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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蜜橘之夏 / 第二十六章:雨后小事

第二十六章:雨后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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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因为刚刚下过雨的关系,路边并没有什么人。
  我和橘野在路边的自动贩卖机前思考着是否需要买一瓶喝的。
  思考了一会儿,我还是买下了一罐可乐,而橘野则是什么也没买。
  我凝视着手中的可乐,冰凉的触感与雨后的晴天使我突发奇想。
  “橘野,你说如果把可乐打开然后丢出去,它会变成企鹅吗?
  “你会被罚款。”橘野十分现实的回答道。
  “这里又不是东京!”
  “这里也不是动漫。”
  “唔.......”
  “扑哧~”可乐发出泄气的声音。
  在打开可乐期间,我看着眼前这个老式且挂着雨滴的自动贩卖机,突然又有了某种奇怪的想法,或许是源于某部动漫,也或许是源于一种延续于刚才的奇想而产生的偶然灵光。
  在橘野疑惑的眼神中,我蹲下身子伸手去找零口里摸索了一下,自动贩卖机找零口都设计得有些深,经常会有些东西遗留在里面的。
  “你在找什么?”
  “嗯,外星人留下的硬币。”
  “不可能有那种东西吧?”橘野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似乎是因为跟不上跳跃的思维而陷入了更加深的疑惑之中,“就算是有,也不可能是外星人留下来的。”
  “万一找到了,就能跟外星人许愿了。”我其实也没抱有什么希望,就是简单的突发奇想。
  毕竟谁都有过这样吧,突然想到某个奥特曼或者假面骑士的变身、童话故事、甚至是某句动漫里面的名台词,只要气氛或者场景不错,灵感或者感觉到位了,就会下意识的做出来。不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也不是觉得会出现什么想得到想不到的事情,而是自然而然就这么做了,不管是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然而指尖传来的触感却让我微微一怔。
  “诶?这是......”
  深入找零口的手摸到了一个十分光滑的小圆环,这个触感和形状,虽然没有真正接触过,但是还是能够猜个大概。
  我将其拿了出来,两只纤细的手指上捏着一枚银白的戒指,仔细看的话上面还有这漂亮的花纹,戒指内部还有着黄泉两个字样,周边似乎还被刮花了一点点。
  “没想到真的能摸出东西来诶。”我呆呆的看着手中的戒指,喃喃自语,明明真的是心血来潮而已,但是收获意外的丰富?只不过意外的有些伤脑筋就是了。
  橘野似乎也是没想到能够在自动贩卖机里面找到那么珍贵的东西,平淡的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小嘴微微的张开。
  “这怎么办?”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看见任何的人,倒是有一两只猫在草丛间窜来窜去,如果这是猫咪的恶作剧,那么她的主人也真是悲惨过头了。
  “可能是有人扔在这里的?”橘野疑惑的问道。
  “扔在自动贩卖机里面也太奇怪了!”我捏了捏戒指,确认了它并不是什么用于恶作剧的玩具品,而是货真价实的戒指,“不过这个戒指似乎也不大啊,看起来也不像是无意中掉下来的样子。”
  “橘野要戴一下子吗?”
  “我才不要戴来历不明的东西。”橘野果断的拒绝,“而且这也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我也不要。”我将其收入口袋,幸好今天穿的裤子有两个口袋,“我等下拿去派出所吧。”
  看上去并不像是可以随意丢弃的物品,可能是恶作剧、也可能是真的不小心掉了也说不准,总之看在至少是遗失物的前提下,拿去派出所不失为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用不用我陪你去?”橘野询问道。
  “我还是知道路的,橘野也很担心家里的妹妹吧?”我摇了摇头拒绝了橘野的提议。
  别看我来到镇子上还没过一个月,但是大多数常用的设施和建筑我都是去过一边,至少记住大概的位置了的,在加上手机导航功能的话,即使没有向导也没有问题。
  “嗯.......”橘野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那你注意安全。”
  “这句话反倒有点奇怪呢,这个时候说。”
  就好像我是随时会发生意外的笨蛋一样。
  “是吗?”橘野倒是很没有这方面的自觉。
  不过这也看得出橘野是个很温柔的人就是了,我心情愉悦的继续向前走着。
  雨后的空气看上去有种清澈的干净感,那种呼吸中的沉闷感消失殆尽,转至而来的是由于清水一般的舒适感。街道上仅有点点行人在收起雨伞,轻盈的花斑猫不知道从哪个滴雨的屋檐中窜出,柔顺的毛发在略过灌木的时候溅起一连串的水珠,丝毫没有在意的踩碎了路边的积水,然后跳到栏杆上,留下一连串的优雅脚印。
  不知道是不是橘野有些担心家里的情况,我们走路的速度明显要比平时稍快一些,很快就来到了一条岔路口,这条岔路口的左边则是往下进入镇子商业街的方向,往前方应该就是记忆中橘野家的方向。
  我正打算和橘野再次分别的时候,便看见橘野习惯性的朝周围瞥了一眼,随后却似乎看到了什么似的,意外的叫出了声来。
  “啊!!”
