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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亦是震惊的没缓冲过来，而后者则是脸色难看到不行。也对，毕竟叶允之一直以为稳打稳算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在这种场合当着谢故的面羞辱一顿她，如今愿望落空，可不要难受死吗。
姜嫚瞬间心情美丽的不行，她昂首挺胸从台上施施然走下来，抬眸轻笑道，“谢故，我厉不厉害？”
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眸底有光，一如她现在的模样，熠熠生辉的照着人眼睛都在疼。
谢故自然是打脸的很，他自己都没能想到，姜嫚竟然真的可以做到。
只是姜嫚她什么时候学的钢琴，竟然能弹得这么好？
这些疑惑还没问出口，一旁的叶允之就已经上前一步翕动了唇，浅笑道，“真厉害嫚嫚，我一开始还怕你出丑呢所以才再台上说那些话的，阿故没有怪我，你不会怪我的吧？”
姜嫚笑意渐弱，分出一个眼神落在叶允之脸蛋上。
这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不用想都知道，在她上台表演时，叶允之肯定在谢故面前挑拨了不少。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跟谁玩聊斋呢。
都什么年代了还来那套，哥哥没有怪我，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姜嫚摇了摇头，语气也是扭捏，绿茶味颇浓的开腔，“当然不会啊。只是本来风头都应该是你的，现在你看他们都在抢着拍我的曲子，允之你不会生气我抢了你的风头吧。毕竟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说我说的对吗？谢故？”
男人能不能看出女人的茶术取决于他愿不愿意看的出，愿不愿意惯着。
姜嫚的话音刚落，谢故瞬间抬眼去看叶允之的神情。
即使掩饰的再好，依旧能窥见叶允之僵硬惨白的脸色。
堂堂曾经的苏城第一名媛，竟然被一个处处不如她的女人这样说，换成谁都受不了。
谢故的心微微一窒，一双极深的黑眸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随后修长的手扶住叶允之的小臂，“我送你上去休息。”
姜嫚搁在身侧的手攥紧，刚刚畅快的得意也随即被涩意所覆盖。
对面两人都上去好半会儿后，姜嫚耳旁忽传来一道女音，“谢太太？”
姜嫚适才回过神，转身对上女人的温柔面，礼节性的问好，“你好。”
来人不是苏城上流贵妇或千金，而是年过四十却依旧活跃在荧幕上曾拿过诸多含金量极高的国际奖项的影后。
杜若。
不关心娱乐圈琐事，不追星的姜嫚好歹也是杂志社的签约摄影师，对于这些咖位高的艺人明星，她还是认识几个的。
只是她与这些咖位级别的明星素来是没有什么交情的。
但是一想到今早杂志社谈论的话题，想了想还是打算攀个枝。
杜若瞧她眼神有些防备，以为是通过她去巴结谢故的，于是笑着打消了她的顾虑，“你别多心谢太太，我就是单纯来找你的。”
这下，姜嫚更是受宠若惊。
还未等她开口，杜若又接着道，“刚刚你的曲子弹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