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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我给你介绍的第一个韭菜怎么样啊？”赵永康的父亲慢慢品着茶。
“跑了。”赵永康平静的答道。
“跑了？不是吧我的好大儿，那么蠢的一个人都给他跑了，那你可是要再下点功夫了。”赵永康的父亲摇了摇头。
“放心，爸，我再找人取取经。”赵永康点了一下头回了房间。
晚上，赵平常约了陶希梁去三楼的平台抽烟。
“哟，这次回来中华都抽上啦。”陶希梁接过赵平常递过来的软中华，“实话跟我说，是不是老头子没事。”
“唉，骗我回去还给我找了一个工作，我一赌气就买了一包软中华，在网吧里待上了一宿。”赵平常弹了弹手上的烟，“不过听说黄远是毒死的，现场有没有找到什么证据？”
“这我哪知道啊，警方全都保密着呢，还让我们不要声张。不过这老黄头也挺可怜，年纪这么大了身边也没有一个亲人，眼看马上就退休了还遇上这事。”陶希梁大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不过黄远平时跟人也没啥过节，身边也没妻儿，不知道怎么会遇到这事，你说会不会遇到电影里说的那种，随机杀人，就是图个痛快？”赵平常看向陶希梁。
“哎哟你可别吓我，你这一说我今晚不用睡了都，唉，不过也说不准，要是真遇上了，我这烂命一条谁爱要谁要，反正现在过成这样了，再差也差不到哪去，重开也没啥不好的。”陶希梁将烟头摁在台子上。
“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好好想想。”赵平常说。
“也行，不要想那么多，明天还要开工呢，先填饱肚子吧。”陶希梁拍了拍赵平常的肩膀回宿舍了。
不知过了多久，赵平常听楼道里安静了，默默的摆弄着烟盒，“老黄头？谢谢你了。”
陶希梁怕赵平常出事不敢走远，离开之后没有回宿舍而是在拐角处待着，听到赵平常说出这样的话，不禁背后一凉，出了一身冷汗。
难道是赵平常？不可能啊，他当时都不在那是怎么做到的？这也太离谱了吧！陶希梁一边想着一边压着脚步往宿舍赶去。
“吱”，陶希梁感觉开门的声音堪比地震，“咔哒”陶希梁小心翼翼的关上门然后飞快地钻进被窝闭上眼睛，胸口却上下快速的起伏。
没过多久，陶希梁听见“吱”的开门声，想来是赵平常回来的，陶希梁不敢睁眼确认，等了一会感觉没动静了，陶希梁睁开眼，发现赵平常站在他的床前微笑的看着他。
“阿梁，你还没睡啊？”赵平常笑着压低声音问。
“啊，是，是，我今天确实是听了你的话感觉有点吓人，所以一直没睡着。”陶希梁强撑着笑脸。。
“是这样啊，你还劝我别想那么多呢，早点睡吧，像你说的那样，填饱肚子才是首要。”赵平常笑着上了床。
陶希梁没有说话，转头盯着天花板，面如土色的他，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