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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走进饭店，因为是学生原因没有喝酒。
“你们要点菜吗？”书栖又拿了一张菜单，交到二人手中：“我请客不要客气。”
“你们点就是，我没什么想吃的。”我把菜单还给书栖。
“好吧，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书栖翻开菜单，虽然主打粤菜但也有其他的地方菜。
两个人加起来点了六道菜，三个人也确实够了。
“吃饭还看什么书？”叶雪樱看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了本课本过来，有些不理解。
“江络有这么爱学习了吗？社团干脆教学习社得了。”书栖打趣道。
“上课学的已经够多了，社团应该是培养兴趣爱好的地方。”叶雪樱赶忙否决这个提议。
“不看书干什么？”我把书合上，放在旁边多出来的椅子上。
“聊聊天啊，就聊聊组个什么社团。”叶雪樱说道。
“都行吧，我不是被强拉进去的吗？”我想了想，也没什么兴趣爱好。
“书栖会打游戏吗？”叶雪樱扭头对着学生会会长问道。
“干嘛？游戏社是不可能的。”书栖皱起眉，这显然不是第一次有人申请这种社团。
“电子竞技最近很火的，也算一种运动吧。”
“这个没得谈，还有什么睡觉社答案交流社这些都不行。”书栖像是在诉苦一般。
“电脑交流社?”叶雪樱试探性问道。
“也不行，必须具体些，比如说代码社，他们说什么c语言JAVA的我也不懂，不过这种就没问题。”书栖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
“我好不容易忙完还得让我加班吗？这种你们自己想，而且到高二社团文化节会检验的，之前说的代码社也要。”书栖又伸了个懒腰，这几天是最忙的时候，又因为江络可能要来学生会，她这几天都早一两个小时就放其他成员先回去。
“江络呢？你有什么想法没有？”叶雪樱只能又来问我。
“没有。”我刚刚也在帮忙想，不过想不出来。
“唉—历史社呢？”叶雪樱长叹一声，又转头问书栖。
“有了。”
“小说社?”
“有了。”
“轻小说社?”
“和小说社没区别。”
“学习社?就你说那个”
“也有了，萧铭组的。”书栖从容不迫的回答道。
“就那个今年分最高那个？你怎么没去？”叶雪樱想了想，想起书栖没比他低多少分。
“学生会是很忙的，哪有时间加社团?”一说到学生会的工作书栖就感觉疲惫感袭来。
“哦～”叶雪樱也放弃了，只是用一种怪异的语气回应书栖的话。
“活动室没剩几间了的，我建议你还是快点想好再把人数补齐。”书栖开口又提醒了一句。
“调酒社?”叶雪樱像想到了什么。
“未成年不能喝酒。”书栖语气有些不耐烦道。
“我就想着未成年不能喝酒肯定没人申请这个社团。”叶雪樱趴在桌子上，苦思冥想。
“轻音社?”叶雪樱小声说了句。
“谁来唱?你来?还是他来?”书栖又指了指我。
“他恐怕都不知道几首歌。”叶雪樱毒舌道。
“我确实不会唱歌，其它的乐器我也没接触过。”我无奈摇摇头。
“能不能正经想想?别拿你看的动漫里面的那些出来。”书栖只感觉这比学生会的工作还难搞。
“好吧。”叶雪樱把到嘴边的古典文学部和潜水社憋了回去。
“就以我个人而言，申请一个能不会消耗太多体力精力的就行了。比如茶道社。”书栖开口道。
“这是对于会长你很简单不消耗精力吧。不过也确实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那没办法啊，毕竟学校这么久了，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大部分都先被其他人申请了，你想自己从零开始组建基本上不可能。不过你可以去找那些快毕业的学姐学长，很多都忙学业社团没时间参加社团，而且也基本上不会有新人入社，去接手反倒帮了他们一把。”书栖提了个建议。
“那会长你推荐推荐?”叶雪樱又重新燃起斗志。
“茶道社。”书栖认真道。
“会长私心还不小。换一个。”叶雪樱摇摇头。
“小众点的乐器咯，二胡唢呐什么的，基本上没有新人，现在社团还有三个高三的学长。”
“钢琴社怎么样？”叶雪樱实在想不出来在台上拉二胡表演的样子，太羞耻了。
“还有七十多位，社团老师是那位五年一届国际钢琴比赛的冠军，你要参加吗？”
“不敢不敢。”叶雪樱赶忙摆摆手，她就因为看几部番去学了几个月：“茶道社作为备选方案吧。”
“茶道社现在还剩四个人，都是高三的，基本上不会来社团，不过毕竟有三年感情在那，应该会来教几天。”书栖像完成了什么大事，这一刻才感觉真结束工作下班了。
“江络呢？你觉得怎么样？”书栖又转头问我。
“我都行。”我盯着手里的茶杯。
“今年文化节负责给几位老师领导校长的茶是高三的学长，明年到你们，可别挨骂喽。”书栖挂上一个笑脸：“我会帮忙检验成果的。”
“想喝自己倒。”叶雪樱不满的说道。
在这种环境愈发想睡觉，虽然叶雪樱和书栖时不时刻意问自己一两句，但对于那些交谈我觉得是完全没必要的。
像是平时在做什么，在学生会又遇到了什么事，喜欢看的小说或者作品。
我一直觉得有些人能每天都有话题和同一个人聊天很厉害，可在一旁看着觉得好简单，简单的就像读书上的一首诗。
但我读不出来。是孤独感在束缚我?还是我刻意释放孤独感来让自己变成这样的？
但至少确认了一件事，没人的视线在我身上的时候是我感到最舒服的时候，我就像真正融入了世界，变成一颗不起眼的石子。
“你看江络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叶雪樱悄悄在书栖耳边说了什么。
“他这样我也是第一次见。”书栖也感觉高兴不少，她还怕江络是不是真的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我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快乐里，我并没有听见她们说了什么。
他不想牺牲自己去推动世界的进步，也不想牺牲别人来推动自己前进，这个世界这样就好了。不需要什么强大到与众不同的超人，需要的只是安稳平静的日子。
——
“江络这小子还真惹人注目啊。”
那威严的老人将面前厚厚一沓的文件翻阅一遍，接着一把火烧了。
“江茂啊江茂。”
他拿出一张黑白照片，上面是一个五十几岁就白发苍苍苍的老者，。一个四十几岁看起来却只有三十出头的男人，坐在轮椅上。一个男孩站在最前面，被老者按住肩膀。
照片老人和小孩子的脸已经被彻底刮花了，只有一片空白。
那个青年坐在轮椅上，威严凶狠的脸上却有双温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