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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你真的甘心？掌管九重天几千年，仙体仙骨仙灵都趋于帝品，一次小阴谋罢了，还真至于将你九世仙帝折磨成这样？”
苍老而厚重的声音，充斥在整个混沌之中，根本不得其源。似乎从耳边传来，也似从远处传来。
九世仙帝惊愕了，虽只有一丝仙灵感知，不过这陌生的声音，却听上去异常熟悉，难道是……
在九世仙帝震惊之时，又一道苍老的声音出现。
但此声比前一道要雄浑一些，要蛮横一些。
“哼，再不成器，也是仙界的老大，竟然被些小杂种迫害，我看你的狗屁仙帝也别当了，去凡间种田去吧。”
话虽难听，但理是这么一个理。
“呵，小九，他说的不无道理，你也不考虑考虑，那两个孽徒怎会得逞？”
“孽徒？您是我的师傅？不对，我没有师傅，上一届九世仙帝仙归之后，我直接就任九世仙帝，您到底是谁？”
这次该轮这天下无双的九世仙帝纳闷了。
“噗，哈哈，沐老头，这就是你最看好的仙帝，还九世，比我那三荒儿的丫头都不如，你都说了这么多，这榆木脑袋还听不懂。”
九世仙帝恼羞了，你两个死老头一来就说个没完，我就剩一丝仙灵了，能知道才怪。
“咳，小九，我问最后一次，如果你给了我答案，我便会把其他的都尽数告知，包括你想不到的事实。”
苍老声音正了色，看来是大问题。
“好，您请。”
“九世仙帝，九龙金丝袍的主人，你甘心这样堕仙么？”
“不甘心。”
“噢？为何？”
“我乃天上仙界的掌管者，首理应同其他八位仙帝治理仙界，维持仙界昌盛，次更应照顾人间界，招才纳仕，末应与三荒魔君一同平衡地泽天沐，泱泱天地，还天地太平。”
“好一个还天地太平，可你做到了么？”
“没有，我仙体已毁，仙骨已破，唯有这接近帝品的仙灵苟存。”
“帝品仙体，帝品仙骨，帝品仙灵，你可知哪者最难修炼？当然帝品仙灵，你也修炼出帝品黄金血脉，再有千年光景，必定体骨灵晋升帝品，不过你天赋异禀，仙灵比其他修仙者高出许多，所以你才能接近帝品仙灵，这也是你能在这无尽混沌里与我说话的原因。”
“是因为我的仙灵？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什么，你个呆瓜，凭你那九世仙帝的名头？开什么天地玩笑，称号能代表实力？你当真以为这混沌之地说来就来，你想来你也有资格进的来。”
长久不说话的声音又发“脾气”了。
“那我既来了这里，说明我有资格了。”
“你，沐老头，你看你这仙界的人，老魔子我好心没好报。”
“呵呵，师弟好心，为兄知道。”
仙界的人，难道这“沐老头”也是修仙者。
“徒儿九世仙帝，九龙金丝袍的主人，恳请前辈告知名讳。”
“恳请告知名讳。”
“恳请告知名讳。”
……
“你这小子，早已猜出我老头子是谁了，还装模作样，难道你当真他说的那么不堪？”
“我说过，只要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急什么。”
……
……
……
沉默，许久的沉默，苍老声音消失后再也没有出声，九世仙帝的一丝仙灵都紧张了。
“额，不好意思啊，我忘了我叫什么了。”
“噗!哈哈哈，沐老头，我没有请你这样的仙帝来开玩笑，真笑死我了。”
九世仙帝的仙灵闪烁了几下，似乎真的尴尬……
“好了，小九，你猜的没错，我是天沐，他是地泽，我的师弟。”
虽然九世仙帝心里也有了几分打算，但没想到真的是地泽天沐的开辟者，天沐仙帝和地泽魔君。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有些问题你还不够资格知道，或许你真的突破了那道禁制，一些事情也就解释通了，我也不知道我俩为什么会到了这里。”
“接下来，你不应该关注我们俩为什么会在着，而是应该关心你的去留。”
“去留？晚辈愚钝，请天沐前辈赐教。”
“好，一句话，你要生，还是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