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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解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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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妖来到近前,降落。众幼妖们看到,立马兴奋起来:“快看快看,贵客来了,贵客来了……”一群挤在门口围观。
  鹰妖将咸鱼放下,上前向族老施礼:“见过族老。”
  族老:“呃……是小翔啊。呵呵,好久不见了呢。”
  鹰妖小翔:“是,一直都在北边防御着,所以未能时常来给族老请安,万望见谅。”
  族老:“呵呵,辛苦你了。我看看,你带谁来了?”
  小翔:“哦,这是二首领命我带过来的小猫妖,希望族老能让它在这里学习。”边说,边将咸鱼“推”到面前。
  咸鱼:“花狸猫妖,咸鱼,见过族老。”
  众幼妖见状议论纷纷。
  “这小猫妖就是贵客吗?”
  “不是吧?你没听大妖说是让它来学习的吗?来学习怎么会是贵客呢?”
  “你看你看,这小猫妖和我们这的其他猫妖不一样啊。花纹是一条一条的。”
  “就是就是,它看起来有点像豹呢,你们说它会不会是豹的亲戚啊?”
  “胡说!我们豹那么大,它那么小,怎么会是亲戚。”
  “哎呦。你干什么打我啊?我只是问问而已。”
  “那贵客会不会是鹰大妖啊?难道它要来教我们吗?”
  “那就好了,鹰族的狩猎技巧可是超一流的。我要跟它学。”
  “就你们禽妖能学,那我们呢?”
  “好了好了,别看了,进去学习,进去学习。”
  族老点点头,观察了咸鱼好一会,才道:“呃……欢迎欢迎。”
  小翔:“二首领有事,让小猫妖先过来,估计晚一些会过来收入部落。”
  族老:“呵呵,无妨无妨。只要愿意来学园学习,不论是不是本部落的孩子,我都欢迎。”
  小翔:“那,小猫妖就交给您,我先告退了。”
  族老:“好,好。你去忙吧。”待鹰妖飞走后,又对咸鱼道:“呃……咸鱼,是吧?呵呵,你且随我来。”
  咸鱼:“是。”于是一路东张西望地跟在老熊妖的后面进入了图书馆。
  两妖一路无语,来到图书馆顶层。老熊妖吩咐其他大妖暂时别上来打扰他们后,关上了门。门关的那一瞬,咸鱼突然有种里面的空间被隔绝开来的感觉。于是他习惯性的四下看了看,有没有其他出口,顺便观察这里面是不是有法阵或机关之类的东西。
  族老:“呵呵呵,不用紧张,只是个隔绝阵而已。因为我不想他们听到我们的谈话。”
  咸鱼:“我,不是很明白。”
  族老:“呃……呵呵,你身上的秘密太敏感,我不想引起恐慌。”
  咸鱼眼一眯,瞳孔一缩:“族老,您,知道些什么?”
  族老:“呃……呵呵呵。除了我不知道的,其他我都知道。”
  咸鱼:“……请明示。”
  族老:“呃……你是只妖族唯恐避之不及的三脚猫……”
  咸鱼一脸震惊,看了看那条假腿:为什么这老熊会知道?明明毫无破绽啊?连妖王二首领那憨熊都没看出来……
  族老:“不仅如此,你竟然还有赤鬼之眼?你的身体是被改造过了吧?”
  咸鱼:赤鬼之眼?那是什么东西?
  咸鱼:“……您怎么知道?我也说不清楚。我之前受过一次重伤,醒来后就成现在这样子了。”
  族老:“呃……你且上前来,我再看看……改造你身体的那位,医术好厉害啊,竟然能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要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呢。改造你的这位和你应该关系很亲,才会如此的用心吧……”
  咸鱼:“……可是,我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弄的。据当时的推断,大概是,仙族。”
  族老:“呃……仙族?有可能,又,不大可能……”
  咸鱼:“为什么?”
