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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杀死血族的我却成为了血族 / 月光之下

月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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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仰真的能够拯救一个人吗?
  或许可以,但对于月光下挥舞着银色利刃的猎人来说,没有什么能够拯救他。
  周围的血奴不断地向他袭来,虽然以前是同胞,但他们早已经被血族所腐化,变成了一具具只会服从命令和贡献血液的行尸。
  月圆之夜,是血族力量最强的时候,但与之相对的也是人族的祝福力量加持最大化的时候。
  猎人的眼中只有前方不远出的一扇门,那间屋子属于血族的女王,她也被称为影之始祖,是血族力量的天花板之一。
  猎人的敌人也只有她一个,打败她就能够解放这个国家。
  他有足够的能力解决这只血族,因为她是所有始祖中最弱的,一发银制子弹就能够解决她但却没有人敢杀她。
  猎人并不知道为何关于她的传说那么多,就连其它的始祖都对她十分地忌惮。
  他也不想去了解这些,身体本能地挥舞着银剑,一边使用着从猎手培养者那里学来的剑技,一边躲闪着血奴的利爪。
  这些血奴比以前遇到过的更强,甚至有着接近低级血族的力量,但对猎人来说就如同一根羽毛的重量和两根羽毛的重量一样,让人分辨不出。
  猎人一路走到了门前,身后是血奴的残肢和鲜血染红的地面,倒下的尸体,血液从中不断渗出,在月光的照耀下把周围的白墙都染成了红色,血流成河刚好可以形容这惨状。
  猎人并没有同情他们,反倒为他们感到高兴,他们终于可以在天堂中长眠了。
  吱—
  猎人推开了门,身后的血奴却不敢靠近这里,只能在那里无能狂怒。
  胡乱地挥舞爪子,发出低沉的声音,表达对猎人靠近那里的极度愤怒。
  猎人轻哼了一声,另一只手掏出了火枪,里面装着特制的实心银质子弹。
  只需要一发就能够让一个成年男子的头碎成渣,极强的威力带来的是这种枪只能够发射一次。用完之后除了当纪念就没有其它的作用了。
  门内一束光从猎人还没有完全打开的门缝中射了出来,是比门这边的月亮更明亮的月光。
  把银剑架在前方,猎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里面并不是屋子的内部,而是另一个世界,一轮血月挂在头顶,和外面那好像死了一般的植物不同。
  平原上种满了各色的花朵,以红色的花居多,整齐地排列着。
  齐腰的花随着不知来向的风摆动着,构成了起伏的彩色波浪。
  一滚接着一滚向猎人袭来。
  美丽的景色没有让猎人分心,身后的门已经消失了,他也不指望能够活着离开这里。
  这个地方是每个血族始祖固有的结界,不过这里有些不同,处处荡漾着生机,哼,明明是死亡的代言者。猎人冷笑了一声,手里的枪握得更紧了些。
  他听见了远处海浪拍打着海岸的声音,也看见了站在花海尽头的模糊的背影。
  那个影子很矮,猎人明白那就是他的敌人。
  始祖的身体在一定年龄就会固定,永远也不会再改变,所以几乎所有始祖都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样,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海风混着花海的香味冲洗着猎人身上的鲜血气息。猎人的手指放到了板机上,任何疏忽都可能让自己送命。
  这是他长久以来和血族的战斗培养出来的直感,早已经融入了他的行为之中。
  猎人的长靴踩着松软的泥土,他一步步地靠近着悬崖边的敌人,随着距离的拉近背影渐渐清晰了起来。
  白色的头发如同银色的瀑布悬在她的身后,白色的裙子似乎是透明的一样,皮肤异常的白色和裙子的颜色融为一体就像生长在她身上一般。
  察觉到了猎人的到来,始祖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着迫不及待想要取她性命的猎人,露出了微笑。
  “你终于来了,你的同伴呢?我记得刚进入我的领地的时候你们可是有上千人吧。”
  始祖保持着微笑,如孩童般纯洁的笑颜在猎人看来却比地狱的魔鬼还要恐怖,闪烁着梦魇的利刃。
  猎人深知这是血族的小把戏,所有的问题都不能回答,必须将一切注意力放在始祖的动作上,交谈只会让自己分神。而这也是最致命的。
  “呐,汝怎么不说话呀,不回答女士的问题可是很不礼貌的哦。”始祖露出了邪魅的笑容,玩味地看着猎人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
  “既然你不说话,那……就开始吧”
  始祖打了个响指,响声从地底深处传来,猎人的身体首先感觉到。
  神经的反射比大脑先行一步,操纵着身体向后方跃去。
  再次接触地面,刚才站立的地方已经被一根尖顶石柱抬到半空。如果刚才不躲闪,插在上面恐怕就是自己了。
  啪啪啪啪
  “身手不错嘛,呐,有兴趣当我的手下吗?我可以给你不一样的待遇,嗯哼哼,只供我一人享用的感觉可是很不错的哟〜唔还是不说话,那你就再和它们玩玩儿吧。”始祖挥了挥手,花海的泥土中爬出了几只属于始祖的眷族。
  哼,等的就是现在。
  “初月!封住他们”
  猎人摘下了兜帽,白色的短发和不输于始祖的精致的五官很容易让人猜错他的性别。
  但这些对他来说不重要,他的一生只为消灭眼前的血族。
  “如你所愿”猎人手中的项链应声破碎,蓝色的闪光瞬间照亮了整个花海。
  始祖用手遮挡了一下眼睛,虽然说光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危害,但血族对光天生的不适应性还是让她皱起了眉头。
  闪光过后,整个结界被净化,始祖隐藏的所有手段都被破解。
  “这到底是什么!”始祖愤怒地叫道,人类怎么可能有这种力量,竟然能限制身为四大始祖之一的我!
