你们将这种代理关系称为什么？合作共享？”
他耸肩：“一个古怪的名字，不过，你们或许可以和我仔细讲讲这里面的关系。”
“我愿意，呃……”
他看了一下手表：“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或许加上晚上也行，总之，我想听听你们的想法。”
乔空笺扭头看了一眼杨诺尔。
杨诺尔笑，桌子下的手，巧妙的比了一个胜利。
乔空笺长松口气。
说实话，今天在会议室里能够有这样的成果，真的要感谢李源。
如果没有李源的衬托，怎么能显出融莘科技的专业？换成其他公司来，都不会把自己的“主场”搞得这么狼狈。
到了下午六点三十五分，瑞汉与融莘科技的会谈才结束。
刚刚走出门外，一名工作人员急忙走过来，送上一份文件：“瑞汉先生，这是影虎科技送来的代理详细说明书。”
这份文件很厚，粗看上去至少有上百页之多。
放在手里沉甸甸的，而且装订整齐，看起来影虎科技一定用了很多心思。
如果说这是用了三天或是更多时间做出来的，瑞汉说不定还会认真翻看一下。不过考虑到这只是一个下午的成果，瑞汉对里面的内容都已经产生了厌倦。
“无非是迎合我们的需求，我们怎么满意就怎么出数据。这些数据到时候能不能达标，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掂量着这份文件，像是自语，又像是在对旁边的乔空笺说。
乔空笺只是一笑，直接带着杨诺尔告辞离开。
瑞汉看着乔空笺的背影，过了片刻，叹气。
没有邀约乔空笺和杨诺尔共进晚餐的打算，瑞汉需要尽快和总公司取得联系。
今天下午探讨的这些事情，他需要及时反馈给公司高层。
电话忽然响起，这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来自美国。
瑞汉皱眉，接通电话。
“瑞汉先生，你好，我是李若龙，我们集团下属的影虎科技总经理李源，今天似乎和你发生了某种争执，我觉得里面似乎有什么误会，所以……”
瑞汉表示：“这些事情，你可以和公司总部联系，李源和我之间的争执并不会影响公司总部的判断。”
“当然，我知道王权公司在这方面的优良传统。我仅仅只是以个人的名义，想要打扰你一下。”
瑞汉的眉头皱的更紧，轻轻按下了“录音”，随后说：“好吧，我有大约十五分钟的空闲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