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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蒋寻常自传 / 入学 上

入学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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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回老家的火车上,我晕车没忍住就吐在了父亲的身上。随后父亲便打了我一巴掌,鼻子都打出血了。我母亲就把我抱了过去。忙用纸巾帮我止血,也顺便好让父亲去洗手间处理一下身上的污渍。父亲出来后便说了声,要吐的时候也不说一下。便没说什么了。我也是习惯了,然后双眼便去看向窗外,紧盯着不断变化的景色,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当母亲叫我的名字,我才迷迷糊糊的醒来。母亲说到站了,下车后让我牵着她的手不要乱跑。老家冬天的天气,还是有些寒冷的。待惯了四季如春,不受冻,既使是多加一件衣服下,身体也会打颤。在这冷凤中是显的那么格格不入。
  从火车站出来,打了一张车到县城里,又打电话叫叔叔过来接一下,才到了爷爷奶奶家。很大的庭院,栽有各种草药,和一排排的核桃树。不同于城市里的水泥地,这里都是坑坑洼洼的泥土地和肉眼可见的石块。泥土做的房子旁还养的有条大狗,看到我们生面孔,也是狂吠不止。
  那时,在还没过多现代元素下,村里还是很质朴。只是现在逢秋冬,花落叶枯,绿意调零;动植伏眠。要春季到来这里才是另一翻天地。
  小爷的遗体经火化第二天也是送回到了村里,随后请来先生做白事。棺材里放的都是小爷生前用品。外面搭个帐篷,我和堂哥就在帐篷下一起给小爷烧纸,到晚上了,人来的多了起来,母亲去帮忙煮夜宵给先生和同村帮忙的人吃。而我则和堂哥及姐姐,堂姐,小孃跟着先生绕棺,堂哥扛着纸吊旗走前面而我端着小爷灵位走堂哥后面,其他的人则是手拿三柱香走我后面。
  绕棺要好几个小时,后面拿香的人困了,会不小心烧坏前面一个人的衣服或烫伤。我就是其中一个,还有二姐,堂姐。她们是一个烫一个的。终于等到绕棺结束,我把灵位放好后便迫不及待的前去后厨吃宵夜。宵夜是耳块,用小麦面粉做的。大人喜欢吃咸的,而我却喜欢放糖吃。
  堂哥,叫蒋风云,从小到大都比我高。学习成绩很好,和我也能玩到一块去,他也是同样有两个姐姐的。丧事从第一天开始,后面几天也是一样的,来帮忙了人也不少。到第五天下葬的日子,老家叫上山。我和堂哥头缠白陵,身穿孝衣,与抬棺的人一同上山。小爷的墓地差不多在祖山的半山腰位置,祖山很徒,路几乎呈九十度。
  因为村里大半老祖辈的墓都安葬在这里,所以称之为祖山,而祖山是在村囗旁边的,进山前还要走一段狭长的河沟,通过后;要六,七个人用两根粗绳在前300米处牵引,后面则用十个人左右轮流抬棺。小爷是火化的,所以并不是很重,大多是生前物品。送上山安葬后,在山上换下了孝服后便回家去了。
  到下雪的时候了,其实不管是秋天还是冬天的景都有一些欢喜之情和其他的杂和的情绪。秋过去了,冬又来了,冬是银装素裹的。一眼望去一大片被冰雪覆盖的道路和房子及汽车等,有太阳的时候阳光照在雪地里,冷俊中涵盖着些许暖色。
  雪地最长见的是人们行走的足迹,一个个大小不一,深深浅浅的又仿佛是冬天的另一种语言,也是人们给冬的铬印。
  我初回贵州,讲的是昆明话(方言)村里面其他的小朋友,对我或多或少有些好奇。那好奇又纯真的眼神,盯着我看了许久,我也朝他们的方向看了看他们,回应着。当我看着他们时这群小伙伴一个个瞬间低下了头,或有的则歪着头看向别的方向。我向他们走了过去,想去找他们说话,认识一下。
  小时候觉得成群结队的很有趣,所以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拉拢的机会。但刚开始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们见我走了过去,随后就突然往另一个方向走了。我当时纳闷了好长时间,直到上学后才有了答案。