  她的内心变得慌张了起来,刚才的从容被扔进了垃圾桶。
  她开始防范猎人的行动,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他的手。
  那把手枪可能会要自己的命,这足以让她打起百倍于前的精神。
  “感谢,接下来就是我们的事情了,你说是吧。”金色的瞳孔释放出了威压,不是任何特殊能力的加持,凭的是他身为猎人的天赋。
  白色的短发随风飘动,双方都紧盯着对方,寻找着破绽。
  突然猎人后脚蹬地如离弦的箭,不,比那还快上百倍的速度朝着始祖冲了过去,银色的长剑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阵阵寒气,始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汀—
  银制和长剑和始祖的利爪接触迸发出火花,猎人的进攻没有停止,长剑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不断地砍向始祖的脑袋。
  她的防御渐渐吃力起来,刚才的闪光大大削弱了她的,让她无法调动结界和血脉的力量。只能以自己的身体来充当武器。
  双方有来有回地战斗了几个回合之后,又拉开了距离。陷入胶着状态是他们都不想发生的事。既消耗体力又容易露出破绽。
  拉扯过度显然利大于弊。
  猎人的手枪没有使用,他在等待时机,一个必胜的时机。
  始祖的爪子出现了裂痕,猎人长剑的也有崩裂的地方。
  双方十分默契地选择了速战速决。再次交锋,两边都只剩下了残影。
  人眼无法观察到他们的行动。
  吱—
  如同蛋壳破碎的声音响起,猎人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手中的长剑狠狠一劈,和始祖的爪子同时碎裂。,始祖失算了,没想到猎人会舍弃武器,自己没了爪子还有手段,可猎人没剑还能做什么呢?始祖想到。
  怀着膨胀的心理下场一般都不会怎么样。
  猎人的手枪从下面快速对准被她的脑袋。
  碰!银色的弹丸喷射而出,火药产生的气流和火焰从手枪后部冲出,如同巨龙的吐息喷向两侧。
  这从来没有让血族正眼瞧过的玩意儿,现在发挥了它的作用。
  始祖看着银质知道朝着自己的身体射过来,这手枪即使是这么近的距离准确度都很感人,难怪他要拉近距离。唉,始祖为自己的大意叹了口气,恐怕再也没有机会犯同样的错误了吧,哼。
  她闭上了眼睛,子弹强大的冲击力击打在她的小身板上,整个人飞了出去,翻滚了十米才停下来。
  始祖也没有留情,血刺扎进了猎人的胸口,鲜红的血液顺着血刺流了出来。
  “不,不能倒下”猎人用断剑撑起了身子朝始祖走去,血刺穿透了他的左肺,几乎无法呼吸,就和潜水憋气一样。
  用尽最后的力气抓起始祖的尸体,看着她失去了活性的躯体。
  猎人笑了笑,血液渗出的速度变得更快。
  终于,他再也坚持不住了,放下了始祖的尸体,自己也倒在了一旁。
  眼睛缓缓闭上,身体感觉到沉重,心中却无比轻松。
  我做到了,这个国家,解放了,从……血族的……手中。
  猎人失去了意识。
  海风停止吹拂,花海归于平静。
  这次战斗被永远的记录在了亚尔斯王国的历史中。人类对血族的首次胜利,以数千士兵和猎人的代价杀死了那看似无法被消灭的血族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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