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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军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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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保党锢之事顺利进行,刘宏改用太常刘逸为司空,紧接着又改用光禄勋刘宽为太尉,两人都是汉室宗亲,以拱卫王室,十月更是将主管人事任命的司徒袁隗改为更忠于汉室的帝师杨赐。在经过半年多的严酷打压下,终于将大半党人亲眷驱逐出政坛。
  就这样严肃的整治范围下,时间到了熹平六年。然而老天爷依旧不给面子,夏四月天下大旱,大汉十三州七个闹蝗灾。百姓议论,朝堂之下风起云涌,皆言君子受辱,天神发怒。刘宏不得已,为求转移天下注意力,命公卿大臣上奏各郡长吏苛酷贪污者,罢免之以平民愤。
  德阳殿朝会
  三公坐稳,下面两排分立文武。常侍郭胜
  廷尉:“陛下,今罢免名单已出。请陛下审阅!”
  帝座旁侍立的郭胜走下御阶,接过后返身至皇帝旁,躬身递与皇帝,刘宏翻开奏疏一行一行的看着。
  “朕记得这阳球前些日子九江平叛?”刘宏合上奏疏,抬起头看向已回班跪坐的廷尉。
  “正是此人,现为平原国相。因严酷刑法,判弃市!”廷尉起身言道。
  “哦,此人平叛有功,国朝给他一次机会。其出身军旅,治国与治军可不同。特赦吧!改任议郎!”刘宏沉思后说道。
  “遵旨!”廷尉回班。
  “陛下,前有宣陵孝子数十人,奉陛下诏除为太子舍人已毕。臣交旨。”司徒杨赐起身。
  见提到宣陵孝子,蔡邕起身上奏:“启禀陛下,臣以为不可以宣陵孝子为太子舍人,臣闻孝文皇帝制丧服三十六日,虽继体之君,父子至亲,公卿列臣受恩之重,皆屈情从制,不敢逾越。今虚伪小人,本非骨肉,既无幸私之恩,又无禄仕之实,恻隐之心,义无所依,至有奸轨之人通容其中。先皇后祖载之时,东郡有盗人妻者,亡在孝中,本县追捕,乃伏其辜。虚伪杂秽,难得胜言。太子官属,宜搜选令德,岂有但取丘墓凶丑之人!其为不祥,莫与大焉,宜遣归田里,以明诈伪。”
  “陛下言出法随,今已下旨,怎么中道而改?”郭胜于帝旁吒道。
  “好了,准奏!”刘宏看眼郭胜,眼中透着警告。郭胜不敢言语,低头躬身。
  “命以宣陵孝子为舍人者,改为空缺丞、尉。司徒府监理,廷尉查不符者立诛!”刘宏紧接着说道。
  廷尉,司徒起身领命。
  刘宏随后向郭胜打了眼色,郭胜会意。走向前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只见蔡邕出班:“陛下!迎气五郊,清庙祭祀,养老辟雍,皆帝者之大业,祖宗所祗奉也。而有司数以蕃国疏丧、宫内产生及吏卒小污,废阙不行,忘礼敬之大,任禁忌之书,拘信小故,以亏大典。自今斋制宜如故典,庶答风霆、灾妖之异。臣请查之。”
  “准奏!太常择日,朕迎气北郊及行辟雍之礼!”刘宏看向太常。
  太常起身承旨。眼看没人进言,百官准备退朝时,一武将出班启奏。
  “陛下,臣听闻护乌桓校尉夏育上书言说出兵鲜卑。臣愿率军出征!”护羌校尉田晏拜倒。
  “兵者,国之大事不可不察耳。众卿何议?”刘宏俯身看向众臣。
  太尉刘宽言道:“陛下,兵事自古都是防微杜渐,我大汉自北匈奴遁逃之后便难再有胜迹。臣不建议挥师北上攻伐。
  田晏反驳:“夏育曾言鲜卑寇边,自春以来三十馀发,请征幽州诸郡兵出塞击之,一冬、二春,必能禽灭。夏育久经战事,去年更是大破鲜卑。陛下,臣以为前线更了解军情!”
  蔡邕言道:“陛下,攻伐之事需看大势有可否,以世宗神武,将帅良猛,财赋充实,所括广远,数十年间,官民俱匮,犹有悔意。今我大汉如今兵困财乏,难以久战。田晏、夏育之才难比冠军侯,何以能破鲜卑?”
  “好了,今日就到这里。郭卿!退朝!”刘宏面色不喜地看向郭胜。
  “退朝!”郭胜走向前台宣布。
  待回到章德殿,刘宏心中还是忧虑兵事。翻看尚书郎陶谦整理的蔡邕奏本,心下很是烦恼。
  殿外郭胜奏报:“陛下,中常侍王甫求见!”
