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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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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妖部族,图书馆顶层。这里被族老专门划出来给咸鱼使用。
  咸鱼正在翻阅着一本名为《分身术》的书。族老晃悠晃悠地走过来:“呃……呵呵,这本书,不论在这里,还是我那边以前的学院,都很受关注呢。”
  咸鱼:“族老您好。我看了好几遍,总觉得这个术法有残缺,学了好像用不了。但又说不上来缺哪了。您能指点一下吗?”
  族老:“呃……呵呵,抱歉,我也指点不了。”
  咸鱼:“这不是您写的吗?”
  族老:“呃……虽然是我写的,但我自己都不能算会,自然无法教你们。”
  咸鱼:“您都不会?那,这术,是真的吗?”
  族老:“呃……其实,不止我,我以前在的学院里,连院长在内没一个会的。但据说这术是真的哦。你的感觉没错,它是一门残缺的书。不是说它本身残缺,而是学这术需要两个前提:必须会分心术和分魂术。只会分身术,分出来的只是具肉身,没有灵魂,只是一具傀儡。加上会分魂术,才使得分出的肉身具有灵魂。再学会分心术,才能让分身成为一个有思想可控制的有用之身。”
  咸鱼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光,他好像准备记起什么事,却又没记起来:“那,其他两种术法呢?是没有,还是失传了?”
  族老:“呃……是失传了。传说,这一套三门术法是学院远祖先辈中,一名人族教员管事所创。后来,学院经过一次大的毁灭和重建后,其他两门就失传了。”
  咸鱼:“毁灭?”
  族老:“呃……对。传说是大生灵界还未崩之前就被毁灭了。哦,对了,大生灵界,你听说过吗?”
  咸鱼:“嗯,听说过一点点。说是一个几乎大到没边的界。后来崩碎了,才形成了现在无数的小界。”
  族老:“呃……对。我所在的那个学院,是在形成小生灵界之后,曾经学院幸存下来的学员重建的。据校史记载,毁灭学院的,也是一名学院的学员。那名学员还是造成大生灵界崩碎的罪魁祸首之一。”
  咸鱼:“嘶…那么厉害?那名学员是哪个族的?他为什么要毁灭学院?”
  族老:“呃……这个,校史并未记载。”
  咸鱼:“好吧。对了,会不会我见到过的那座启明星学院,也是其中幸存的学员重建的呢?”
  族老:“呃……或许真有可能是呢。之前你说的阵法概论,跟我在学院里看到的基本一致。学院名字又相同。那,你在学院里都学到了什么呢?”
  咸鱼:“说来惭愧,只勉强算是看了几本入门的书而已,还没看全。因为,当时看不懂上面的文字,是请里面的学员帮忙翻译才学到的。后来得到一本基本功法书时才看懂了那些文字。”说到这,他脑中又闪过一个画面,这回他记起了:“啊……对了!我还看过一本名为《一心二用之术》的术法书。”
  族老:“呃……一心二用之术?这名字听起来……挺怪的。”
  咸鱼:“据给我这本书的人说,这是他自己领悟出来的高阶术法。主要内容就如书名一样:教人如何一心二用。当时我觉得挺没用的,差点就直接扔了。不知道那会不会和分心术有关呢?”
  族老:“呃……如果真的是同一所启明星学院的学员的话,就很有可能。或许,那人看过或听过分心术。但又看不全,听不全,或是没记全。所以,凭着他自己的记忆,加上一些经验,才另创出来那一门类似的术吧。”
  咸鱼:“呃,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知道能不能和这分身术搭配着学呢?”
  族老:“呃……这个,不好说。我怕这似是而非的术法,轻易尝试后,不但搭不上,还带偏了,到时反而害了自己。除非能再找到分魂术,三门连再一起学习分析,才知道适不适用。”
  咸鱼:“……唉……可惜了,这分身术看起来挺有用的。”
  族老:“呃……那是。呵呵,谁不希望能分一个自己出来,这样,不论做什么都比正常的两个人强。毕竟都是自己,默契程度哪怕是双胞胎都无法比拟的。”
  咸鱼:“嗯……哦,对了,族老,我还对一道术法感兴趣。但好像没看到有书呢?”
