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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婉破境的消息比她和晓风眠回城时更早被人知道。
因为那晚，她实在耀眼，闪亮的胜过了烟火和星尘。
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天，今天顾清婉又呆在书院。从回来那天开始，她就去了书院，一直没有回来。
晓风眠也没有和别人说过那晚上的事。
不管顾清舟怎么问，他都是一副死都不会说的模样。
他现在，依旧心慌。
之前顾清婉破不了境，就是因为她的道还没完整。
现在她已经破道了，那么自己，是不是就没用了？
晓风眠从来都不怕自己被人利用，他只怕别人觉得没用而伤害他。
这次，更是增添了别的什么感情在里面，这让他更加患得患失。
今天，晓风眠的心情依旧不是很好，并且顾家还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肖家大少肖云繁，今日登门拜访，说是许久不见弟弟，甚是想念。
可琉仙城世家之人谁不知道晓风眠根本就是顾家找来顶包的，哪可能有什么兄弟之情？
但却没有一个世家开口说什么，就连顾家也表示沉默。
即使顾家也知道，来者不善！
肖云繁坐在晓风眠房间的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茶。
晓风眠却是站在门边，瞪着肖云繁，眼中带着怒气。
“你刚才，说什么？”
他压低了嗓子，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肖云繁看也不看他，只是继续端着茶，时不时小口小口的喝着。
实际上，他只是不敢看晓风眠。
他不过是个普通的金丹，只是比素儿强了不少，哪可能经得起他魔动能力的折腾。
不过，他是带着任务来的，即使再害怕，他也得装作无事。
他一边控制着手抖的喝着茶，一边背对着晓风眠笑了笑。
“晓风眠，我代表肖家而来，只是想要你离开顾清婉罢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离开？亲都成了，怎么离开？”
“成亲？全城的人都知道，你们连堂都没拜过。只有媒妁之言，却无父母之命，婚约都当不得真，你跟我说成亲？”
肖云繁继续努力维持着这个红脸的人设。虽然他自己也不愿意，但几乎全城的世家都找到他们肖家了，家族也派来来了，事情总得了了不是？
所以，他一边放着狠话，一边却在独自害怕。
一个人和传说中的魔动待在一起，好可怕哇！
“凭什么？”
晓风眠继续倔强着。
肖云繁叹了口气。
“你应该知道，顾清婉破境之后，你已经没用了，她也不会跟你真有什么。至始至终，你都只是那个人的替代品，她是不可能真的喜欢你的。”
“替代品？”
晓风眠喃喃。
“没错，不过是替代品罢了。”
肖云繁背对着晓风眠，脑袋点了点。
不要再说了哇，越来越害怕了。
肖云繁握着茶杯的手已经快把茶杯捏碎了，他实在受不了了。
作为一个普通的金丹，在魔动面前放了狠话，他可能是修仙界独一份。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肖云繁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