  “宣!”刘宏仿佛见到了救星。
  “陛下,您这是?”王甫看到刘宏兴奋的脸色有些不解。
  “今日殿前田晏奏报一事,朕属实有些头疼啊!爱卿,你怎么看?”刘宏笑着看向王甫。
  “陛下,前线战事自然前线将领最为清楚。老臣敢问陛下,您是否统过兵呢?”王甫自然也是笑着问道。
  “朕。。。朕未曾统兵。。”刘宏想说什么,却没张开嘴。
  “夏育去年方才大破鲜卑,田晏也是久在边关的宿将,臣以为可以一信。”王甫斟酌着说道。
  “那蔡邕他们的意见呢?”刘宏把玩着怀中玉玺。
  “一群书呆子而已,可曾拿刀一战?都是些没见过血的书生而已。”王甫嗤笑。
  “田晏此人可真是知兵?”刘宏有些怀疑。
  “陛下,他坐严酷论刑,您宽恕他,他想戴罪立功以谢皇恩罢了。”王甫自信的说着。
  “来人,传旨!命田晏为破鲜卑中郎将!遣夏育出高柳,田晏出云中,匈奴中郎将臧旻率南单于出雁门,各将万骑,三道出塞。争取一举破敌!”刘宏眼光闪亮,仿佛看到了胜绩。
  “陛下英明!”王甫拜倒。
  次日早起的刘宏心情很好,决定了一个心头大事后,刘宏看着陶谦记录的文档忽然想到了陶应。自从他做太子舍人后,已经很久没他的消息了。
  ‘既然想到了,那就去看看罢!自打入宫办差以来还没见过呢!这是个有趣的家伙,也许可以为朕带来些好心情。’说做就做,刘宏招来郭胜为自己换了身侍卫的衣衫便向东宫走去。
  东宫只是因位置地处皇宫的东方,所以唤作东宫而已。地处于南宫的东面,刘宏从明德殿出发也是用了接近一个时辰。
  在进入东宫之时,刘宏早已吩咐侍从只唤自己为王爷。进得北门便看到一人身着铠甲立于校场中央的帅台之上,底下百余人身着兵甲肃立其下。大眼瞪小眼,场面异常尴尬。
  “王卿,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刘宏看向引路的王甫,今日正是他当值。
  “这。。臣下去问问!”王甫也答不出来,索性命人去问守门将士。
  不一会便有一人来到刘宏面前拜倒:“末将校尉贾沅拜见陛下!”
  “哦,贾卿。里面这是在做什么?”刘宏饶有兴趣的问道。
  “启禀陛下,里面是陶舍人整训东宫守卫。”贾沅吞了口口水,紧张的说道。
  “就这么站着?”刘宏黑着脸问道。
  “正是!”贾沅底气足了一些。
  “具体有何用?”王甫说道。
  “这。。臣也不清楚。自打陶舍人上任以来,每日都拉着属下等人训练。美其名曰站军姿!”贾沅尴尬的说道。
  王甫见也问不出什么,便挥手命人将他带了出去。见刘宏还在观看陶应便低声说道:“陛下,臣去把他招来如何?”
  “不不不,朕要亲自去看看!王卿随朕去!”说罢不待王甫反应便走进了校场。
  “来人止步!”校场门卫走上前拦下主仆二人,面色很是不善。
  “放肆!此乃当今。。。”王甫话没说完便被刘宏伸手止住了。
  “孤乃赵王,今日从宫中路过便来看看!”刘宏笑呵呵的说道。
  “参见赵王殿下!”守卫客气了些躬身一礼,随后问道:“敢问殿下可有入内令牌?”
  “这。。入东宫校场还要令牌?”刘宏有点懵。
  “殿下,新任陶舍人下令。校场乃是一军之核心区域,非皇命将令外一概人等不得入内。还请贵人谅解!”守卫歉意说道。
  “王卿,去传命吧!”刘宏附耳私语王甫之后微笑说道。
  “陛下有旨,命使者入内问询陶舍人。”王甫出具了中常侍令牌。
  守卫一见拉开校场大门,旁边小校赶紧小步跑去禀报陶应。
  看台上的陶应早就看到了校场门前站着几个衣装华贵的人,其中一男子看着与自己年纪相似,旁边有位年近五旬的男子毕恭毕敬的说话。稍加思索便得出了结论,看来是皇帝来了。
  小校李健沿着侧面小路抵达帅台,拱手高声报道:“大人,陛下所遣派天使已到营门。”
  接到小校的通报后,陶应脸色肃穆起来。“众军听令,向左转。目视前方,妄动者杖二十。”随后自顾自地下了帅台。
  刘宏等人一路行来,见士卒一瞬间尽皆看向自己等人面前通路,微微楞住不再前行。王甫眼神凌厉,侍卫王越戒备的看向队伍。阳光照在士卒掌中长枪尖闪出寒光,端的使人畏惧。陶应带着小校从看台上走下,行至王越面前拜倒:“臣陶应,拜见吾皇!臣未能远迎,请陛下恕罪!”
  王越面如土色赶忙向旁边闪躲,让出刘宏身影出来。正在训练的士卒见状果断拜倒,山呼万岁!
  “众卿平身!”刘宏看着王越和普通士卒的表现心中愉悦。
  “谢陛下!”陶应起身。“陛下,此刻营中正在演武,请准许臣下下令解散回营!”
  “准了!”刘宏心情很好。
  “全军听令!即可解散,午饭后继续操练!营门尉李健即可带队回营房!”陶应走到队伍面前高声喝道。
  “诺!”众军士高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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