  她的脸上充满了很惊讶的情绪,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瞳,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个方向。
  紧接着在一片冷色调中,像是雨后山林中长出的蘑菇一样,淡青色的雨伞从暂停营业的便利店旁探出了脑袋,露出的伞边微微颤动,就像是小动物在抖动着身上的雨水一样。
  有人?
  我疑惑的歪了下脑袋,看着橘野有些焦急的小跑着过去,一点也不在意脚下的水花毫不客气的飞溅到了她笔直而匀称的双腿上。
  我跟了上去,不过比起橘野的横冲直撞,倒是小心的避开了路上的积水。
  等我到了的时候,橘野正蹲着怀抱对方,那柄淡青色的雨伞掉在一旁,被风轻轻的吹动着。
  “小符,你没事吧?”橘野神情充满了焦急和自责,手忙脚乱的检查着怀里的人的状态。
  而我也在一旁彻底看清楚了对方的样貌,是一个年岁不大,应该小学年纪的女孩,穿着比较单薄,身上也有很多被雨水淋湿的痕迹,抬起的脸庞中有些苍白和倔强,但是和橘野又有着很多相似的地方,此时看起来还有些意外。
  小符?橘野认识的小孩吗?
  我心中的满是疑惑,但是更多却有些担忧她现在的身体状况。
  “没、没事,姐姐。”对方似乎很不习惯橘野这样子抱着她,有些抗拒的扭动着身子,只不过看上去似乎是羞涩多于反感。
  “你还说没事!你明知道你怕下雨和打雷,你出来做什么!”橘野呵斥着,但是语气中却充满了关心和紧张。
  “姐姐没带伞,有点担心。”小符埋在橘野胸前的脸微微露出,眼神撇过一边,但还是有些倔强的回道“我都说了我不是小孩子了.......”
  “你、你真是.......”
  我看到橘野听到这句话,嘴巴便不由自主的抿了起来,随后突然眼泪就涌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橘野的眼泪。
  夏天的一场暴雨停止了,但是并没有消失,而是转移到了一位少女的脸上。
  橘野的哭泣反倒让小符慌张了起来。
  “诶诶,姐姐,别哭啊。”小符连忙举起自己的小胳膊,然后像是要展示身体健康一样露出了自己洁白的上胳膊,“你看你看,我真的没事。”
  但橘野反倒是抱得更紧了。
  我应该上前去安慰她吗?
  我在原地有些踌躇不定,甚至不清楚是不是还应该继续呆在这里,还是该默默离开把时间交给她们。
  不过,一个怕雨怕雷的小女孩是如何自己一个人在这个地方等了两三个小时的?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因为是环山路的缘故,这个地方虽然树木很多,也做好了很多加固措施,但如果雨下得太厉害的话,说不定也会遇上危险什么的。
  如果是我的话,估计就完全做不到这一点,因此虽然有些不太鼓励这种行为,但我还是很敬佩这个小女孩的。
  我看了橘野和小符一眼,小符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视线,也回望我。
  她的视线刚触碰到我便收缩回去了一下,然后有些难为情的看着我,似乎是觉得现在的情景在陌生人面前有些尴尬。
  我对她回以轻轻的笑容。
  似乎橘野也回过神来,想起我还在场,她连忙擦了擦眼泪,将小符抱起转身向我看来。
  “那个、这是我妹妹,橘野风符。”橘野的眼眶周围还残留着泪水的痕迹以及明显的通红,说话时有些害羞的摸了摸眼睛,似乎想要下意识的遮挡住自己刚刚哭泣过的事实。
  不过我倒不觉得这是件丢脸的事情。
  小符双手抱着橘野的脖子,紧紧的靠在橘野的身上,她有些小心翼翼的向我点头问好。
  “你好,我是姐姐的妹妹。”
  这种自我介绍还是第一次遇见,明明看起来那么内向和胆小,但是却能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情,真是厉害。
  “你好,我是时簌楠枳。”
  “那个,我恐怕要送小符回去先才行,我怕她等下可能会发烧什么的。”橘野看了小符一眼,然后有些为难的对我说道,“应该不能陪你去派出所了。”
  我看了她怀中的妹妹一眼,她身上确实有一半肩头和大部分头发都有着雨水淋湿的痕迹。虽然有雨伞的帮助,但是被风助力过的暴雨却是不是在一把小雨伞下就能够完全安然无恙的,小孩子在淋过雨之后如果不早点处理的话,估计也会感冒的。
  “没问题的,路我还是认识的,身体要紧。”我表示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随即又稍微的向橘野怀里的小符鞠了一躬表示歉意,“抱歉,没有注意到今天的天气,就擅自把你姐姐叫出来了,给你们惹麻烦了。”
  按照结果来说,今天橘野两姐妹似乎都因为自己的邀请而或多或少都淋了雨,这样子想的话,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是我这样选择的,不关楠枳的事情。”橘野连忙摇了摇头说道,她看了怀里的小符一眼,顿了一下,“那我们先回去了。”
  橘野捡起了地上那把淡青色雨伞,然后便带着小符离开了。
  我在她们身后轻轻的挥手,橘野怀里的小符似乎是见到了我的举动,又或者是因为我刚才那句话的缘故,她的视线越过橘野的肩膀向我看来,像是趴在石头上偷瞄的小动物。她犹犹豫豫间举起自己的手,手指张开又收回了几次,最后才弱弱的挥了挥。
  我轻声笑出了声来,随即又挥了挥自己的手。
  看着橘野姐妹的身影远去,良久,路边的积水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划出涟漪。
  “真好呢。”我听见自己这样幽幽的感叹道。
