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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新时代的神祗“天使”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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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翎筱顺着动作也看到了那颗头颅,准确的来说那是泽瑞的人头,但却是没有其他的情绪,只有得到自己问题的答案后挑眉,随后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便又转入了对优娴的治疗当中。
  见翎筱不再注意将视线转向自己后,将泽瑞头颅的面部转向了自己。
  他紧闭着眼,脸上也是一片安详,眉目间还带着轻松之色。
  她回想起对方被自己强行拉入结界时的神情,没有感到烦躁,也没有感到畏惧,反而是静静的站立在一片血海中。
  在注意到她出现的时候,还不慌不忙的做起自我介绍——“在下名为泽瑞·尼古拉,是当今斯卡帝国,皇族第七子。”
  斯卡帝国啊………
  皇族第七子………
  “唉,在下已是将死之人,请求尊贵的阁下大人能赋予鄙人一个荣幸的机会。”说话间召出了一柄蓝色的配剑。
  “……好……”
  我答应了他的请求,按理来说我应该将他杀死后离开结界的。
  但在自己遥远的记忆里,在这些零零散散稀碎的只剩下模糊不清的片段里——受封的仪式,带领部队杀向敌军的冲锋,握着手中剑低头祷告的样子,自己似乎是个骑士?
  不然也没法解释,自己听着对方这最后的请求,她从来都压抑不住的杀人的欲望,就然会安定了下来,虽说她从来都没有压抑罢了。
  欲望如同洪水猛兽。
  一旦被开了闸门释放了出来,就没有办法轻易的将其驱赶回去,人总是会纵容自己的一些坏习惯滋生,蔓延,而且有些时候物极必反,一些平常非常严于律己的人在触碰了自己欲望之门后,往往会更加疯狂,更加的极端,或许有时候他们也不是不想试图抵抗,而是他们根本就对它无法抵抗。
  而她在活着的时候就属于这一类的人,虽然说她死在冥渊里,但又复活了在了冥渊,而在此期间因着欲望也是在里边杀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自己是怎么死的?
  为什么会死在冥渊?
  又是怎样的一个人?
  自己又为什么复活?
  这些问题早就不在意了,至于与冥渊外的人签订了御守令成了御士,这也可以说成是一件意外,记得当时自己因为从来不抑制欲望杀了不少人来着…………
  但此刻仅凭对方的几句话,以及一个请求,那种一沾到血就是翻涌的强烈嗜杀欲望竟然,罕见的消停了,且脑海里也有了答应的想法。
  但与对方每一次剑锋对拼,都只有他被击退或是被打翻在地,明明是一边倒的劣势,但能感觉出他的心情很不错,是面临死亡时的那种大彻大悟吗?还是放弃了顽固抵抗,反而选择一种不那么难堪的方式么?
  在第九次的对拼结束后,那嗜杀的欲望又隐隐冒了上来,不免得有些烦躁,也开始厌倦了起来,握紧了手中的赤红骑士剑,交给了对方一个冷厉的眼神,见对方也握紧了手中的剑。
  双方手中的剑锋再一次碰撞到一起,女人手中的骑士剑带着不可阻挡之势,斩断了对方的剑,直直挥向了脖劲,炙热的血液短暂的飞舞后,随着仍紧握着断剑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倒下了,血海结界之中唯剩下一位拽着头颅的黑发女人。…………………………………………………………………………………………………………………………
  被翎筱治疗着的优娴,此时仍是一副昏迷的状态,但在意识里却是到了另一处地方。
  “这里……是什么地方?”
