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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空笺点头。
旁边李源“切”了一声：“只会调查一些没用的东西。”
瑞汉搓了搓下巴，真是没有比这个更加尴尬的事情了。
如果不是之前美国公司那边已经基本上确定和影虎科技合作，现在瑞汉就想把李源从这个会议室中赶出去！
就算是现在，他也开始讨厌起身后这个完全不懂游戏的家伙了！
他侧头扫了一眼身边的人。
那人立刻会意，站起来走出会议室。
“MR乔，请你继续。”
乔空笺点头：“根据我们的调查，可以说，如果王权公司不做任何改变，最终之王可能会迅速衰败下去。变成一个DEADGAME。”
“至少，会失去华夏这个庞大的市场。”
李源：“危言耸听！最终王者怎么可能会死亡？简直是一窍不通。”
跟着在瑞汉身后说：“瑞汉先生，我觉得和这样的公司合作是对大家智商的侮辱，同样也是对王权公司的侮辱。继续听下去，不会给我们带来任何好处。”
“我建议这场谈判就此结束比较好。”
瑞汉强压怒火，扭头看着李源：“MR李，这场谈判由我主导，而非是你！”
“请记住这一点！”
李源又一次碰了一鼻子灰。
乔空笺冷眼看着这一切，仿佛又看见了中学时代，还是一模一样的李源。
果然有些人过了多少年都不会改变，无论在什么位置上，都是一样的脾气。
李源讪讪：“对不起，您继续。”
瑞汉再次强调：“这次谈判，我们同样与美国王权保持视频联系，所以你的一举一动，都已被记录并被他人看见，所以，请注意你自己的言行。”
李源嘟哝：“我说的又没错。”
乔空笺揉了揉眉头。
如果没有一个李如龙这样的后台，李源你已经死了一百次了！
不过何必呢，他没有义务教育一个成年人。
瑞汉再次转头：“很抱歉打扰了你的发言，我会给融莘科技额外追加半个小时的发言时间。请继续。”
乔空笺：“最终王者游戏正在迅速蜕变成一个更注重利润的商品，背离了游戏的初衷。这会导致什么，我想王权公司应该比我更有发言权。”
“事实上，王权公司曾经为此做过很多努力，比如说对比赛服务器玩家的智能调整等等。”
“但是，这并不够。”
“如果王权公司只是想着画面上更加逼真，动作引擎更加出色，以为这样能够继续充满活力下去，很抱歉，我觉得那将是一场迷梦。”
“对王权公司来说，那可能是一场噩梦！”
瑞汉点了点桌子：“最终王者并非唯一，你是这个意思吗？”
“正是如此。”
乔空笺抬手：“我的话说完了。”
瑞汉陷入长久的沉默，这种沉默让李源如坐针毡。
他根本无法理解，只是一款游戏，怎么会有这么多麻烦的事情。
更无法理解，难道游戏不是商品？把商品做好，自然有更多的顾客。现在最终王者根本不缺玩家，想那么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