  族老:“呃……有可能,是因为传闻仙族在拿各族幼崽搞各种研究。不大可能,是因为,你是一只三脚猫。仙族别说拿你去研究改造,连碰你一下都怕。他们甚至比妖族更惧怕你。”
  咸鱼: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那,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这族老好像很厉害,才见面就几乎把我的秘密看透了。而且,看它对我也没有什么恶意,要不,将这一世的所有事告诉它,让它帮忙分析分析,搞不好……
  族老:“呃……你为什么会推断是仙族呢?”
  咸鱼:“因为,当时的情况,满足条件的,似乎只有仙族了……”于是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
  族老:“呃……你最后看到的是,你的养母受伤被擒,而在场有几位金仙?如此推断,也属正常。但,世事难料,在你没有意识的这段时间也许出现一些意想不到匪夷所思的事,也不一定……”
  “嗯……”咸鱼考虑清楚后,拜伏在族老面前:“族老,我有一事相求。”
  族老:“呃……不必如此,起来说话。”
  “希望族老能帮我分析我的身世及与我有关的秘密……”于是咸鱼将自己重生后的所有事,甚至一些自己当时的想法,都告诉了族老。连辟易的存在也没有隐瞒。
  这一讲就是三天,族老没有插嘴,静静地听了三天。外面的一些大妖都开始担心了。只是,这门必须是从里面开的,想从外面强行进入只能费大力破坏。但,还没到那个地步。所以,商量过后,大妖们决定轮流在门外守候,以确保族老随时开门有所需求时,有个传话或帮手的。
  听完了咸鱼的身世,族老陷入了沉思。咸鱼没敢打扰,静静地等待着。如此又过了三天。几日未见族老,没得听故事的幼妖们开始向大妖们询问。而大妖们的回答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终于,族老长舒了一口气:“呃……经过分析,我是这么认为的:你保留前世人族的记忆,投胎成猫妖,应该不是仙族族弄的。原因也是和之前说的那样,仙族不敢碰你。他们也许敢拿正常的猫族幼崽做试验,但决不敢拿怀孕的雌猫妖做试验。就是怕万一碰上你这样的情况。所以你应该是机缘巧合在生灵界的某个地方出生的。然后,刚好被不知道三脚猫妖诅咒传说的仙奴抓走……”
  咸鱼:“对了,族老,您既然知道我的三脚猫身份,为什么不排斥?难道您不怕吗?”
  族老:“呃……呵呵,这个问题,后面再说。先说说你的事。至于你为什么会被送到埠水谷去,只有那些仙奴才知道。不过,我猜,他们应该是把你带去给仙族交过差了。但仙族看到你是三脚猫,怕惹上麻烦,触发诅咒,就让那些仙奴把你送走。而这些仙奴估计是穷疯了,才会把你带去埠水谷,那个大杂烩的地方卖。因为只有那种三不管地方,才会交易各族幼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咸鱼:原来埠水谷是那样的地方,难怪了……什么各族和睦相处?只是一群唯利是图见不得光的懦夫,相互利用,求利不求气罢了。那么说幻晨也……
  族老“呃……而你的养母,应该是只伯劳鸟妖。那是一种以凶猛著称的禽妖,加上她曾经被抓去试验改造过,所以才那么厉害。而她那双红眼,根据你的描述,应该是仙族移植给的赤鬼之眼。哦,对了,说到赤鬼之眼,你开眼让我看一看。”
  咸鱼:“开眼?我不是开着吗?”
  族老:“呃……不是这眼。哦,这是改造你身体后才移植的,你应该还不知道鬼眼的存在吧。”于是伸爪,轻轻搭在咸鱼额头,慢慢拨开头顶的毛。一条缝出现。再轻轻地将缝往两边拨开。感觉到咸鱼因紧张而紧闭双眼紧绷身体肌肉,出言安抚道:“不用紧张,放松,放松……”这才将那条缝拨开。一只红色眼睛显露了出来。
  咸鱼突然感觉额头微痛,同时,看到了之前没看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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