  整个人愣愣的看着面前破败的景象,带双腿却是向前迈开了步伐,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就连断臂也都恢复如初了。
  巨大的白色大门倒在一边,上面布满了岁月留下痕迹与灰尘,另一扇大门呈半开着,边角处被密密麻麻的裂痕占据着,环顾四周,只有密集的蛛丝布满角落,内墙与地面上残留着斑驳的雨痕,脚步的啪嗒声,引起阵阵回音,理所当然的也惊扰到了这里,现在的客人,鼠蚁乱窜,飞鸟惊鸣。
  昔日金碧辉煌的建筑,人去楼空,变得残破不堪,穹顶洞穿,阳光漏下,昏暗的天光清晰地映照出凌空飘舞的细密尘埃。
  内部的装饰也都破败不已,墙壁半塌,繁茂的花木四处蔓延,野生的藤枝沿着残破的门楣与窗棂盘踞纵生,瓦砾遍布。
  铺设在中间的红毯已然褪色陈旧不堪,几株不知名的野花点缀在其间,鲜艳夺目的色彩和四周残破的景象成了刺眼的对照,空气中馥郁的芬芳变成这奢靡浮华大殿的唯一残留之物,怒放的花朵随风摇曳着,如梦似幻。
  映入眼帘的种种景象,无一不在昭示着这殿堂荒芜与悲凉。
  但今天,它似乎是迎来了久违的喧扰?
  “不对!我不是在………博物馆里吗?”抬手掐了自己脸颊一把,有感觉!“这到底是……等等!左手回来了?!”
  后知后觉的优娴不敢相信的看着,原本被炸断了的左手臂此刻完好如初的样子。
  从断臂归来的惊骇中回过神,将视线再次放到眼前破败的环境中,心中充满了古怪,说不出是指什么,但就是不可避免的觉得这地方不对劲。
  想要离开这的心思才冒了出来,脚下就传来了无数虫蚁爬行的诡异触感,皱眉低头看去,脚下原本破旧的地毯表面上,不断的蔓出黑色的浓稠液体,刚抬腿离开原地。
  这些黑色浓稠液体,宛如拥有意识一般纠缠了上来,将优娴抬起的脚拉下去并且死死固定在了原地,沿着腿快速的向上爬去。
  眼睁睁看着这一状况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优娴,瞪大了眼睛,但身体却依然站立在原地。
  为什么……动不了?!
  站在液体中央的优娴,身上酥酥痒痒的感觉逐渐从腿部蔓延到了胸口上,没一会儿便被黑色的浓稠液体占领了身体,仅剩下半个头与眼睛露在外面。
  优娴内心波涛汹涌,而身体却犹如断线了一般,这样的情况令他感觉到没来由的恐惧。
  但就在这时,一道冷清的声音在他背后响了起来。
  “先生,您在这里干什么呢?”
  女声响起的一瞬间,优娴拿回了身体的控制,内心的恐惧迫使他急切的想要脱离困境,偏着头大喊:“救命啊!帮帮我!”
  背后的来人再听到优娴求助后,没有丝毫犹豫,便答应了下。
  优娴有些惊讶于对方的果断,但想起刚才自己身上的那种身体控制丢失的现象,抿了下嘴,刚准备提醒对方,但随着一阵汹涌的气浪袭来,原本还活跃在身上的黑色液体,瞬间便被击砰分离分离到了一边。
  “先生,你好像迷路了?需要在下作为指引人吗?”
  听着背后传来询问的话语,优娴最终还是将提醒的话咽了回去,嫌恶的立马拍了拍身上被附着过的地方,内心感到十分不舒服,但收拾的差不多后,优娴转过身想要感谢搭救自己的人。
  但也就在看见对方面貌的这瞬间,优娴立马瞪大了眼睛,内心毫不犹豫的怀疑是不是又看到了进到了某种幻想里,长着翅膀的白发女孩子?而且这还是人吗?!
  而对方见优娴转过来后什么也没说,反而一幅极度震撼的样子,穿着一身纯白的衣裙站在那里,绝美的脸上充满疑惑不解的表情,星海般灿烂的双瞳里也写满了思考之色,连带着背后巨大的纯白翅膀也都动了动。
  看着对方那疑惑的表情,优娴抿了下唇复杂的开口:“你是什么……我艹!!”
