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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世世为太监的我,投胎做了一头猪 / 第10章 断袖之癖

第10章 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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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去秋来,转眼间,我入宫已经有十个年头了,这十年间,我勤勤恳恳当差,从未出过差错,按照宫中惯例,升任了大首领,为七品执守侍。
  十年时间,很多事儿都变了。
  先说小钱子在太后面前备受恩宠,竟然求得太后的恩赏,将之前他看上的那位宫女,小名荣儿的,赏给他做了对食。
  大婚那天,我去小钱子府上喝喜酒,只见小钱子红光满面,高高兴兴地招呼我们吃菜,我也真替他高兴。
  闹洞房的时候,却有个不开眼的竟然祝小钱子夫妇早生贵子,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大家最后不欢而散。
  小钱子抱得美人归,照说日子应该越过越滋润,但他却越发失魂落魄,还办砸了几件差事,惹得太后很是生气,小良子趁机献媚,夺了小钱子的恩宠。
  此后再到小钱子府上,就见小钱子越发落魄,对荣儿态度越来越差。
  小钱子有时私底下跟我抱怨,说荣儿不守妇道,跟外男眉来眼去。
  我劝解道:“小钱子,这必是你多心了,咱们老祖宗调教出来的人儿,哪能这等轻浮,再说嫂子我也见过,肯定不会做那种事情。”
  小钱子却气闷道:“小李子,你,唉,你不懂,总之只恨我我身体残缺,给不了她想要的快乐。”
  小钱子说着,一连喝了好几杯酒,再倒,壶却空了。
  小钱子生气地朝内室喊道:“荣儿,这早晚你又躲哪去了?是不是见不得我,盼着我早死呐?!”
  荣儿神情有些害怕地走出来,换上一壶酒,小钱子却生气地一把扯过她,嘴里嘟嘟囔囔:“你怕我是不是,荣儿,你为什么怕我?我可是很爱你的啊...”
  荣儿害怕地挣扎起来,我只见她露出一截手臂,藕白色的胳膊上竟然有一些青紫色的淤青。
  我吃了一惊,但此事是小钱子家事,想必不愿意家丑外扬,于是我赶紧打圆场道:“嫂子,小钱子喝多了,说话颠三倒四的,让我扶他进去休息吧”
  荣儿的神情有些麻木,她由着我将小钱子扶进内室,自去外间收拾残羹剩饭。
  我内心复杂,不知说什么好,小钱子还在说着醉话:“荣儿,你为什么怕我?为什么...”
  我哄了他几句,给他盖好被子,就向荣儿请辞了,荣儿客套了几句,也就由得我走了。
  回宫路上,我一路唏嘘,没想到小钱子竟然弄成这样。
  我只是感叹:咱们当太监的,本就不该娶妻,害了姑娘一辈子,也把自己弄得不成样子。
  小栓子倒还不错,凭借着一副好嗓子,加上模样俊俏,身段姣好,早已经唱上了花旦,红名已是传出宫外了。
  可是人红是非多,小栓子红了之后,宫中开始有传言,说当初小栓子嫉妒小青子处处压他一头,所以在小青子的化妆品里下毒,害的小青子容貌尽毁,被赶出宫...
  再说张云峰,他早前苦读两年书,在太后跟前红过一阵子,但究竟根基浅,解解闷儿尚可,深的东西可就束手无策了,终是在太后面前失了宠。
  不过他后来不知从哪儿学了一手梳头的好本领,梳出来的发式,精巧别致,每天都不重样,又有个雅致的名儿,每每在宫中盛行,于是又重获了太后的恩宠。这也算是意想不到的事情了。
  说到沈原,他更是顺风顺水,早已升做养心殿副总管,位居蓝五品正侍。
  这本来是好事,但宫中渐渐传闻沈原结交外臣,收受贿赂,倒卖宫中珍宝。
  每当我听见这话,总是对说这话的人加以训斥,但是说这话的人越来越多,渐渐有压不住之势。
  我坐不住了,必须给沈原提个醒儿,但沈原整天忙得见不到人,我只好跑到沈原所住的他坦那里守株待兔。
  沈原的住处我是常来的,我提溜着一坛酒过来,他的徒弟小叶子见到是我,便乖乖地把我让进了屋,端茶递水伺候的很是周到。
  我问道:“你师父什么时候能回来?”
  小叶子老老实实答道:“回老爷的话,奴才不知。”
  我见他确实也问不出什么来,于是把他打发走了。
  我看着沈原屋里平平无奇的摆设,很是纳闷,沈原这哪像受贿的样儿,分明廉洁得很。
  等了半宿,也没见沈原回来,倒给我等困了,心想着眯一会儿,就给小徒弟打了个招呼,等沈原回来,一定记得把我叫醒,就倒到床上睡过去了。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只觉脖子处有些冰凉,从梦中惊醒,黑暗中,只见一个黑衣人持一把亮晶晶的匕首,刀尖正对着我的脖子。
  我吓得屁滚尿流:“好汉饶命!”