  我其实有些羡慕橘野和小符之间的感情,能为彼此哭泣,时刻惦记着彼此。
  因为彼此之间都是如此的重要以至于能够将对方的感受看得更重,橘野会因为对大雨期间没有在家陪妹妹而感到自责失落,妹妹也会因为担心橘野没有带伞遇到危险而克服对雨的恐惧,在即使不知道路线的情况下,也要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等待着她。
  即使是在别人眼里看起来都是小题大做的事情,但是对于她们而言,确是很重要的选择,或许在某些时候,一些看似愚蠢和幼稚的行动,反倒是因为出于更加在意的目的,如果遇到这样的人,在稍微的训斥下,还是要给予回应温柔的认可和尊重才是。
  那么自己呢?
  我默默地打开手机相册,里面有一张照片,那是张四人照,两男两女,两名女生有着相似的面容,但装束却完全不一样,其中一位虽然脸色苍白,但是却笑得很灿烂,就像夏日里面最美的烟花一样。
  我试着露出像她一样的笑容,却能够感觉到自己表情的僵硬和内心的毫无波动。
  果然,自己完全无法发自内心的这样笑出来。
  “我能为你做到什么地步呢......”我轻声的对照片中的女生自言自语,捏着手机的手稍微紧了些。
  我得承认我一直都是比较不自信的人,对某些事情常常会犹豫不决,我并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真的会让她高兴,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是她所希望的那样,自己的所作所为能让所有人都变得幸福起来。
  自己的行为最终会获得认可吗?还是说幼稚更多一些呢?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试图让这个气馁的心情远离自己的身体。
  “希望一切顺利吧.......”
  “顺利什么?”
  身侧突然传来疑惑声。
  清水在我看不见的角度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吓了我一跳。
  她身上依旧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那头透明如同流水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刚刚下过暴雨的缘故,颜色看上去比平常的蔚蓝色要更深一些,就连发卡也变成了漂浮不定的树叶造型。
  真不知道是谁每天帮这家伙打理头发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疑惑的朝四周看了看,除了一地明镜一样的水坑,并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躲藏的痕迹,然而这家伙就这样奇怪的出现在自己身边。
  “来找朋友玩。”清水一如既往的认真回答到。
  “朋友呢?”我看看她身边并没有带什么容器,看样子并没有将她所谓的朋友带在身边。
  “跟家人回去了。”清水看出了我的疑惑,晃了晃空荡荡的手解释道,随即有些好奇的看着我,“楠枳小姐要去哪里吗?”
  “去派出所还东西。”
  “那快走吧。”
  “诶?”
  清水似乎同样很悠闲,因此提出要和我一起去派出所,没等我回应便自己走在了我的前面,像是要为我带路一样。
  ......应该没有邀请她才是。
  我有点搞不懂她的心思,但还是跟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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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清水一前一后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派出所,没有多大,应该可以用蜗居来形容。
  还没到跟前,就已经看到有一位盘着银色头发的女性在跟警察交谈些什么,神情和动作都有些焦急。
  对方十分的美丽,就连夜中昙花盛开的瞬间也远远不及,她仿佛是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所承载的美貌集于一身,承载着由时间陈酿出来的气质。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黑红色的、印着枫叶的和服,从古老画卷中走出得人儿一样,银色的头发呈现出的并不是染发后的效果,而是一种自然而然所产生的色泽。
  是一个就连女子也会失神的女性,在某种程度上跟清水都有种令人移不开视线的特质。
  警察是位年轻男子,他用手挠了挠头,露出一副苦恼和难办的表情,或许就是因为面对如此美丽的女人而感到纠结。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很难办啊?”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女性苦恼的询问着,语气十分温和,但是你能从中感受到她着急和慌张。
  “我知道这有些难办,但是那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它丢了我真的有些着急。”
  “那个……请问你们在谈论些什么呢?”我在一旁静静的听着,起初我并不想去打扰他们的,但是突然听到了那名女性说丢失了重要的东西,脑中就像是闪过了灵感。
  对于女性来说,重要的东西也可能是戒指吧?