  话还未说完,刚刚还一脸疑惑不解的天使,周身的气息瞬间一变,眨眼间便到了优娴面前,空无一物的右手上,不知何时握了一柄纯白的剑,而这柄剑正崭向优娴的脑袋。
  优娴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生成这样?瞥见对方那冷漠的神情与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他是有心想要逃开,但剑刃已经非常靠近自己的脖子了。
  啊啊啊啊啊啊,来吧,来吧!!
  优娴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面临这样要死的处境了,内心为自己大喊着,索性也接受现实般闭上眼。
  然而耳边却是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你……怎么次次都这样……穿件衣服呀!”稚嫩的语气。
  优娴猛地抬起头睁开了眼,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而本就距离较近的翎筱,在优娴抬起头的瞬间便注意到了,刚想说话但看着优娴看向自己的眼中,那种无比震惊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你……干什么…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偏过头不去看对方,想起自己现在的外表又突然释然了,满不在乎道,“那个,你的断臂我给修复好了,还有贯穿伤…………”
  听着翎筱说到断臂时,优娴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侧头看向身体的左侧,失去的右手臂重新回来了,这时优娴才注意到自己是背靠着墙坐着,感受到身躯又恢复如初,站起身的同时,又不免得有些猜测,这次又要过多长时间才会坏掉呢?
  “……我穿好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吸引了翎筱与优娴的注意,二人同时看去,在翎筱身后十分高挑的黑发女人,原本只缠了些布的胸口,此刻穿了一件黑色紧身的上衣,但是似乎………更涩了。
  黑色紧身的上衣牢牢包裹着身体,将女人芊细腰肢的轮廓勾勒了出来,当然也将原本被布条包裹着的两只白兔突显了出来,而本人却对此毫无自知的仍整理着衣袖。
  优娴皱眉看着对方,内心深处没来由的不舒服,以至于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然而对方也是一样,整理好衣袖后,摆着一张死人脸,眼神淡淡的看向优娴。
  “你的气息让我很不舒服,有点恶心。”
  优娴愣征了一下,嘴角不自在的抽搐,虽然他也感觉不舒服,但也不至于到恶心吧?这样说话真的很伤人呐。
  然而一边掉线已久的翎筱,终于重新上线了,直接忽略了优娴与自己御士使之间不正常的交流,跑过去抓着御士使的手,手指着对方上身的黑色衣服。
  “你……穿衣了?!你听了我的话?穿了衣服?”语气十分惊讶,红黄色的异瞳更是仿佛见到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一样,睁的何其之大。
  同样听到这话的优娴,心头一跳,视线不受控制的看向别处,嘶~听着话的意思………之前都没穿吗?是……是这个意思吗??
  “是的,你不喜欢我穿吗?”
  语气十分温和,丝毫没有之前的那种玩味与戏弄,翎筱眨了两下眼睛,放开了紧握着对方的手,轻拍了拍耳朵,想到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要知道眼前的这个御士使,自从与自己签订之后,刚开始那个态度可是高傲的不得了,现在突然心平气和的跟自己讲话?更别提两人“勉强”关系好了一点后,态度是好了不少,但是一被逮到机会就是各种讽刺,数落,调侃,偶尔还玩弄自己…………
  “哇!你到底是谁?那个不正常,满脑子废品,喜欢戏弄我,动手玩弄我,总之就是相当不正经的那家伙去哪里了?!”
  “…………………”
  “…………………”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折穿心虚了?我就……诶!”质问的话语被对方伸来的手给打断,对方一边轻拍着翎筱的头顶,一边抬手遮住半边脸,语气十分受伤。
  “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形象吗?”