  族老:“呃……什么术法?”
  咸鱼:“就是变成人形的那种。”
  族老:“呃……化形?呵呵,那个不用学,等你成大妖后,自然就会了。”
  咸鱼:“不学就会?为什么?”
  族老:“呃……具体我也说不清,反正到了大妖阶段,自然而然地就知道怎么化为人形。”
  咸鱼:“自然而然……难道,妖族和人族有什么特殊关系吗?”
  族老:“呃……这,应该不会吧?因为不止是妖族,还有一些种族到达一定实力后,都可以化出人形。不可能都和人族有什么特殊关系吧?”
  咸鱼:“那,为什么有些大妖不化人形呢?”
  族老:“呃……其实那些不化为人形的妖,不是不会,是不屑。这生灵界的妖族和人族关系本来就紧张,化为人形容易招其他妖族的唾弃。而且毕竟最熟悉的还是自己的妖形妖身,不论做什么都熟练些。当然,有些事,人形做起来还是比较方便的。”说着,化形为一个大肚便便,憨态可掬,穿着一身熊皮毛的人族老头。
  咸鱼看了,差点笑喷:“呵呵,化成的人形不可以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吗?”
  族老:“呃……只有第一次可以。刚晋升大妖时,有一天的时间可以让你化为自己所想要变成的人形,之后,就基本固定了。以后每次化形,现出的都是第一次所化的样子。我当时没多想,所以化形出来的样子就长得随便了点。”然后又化回了熊样。
  咸鱼:“唔,要是能随意变化就好了。”
  族老:“呃……随意变化?呵呵,那是食邪精才会的。不过,就算你会也没用。且不说有像天鬼之眼这样能看穿真身的特殊存在。就算没有,单凭无论你怎么变化,身上始终散发着一股妖气,就很容易就被认出来。”
  咸鱼:“这样啊……那,如果我将气孔关闭呢?”
  族老:“呃……关闭气孔?就算能做到也没用的,这是妖身自然散发出来的。普通或实力低的生灵也许感觉不出。但,只要是修炼到了一定程度,就可以感觉得到。其实,各族都有自己独特的气息:妖族有妖气,人族有人气,仙族有仙气,灵族有灵气。以此类推。正因如此,食邪虽然能变化各种形体,但变化成其他族的样子时,也只敢接触去那些弱小的存在而已。”
  咸鱼:“原来如此。我还想着,如果能学会变化之术,去哪都可以畅通无阻了呢。”
  族老:“呃……呵呵呵。你想象力挺丰富。”
  咸鱼:“嘿嘿,没办法,弱嘛,只好尽量各种方法来保护自己咯。”
  族老:“呃……差点忘了,我过来,是想问你一些阵法搭配上的问题的。”
  咸鱼:“组合阵么?这个有些难,首先,得了解所要组合的各个基阵,其灵力的运转规律和方向。要组合的基阵,灵力运转方向不能有冲突。否则不但不能达到想要的效果,还有可能因为灵力冲突产生爆炸。所以……”
  话没说完,只见族老回头,一个身影冲了进来:“族老,您没事吧……小猫妖,嘿嘿,你学得怎么样了?”
  咸鱼:“呃……二首领,我,刚开始学。”
  阿奇斯:“哎呀,不要紧,不要紧。那,十几天过去了,之前的诗和对子,想到了下半……哎呀。族老,干什么敲我脑袋啊?”
  族老:“呃……哼。我正和小咸鱼学习呢,你来捣什么乱。”
  阿奇斯:“哦~小咸鱼?那,你们什么时候有空?”
  咸鱼:“抱歉,二首领,诗和对子我还没想出来。你先让我学习一段时间后,我再去溪亭找你对……哦,对了。正好你来了,我有一件事,希望族老与二首领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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