  黑衣人听了我的话,却将匕首收了起来,扯下黑色面罩,原来是沈原。
  我松了一口气,浑身瘫软,狠狠地在他胸口锤了一记:“小沈子,你干什么?你吓死咱家了。”
  没想到沈原受了我这一锤,竟然闷哼一声,胸口处流出鲜血,我吃了一惊,问道:“小沈子,你,你不要紧吧?我帮你叫御医。”
  沈原却死死揪住我的胳膊,忍着痛一字一句地说:“别声张,我柜子里有伤药和绷带,快拿来。”
  我过去翻箱倒柜,找到一瓶金疮药和一卷绷带,又从桌上把酒拿来,沈原已经疼的几乎瘫倒在床上。
  我手忙脚乱把他的上衣脱掉,没想到沈原的肌肉如此发达,平时穿着衣服还真没看出来,我愣了会儿神,赶紧扯过一个毛巾,塞在他嘴里,对沈原说:“咬住,我要上药了,你忍着点。”
  我把酒淋在他的伤口上,沈原瞬间疼得牙关紧咬,身体绷直,但一声也没坑,真是一条好汉。
  洗干净伤口,我将金疮药撒上去,又用绷带绕着他的胸口缠了很多圈。给他穿上睡衣,我开始发愁要怎么处理那堆血衣,就听沈原说:“快把它们烧掉。”
  我感觉事情已经远远超出我的想象,但事已至此,只好照办,我摸黑来到小厨房,将衣服塞进灶间,掏出火折子,将衣服点着,为免烧不干净,落下证据,我又搬来柴火,把火烧的更旺了。
  我已经尽量不发出声音,但还是把小叶子吵醒了。他揉着睡眼,看到是我,就问道:“老爷,您要是饿了,吩咐奴才就是了,怎么敢劳您亲自动手。”
  我讪笑了一下,解释道:“我刚才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醒你。”
  小叶子添了点柴火,就往锅里加水煮面条,他一边煮一边说:“李老爷您心肠真好,这些都是咱们做奴才的分内之事,要让我师父知道奴才怠慢了您,还让您亲自做饭,一定要赏我大板子。”
  我打着哈哈:“怎么着,你师父经常打你?”
  小叶子回答:“师父打我是为我好,师父常说:要想人前显贵,必得人后受罪。”
  我点点头:“是啊,咱家入宫的时候我师父也是这样栽培的,好好学,将来你师父必定提拔你。”
  说话间,面已经煮好,我示意他分成两碗,小叶子照办。
  我看衣服也烧的差不多了,就把小叶子打发走,自己端着面回到了房间。
  一进门,只闻见满屋子酒味,匕首早已藏好,沈原安详地躺在床上。我把面放在一边,把屋子快速检查了一遍,已经看不出什么了。
  刚要问沈原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听见院子里闹闹嚷嚷的,有人喊搜查刺客。
  我震惊地望了沈原一眼,明白他这祸闯的不小,但是当务之急就是把事情混过去。
  院子里只听见小叶子极力阻拦:“我师父可是养心殿蓝五品正侍,他老人家正睡觉呢,吵醒了我师父,待会儿发起火来,可别说咱家没提醒你。”
  对方却不吃这套:“我等奉旨搜查,令牌在此,谁敢阻拦?!”
  说着就走进了院子,小叶子扯着嗓子叫喊起来:“师父,您快醒醒吧,人家都欺负到咱头上来了。”
  此时我俩早就喝了几口酒,剩下的酒洒在衣服上掩盖血腥味,两人装作醉酒,他在下,我在上,两人装作耳鬓厮磨的模样,御林军踢开屋门,看到的场景是这样的:
  屋内酒气冲天,我光着膀子骑在衣衫不整的沈原身上,两人正在忘情的亲吻...
  御林军被这一幕辣到了眼睛,我俩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我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只露出脑袋,沈原怒斥道:“大胆狗奴才,竟敢擅闯咱家的房间,还不快滚出去!”
  御林军不接话,凌厉的目光将整个屋子看了一遍,发现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才转身出门,小叶子把门关上,送他们走了。
  他们刚走,我立马从床上下去,我生气地说:“你最好给我个解释,不然咱家跟你没完!”
  沈原却冷着脸:“这件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有些委屈:“咱家为了你,连清誉都毁了,你却这样敷衍人家!”
  沈原坚持:“你明天最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就连我也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我吃了一惊,不敢再问了。
  我穿好衣服,此时走的话,害怕被当成刺客,不走,这气氛又着实怪异。
  不管了,我厚着脸皮,把他往里一拱,赌气睡下了。
  沈原又好气又好笑,最后什么也没说。
  一夜安睡。
  后来,宫中开始传,平时威风凛凛的沈副总管,竟然有断袖之癖,而且还是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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