  “啊?呃,也……也不全是。”眼神躲闪着,有些不敢看对方,但不看还好,一看发现对方要哭出来的样子,也瞬间慌了神,安慰的话刚到嘴边,却瞥见对方被手挡住了半边的脸上,似乎在强忍着笑而变得扭曲。
  猛地意识到自己可能又被耍了的翎筱,脸色涨红,生气的拍掉了还在自己头顶的手,小手握拳捶向了对方的腹部。
  而对方也见被发现了,索性也不装了,清冷的脸上挂着贱兮兮的笑,手被拍掉了也不生气,反而是双手交叉,托着上面的两大团抖了抖,在配上那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看见这一动作的优娴,立即偏过头,手握拳放到嘴边轻咳了声。
  而翎筱这边则是惨了,原本清亮的瞳孔暗淡了下来,低着头看着自己一眼望到脚尖的平面,似是接受不了事实一般,抬起双手覆在上面向下滑到小腹上,过程中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无比流畅。
  “啊啦~翎筱大人有大量,又那么善良,肯定不会因为是小平板,就和我这么恶劣的人计较的吧?对吧!”
  “是……啊……哈哈……”翎筱面无表情的说着话。
  ……………………………………………………………
  而在世界的另一边,依然是破旧的大殿里,天使面无表情,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人消失了地方,眼神隐晦的思考着。
  能在天使权能的广域搜索下消失,并且丝毫没有留下任何能力使用后的残留,自她执政1000年来这还是第一次,这究竟是什么人?
  为什么刚开始在静谧之眼的探查下是凡人?然后又是…………当真是诡异,既充满危险性却又有着善良平和的感觉,如此矛盾的两种气息竟也有一天会共存一体,并且这其中还参杂着天使的气息?!
  如此之大的信息量,使她意外的有了些烦躁,谈了口气,还是决定先将自己此行的目的完全,再来思考这些问题,再不济就报上去让别的天使烦恼去。
  反手将剑握于身前,毫不在意白衣裙被弄脏的单膝跪在破旧地毯上,双手握在刀柄上,额头前倾,身后的白色翅膀向着两边舒展开,片片洁白的羽毛自空中落下,给着破旧的大殿又添了一抹色彩,仿佛在进行着什么仪式一般,又或者是悼念着什么人?
  而在这羽毛中间的天使身上闪着点点白光,而当白光散去后,一身白衣裙的天使变成了一位身穿着银白色盔甲的战士,背后的翅膀缓缓落下并包裹住她。
  待到许久后,天使缓缓起身,神经复杂的环视一周,无奈的叹气,最后下了什么决定一般,抬手在面部一抹,同样银白色头盔便戴在了头上。
  “可惜了………”
  有些不舍但又无可奈何,瞬间消失在了大殿里,反而出现在大殿的外面,摊开手指向大殿所在的方向,前方瞬间出现两圈大小各异的白色符文,呈相反的方向旋转着。
  “真的……挺可惜的………”
  但在白色符文所喷射出的耀眼光柱下,原本破旧大殿所在的位置上,只剩下了一片空荡荡的景象。
  她放下手,而白色符文也随之消失了,仅剩下穿着盔甲的天使停滞在空中。
  “抱歉,我都记不起你的名字了………请原谅我那么做………”
  天使说过,睹物思人也是一种快乐,果不其
  然呢………
  春风得意,正因为那里有它想要汲取的温度,我生活的安详,正因为这里有我想品茗的温馨。
  过着一个人的日子就只剩下了平淡的无法言说的想念,一个人的想念随着时间的长河流动,会慢慢堆积,最后变成了等待,永无止境的等待………
  想念你,这毋庸置疑。
  在千年来为数不多的每一个有你的梦境里,我总是懦弱的哭着醒来。
  “太贪心啦~我很贫穷的哦,我的生命只有七八十年,但是你已经有了我六十八年了,
  呃,尽管这对你来说不够,远远不够,可是啊!你看~我已经拿出我的一切了,可知足吧你!所以啊~尊敬的天使大人,嘻嘻,多陪陪小女子吧!”
  是啊,她只能陪我走到了她力所能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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