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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的命中注定,我的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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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家里总会有亲戚调侃将来谈对象的问题。
  每当发生这种情况时,我总是很反感,觉得在我那样的年纪是不能开这种玩笑的。
  以至于在某一阶段,我非常不喜欢这种人,觉得他们真的没修养,虽然与我有亲属关系,但并不妨碍我的不喜。
  也有过与女生交谈会脸红的阶段,那应该是青春期的情窦初开,正常的心理反应。
  青春期的很多年里,也经常懒得与长辈交谈,觉得麻烦,所以我的母亲一度认为,并且实施行动数落我不是一个健谈的人,但我觉得我并不算是一个腼腆的人,起码对于平辈人来说我不是。
  偶尔的调班去其他岗位工作,在隔着占满整片墙的玻璃窗,工作区的最里面正好可以看到她的位置。
  闲暇时,我隐晦的向旁边那小子打听她的消息,但不管装作怎样的方式,好似都可以猜出我对她的觊觎。
  “你知道那个女的是谁吗?”
  “哪个啊?”
  “就是质检那那个。”
  在观察到周围没有人注意这里,我拉着他,并向他指明了我想问的那个人。
  “她,她有对象,不过好像是分了,怎么,看上了?”
  真棒,怎么都是这套说辞,我想要隐晦一些都不行吗?
  “那她多大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追吧,看好你。”
  挤眉弄眼的,弄得我也是一阵苦笑。
  对于我来说,在这个工区,与这小子最聊得来,他叫刘卓,或许是对我鼓励,还是有些八卦的心思,以至于在相识的第一天里,刘卓时不时的与我谈起这件事,对于媒婆这个职业,总是会有大把的热心肠。
  那天以后,我再一次被调岗,幸运的是,与她相邻的位置更近了,只是工种不同而已。
  基本上所有的接近都是有目的的,顾万事而开头难,最初的第一句话还是令我非常紧张,但我明白,当时对于我们来说还是陌生人,为了不显得唐突,打招呼还是以平常心对待为好。
  “你们质检都怎样弄啊?”
  事实上我是了解质检工作的,在我原来的岗位处也有质检员,他们的“作案工具”我也经常摸索,偶尔也替代他们进行质检,同时内心也在腹诽着他们的清闲。
  “质检没什么的,把硅片放到仪器里边测试,点击按钮,电脑就会出数据的,只需要对照数据表查看是否合格,并记录一下就好了。”
  我当然知道质检工作的“复杂”,只是在这个看似无用的工作岗位上,居然能碰到这样美丽可爱的人儿,是我没有想到的。
  依然装作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但我本身并不认为这是种套路,只是当做相处之道,不然我哪来的机会。
  “奥~,那你们这工作挺好的。”
  “还行吧,也没你想的那么好。”
  我明白任何岗位都是有吐槽的地方吧,我没有在她的语气中听出任何悠闲之处,或许并不是工作本身带来的。
  这也算认识了,但还没有到朋友之间闲聊的程度。
  在替班一天后,我也回到了原来的岗位。
  此后,也经常能见到她从我身边经过,也会偶尔打个招呼,彼此问候一下。
  在例行与二东和老万去食堂,吐槽餐食的话语外,想象能遇到她,也算是我到这里最大的安慰了吧,同样庆幸在两班倒的工作中,能在这一班与她相遇。
  二东与老万偶尔也会断断续续的帮我打听她的一些情况,尽管之后我一再说明我们两个之间的不合适,首先在年龄这,我有些不能接受,但他们总是会说“这有啥,女大三,抱金砖,抱金砖呀抱金砖。”。
  虽然我嘴上这样说着反驳,但心中还是会忍不住想起她的身影。
  遇见时,目光还是会不由自主随着她转动。