  两人听到我的话转过头来,却是第一时间将视线放在了清水身上才又转回我这边来,那位美丽的女性还第一时间和清水打了声招呼。
  “原来是小清水吗?”
  清水点了点头,算是做了回应。
  所以说清水算是小镇的镇宠吗?怎么感觉遇到的每个大人都和清水的关系很好的样子。
  “啊,是这样的,花开院太太丢失了一枚戒指,希望我们帮忙找一下,但是她既不知道大概丢在了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警察苦笑了一声,“这真的难找啊……”
  戒指!
  我暗自摸了摸还在口袋中的那枚银色戒指。
  “这是我家的姑娘给弄不见的,她也不愿意告诉我丢在了哪里。”花开院太太叹了口气,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就像花瓣上的脉络。
  随着对方心情的低落,似乎连带着自己的心情都低了几分。
  我没由来的心疼起对方,这样我自己都感觉到十分奇怪。
  “这样吧,我也不敢保证说一定能找到。”警察先生提出了一个办法,“我这几天尽力去帮你找一找。”
  毕竟戒指这种东西太小了,又不知道大概丢掉的地方和时间,找起来简直就像大海捞针一样,小镇上面的警察也不可能把所有的尽量放到上面来。
  所以花开院太太估计也是想着来碰碰运气,心底也不抱什么希望吧?
  不过,这是在今天我不在的情况下。
  “那个。”
  “说实在的,我们刚刚就找到了一枚戒指,不知道是不是您所要找的。”
  “诶?!”警察和花开院太太同时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他们这样同步的动作稍微把我吓得退后了一步。
  “您能说说您的戒指有什么特征吗?”
  不过不能那么随意的将戒指拿出来就是了,虽然这样想有些对不起眼前这位美丽太太,但是万一是冒名顶替的就不太好了。
  “嗯,人老了其实也记不太清了。”花开院太太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口说道:“她上面有象征着花开院这个名字的花纹,嗯,戒指内部还有着黄泉两个字,而且周围还有一点刮花的痕迹。”
  完全正确。
  我安心的从口袋里面拿出了那枚在自动贩卖机里找到的戒指,将它递给了对方。
  “您看是不是这一枚。”
  花开院太太连忙上前接过,拿起来仔细看了看,然后最终如释重负一般吐了口气,露出了美丽的笑容,十分小心翼翼放在手心中,握紧。
  “两位小姑娘,真是感激不尽。”花开院太太很是正式的给我和清水鞠了一躬,语气很是温和且感激。
  清水似乎还没搞懂状况,见到对方给自己鞠躬,于是也呆愣愣的回鞠了一躬,让花开院太太诧异的看了一眼。
  “啊,不不不,我也只是巧合在自动贩卖机里找到的。”我连忙摆了摆手,我其实最受不得大人们这种郑重的感谢,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自动贩卖机?”花开院太太的表情微微一愣。
  “我们是在自动贩卖机的找零口里面找到的。”我指着环山路那边的方向说道。
  “啊,原来如此,果然是她的风格呢。”花开院太太摇了摇头,露出无奈的笑容。
  “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离开了。”我点了点头,戒指物归原主的话,那么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不过橘野已经回去了,回家的话估计也是无聊的发呆,因为一些原因家里的电视机完全不能用,所以感觉要去做一些其他的活动来打发时间才行。
  要不要和清水去千鹤的神社玩呢?
  正当我纠结着现在去是不是太晚,以及会不会显得有些自来熟的时候,花开院太太出声叫住了我。
  “那个,如果小姑娘你没事的话,要不要来我们家里坐一坐。”花开院太太笑着提议。
  “额,会不会太打扰了。”我有些犹豫,在路边上遇到陌生人邀请到自己家中,无论对方是多么漂亮或者帅气的人,都会让人心生警惕。
  “不会的,也请给我一个道谢的机会吧。”花开院太太眯着眼睛微笑起来,然后很是自然的抚摸起清水的头发起来,“再说了清水也好久没有来我家里面做客了,对不对。”
  “嗯,我想喝香草茶。”清水到是一点也没有想要拒绝的样子,反倒看起来和花开院太太很亲近的样子。
  我的嘴角微微颤动,莫名的音调从喉咙里低微的发出。
  很困扰。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突然达到了有些后悔当面把戒指还给对方的地步,如果是在对方不在的时候转交给警察的话就好了,应该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老实说,去陌生人家,超尴尬的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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