  这是我第一次感到失落与孤独,当时还小并不会细想这么多,只是有些不解罢了。见没人理我就回家去了,想着还有个二姐可以陪我玩。过几天就是新年了,我和二姐都满怀期待的等着过年,有好吃的也有压岁钱。到过年这天,最好吃的莫过于砂锅炖鸡了,砂锅是烧制的,用几十年了,直到现在也依然在使用。
  炖鸡只用最简单的材料,草果,八角,香叶以及花椒,干辣椒,盐等调味料,这样一锅砂锅炖鸡便做好了,这是只属于家乡的味道。每一年只有过年才能吃到。年夜饭过后,我就和二姐放小烟花去了,小烟花是那种棍子形状一根根的,我们边放,边看大人放烟花,当看着大人放烟花的时候,目不转睛的看着天空中绚烂又短暂的七彩‘花朵’。
  要不是父母叫我们,我们都还沉浸在看烟花中。年过后就到了上学的日子,父亲帮我们报了名,而学校就在一两公里外的十字路口再过去个几百米,那里有小学也有中学,当时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老家上学。
  还是之后长大了才知道原来是昆明那所学校包括周边地区要拆除重建,加上我们三个都要上学,也没人看管,而回老家后有爷爷奶奶带我们,从而也能保证读书。步入新的学堂,心情还是很激动的,因为这里是不同于昆明学校的环境,这里是依山傍水,旁边还有庄稼田地。而昆明的学校是在都市之中,周围除了商户也只有大大小小摆摊的菜市场。对于我来说,此次老家之行也是我人生的一个转点。
  教学楼还是很干净的,刚开始与同学,老师在沟通方面有些费劲,但之后适应了个把月,我改掉了说昆明话的习惯,渐渐的用上了普通话,虽然还是别扭,但也比之好多了,至少能和老师同学正常沟通了。
  之后相处也是融洽的。我的成绩只是数学略微偏低了点,但总体上还可以的。不知道是不是新环境的影响,在老家读书的时候,没那么懒散了,反而更认真了些。老师布置的作业每天的日记和复习,量不是很多,我每天也能轻松完成。
  教我语文的是张若老师,167cm的个子,眼睛不大不小。性格随和,容易相处。数学老师则是个女的,姓钟,162cm的个子,体型中等。也是个好相处的人。在班上,不仅有刚回老家遇到的那群人里的几个,还有的基本上都是10公里以内的人。当属最近的是河边(地名)这里的学生了。
  我老家叫许田村,就是从学校这个十字路口往北直走便到了,我们村里也只有这一条大路,其他的在环山四周下也只有山间小路了。
  下午放学后我便叫上阿星,阿洋及阿贵,去往学校后山玩,然后再回家。他们三个都是我同村的人,其中星和洋是兄弟关系。那个时候线们常玩的有玻璃珠,圆形的纸卡。玻璃珠是谁打中谁的,谁就赢了。被击中的那颗也是他的,而圆形的卡牌则是放在地上,谁能打翻出另一个面,那张就是谁的。我通常是不输不赢的,而阿星则是赢的多些。
  我经常会去阿星家,一呆都是一天,阿星家有动画片的光碟。也就是这样子,阿星家长会向我爷爷打报告,说我经常呆在他们,像自己没有家一样。虽然家长都是不太乐意的这样子,在自己家经常呆这么长时间,吃饭还不回去。不过那时小,玩就对了,也不会在意家长怎么说。
  次数多了,我爷爷就限制着我的时间。上学要几点去,放学要几点回。有时我烦了之后,便自己拿着吃的把自己闷在家里。还是后来有个人的出现才能让我又像之前那样玩耍。这个人就是阿家,也是刚从云南罗平回老家,准备在老家读书的。
  也从这开始我的玩伴就经常是阿家了。阿家,个子比我还高,很壮实。他父亲起了房子,让阿家和阿家的爷爷晚上住在哪里,顺便看着工具材料。因为一楼是已经建好的了,只是没有装修,要等二楼建好在一起装修。
  我会去阿家和他做伴,白天放学后我和他一起收拾工人施工的用具及清扫。晚上便在一起睡,俩个人不仅形影不离的,有时挨罚也是一起的。我也渐渐开始起了抽烟。
  阿家叫上我去村东边河里,洗澡再抓田蛙回去吃,村东的河不是很深,只到半腰的位置。水清澈,不仅有田蛙还是鱼。我和他分工,他往上游摸寻,我去下游摸寻。不一会便搞了两斤多的田蛙,便拿到阿家那,用锅炒着吃;吃完后,便烤干衣服就回房睡去了。
  离村子很近的中学学校不在开了,我和他便一起转到乡镇上继续读书;而二姐则转去别的乡镇继续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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