  书中总会描述冥冥中的相遇,是为缘分,我不相信缘分,但我信命,我觉得可能这就是命中注定。
  我被固定到之前调岗的位置,虽然苦于工序的繁琐,也一度对那里的组长感到头疼,但也方便了近水楼台,而她,就是我心中的白月光。
  离开了二东和老万的日子,枯燥乏味,男人的乐趣就是这样,几个人凑到一起,抽根烟,聊会天心情也是好的,而现在工作的繁杂,少了一起翘班打游戏的时光,始终有些不习惯,这也算是由奢入俭,细微的变动也会让人敏感。
  当然,除了谈恋爱,否则也就不会有重色轻友这个词了。
  我是真的恋爱了啊。
  之前的帮帮忙,只是打打下手而已。有趣的是,刘卓成了我的师傅,虽然他年龄比我还小,高雅的讲,就是闻道有先后了。
  “又来了。”
  “我也不想来啊,这太麻烦了,一会儿不盯着就不行。”
  “其实我也不想在这,没办法”
  我极力的抒发着内心的不满,兴许是同病相怜,他也是一脸的苦相。
  “还是质检好,测一下数据就没事儿了”
  我说出了我的心声。
  “我也想去啊”
  我俩相视而笑。
  一天里,我已经熟悉了工作流程,但仍不能使我得心应手。
  新手的破坏力是非常大的,不出意外的打碎了一筐的硅片,当然,是机器打的,可不关我的问题。
  在刘卓发现后……
  “我滴个乖乖,赶紧扔到推车下边”
  在他慌乱的语气中,以及有序不紊的将其他网格内的硅片抽出,放到了我打碎的网格内,令我发现了新大陆。
  一定的破损率是正常的,通过操作来减少自身失误,这样的手段,以至于我在此后的破坏中,更加的得心应手,具备了坦然处之的淡定。
  我非常感谢刘卓,这位经验老道的师傅。
  徒弟当然不会让您失望,这样的失误还会有的。
  所以当我再次“失误”后,在除了我的白月光外,另一位质检员震惊的目光中,
  “你可真行,真厉害”
  悠然自得的抽出了其他的硅片,用于补足当批次。
  事后,另一位质检有些懵,她不明白为何打碎的批次,会完好如初。
  “打碎的呢?”
  “没事啊,就碎了没几片,正常”
  适逢刘卓不在,在质检询问我后,他一脸茫然,询问我怎么回事。
  在我将事情完完全全告诉他后,我俩一脸奸笑。
  我是在笑自己的操作,而他兴许是男人对于这种“坏事”,都有一种莫名的笑意,也可能是他对于我的出徒有了一种欣慰。
  一段时间里,我在这扎根了,与我的白月光关系也更近了一些。
  平常开一些玩笑,她偶尔也会给我一些小零食,夜班带吃的也会给我一份,有时吃午饭也一起作伴,好像两个人对彼此都有了一些好感。
  虽然还没有确立关系,但纸真的包不住火,刘卓也经常在我和她交谈时开玩笑,调侃我们两个是不是在谈恋爱,估计是察觉出了些什么,虽然我们都沉默不语,我则是不想满足他们八卦,毕竟也没有到哪一步,但他之后还是过来与我挤眉弄眼得。
  好似发现了“奸情”一般的小狗,闻着味儿就来了。
  而这段时间,在与她互相了解之间,更加认识到“打听”,令人苦笑不得之处是有多夸张。
  阿萱,是她的名字,与我同姓,这是我真的没有想到的,以至于后来不了解的人都戏称我们是失散多年的姐弟,一度令我哭笑不得,但那都是后话了。
  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真假,但在我询问她之后,她则是义愤填膺的告诉我,
  “别听他们瞎说,那就不是对象,就是那个人总是去和别人瞎说,和神经病似的。”,
  当时还不流行“养鱼”一说,但确实是有那种,说句话就是我对象的男人。
  她比我大一岁,在确定关系以后,我经常叫她姐姐,她称呼我为弟弟,以至于后来很不习惯改口,总会不经意间的喊出一句。
  在我确定这些信息以后,想起来朋友的助攻是有多么重要,总会时不时的提起,让我总会想起她,如果不是去到她的身边工作,我想,以后大概会错过吧。
  二东,老万,还有刘卓,我真是爱死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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