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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还得找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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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蝉,爻赤区。
  东蝉有很多规划区,但要说到混乱,即便是大火烧毁,沦落为废地的铜贡区,也远称不上混乱。
  爻赤区是一片非法之地,这里充斥着大量的混乱与无序,各街区帮派林立,货物走私严重,阶层欺压更是常见。
  在这里,只要你有钱,就能买到你想要的任何东西。
  这里的每一位摊面上的老板,都有着不菲的背景,但在这些人中,有一位比其他人更加有名的黑市商人——赵臻。
  而接下来,他将会见到那个人。
  被两人拖着膀子,无视行人而走的男人,无力的低垂着头,额头溢血。
  两个壮汉将男人拉扯着上了木台阶,打开了二楼的一道门。
  四周是卖古旧物品,或者陶瓷洋货的小贩,他们只是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
  在不远处,还有混混在殴打着一个人,四周甚至偶有叫好鼓掌者。
  又看那个被拖上了房门的男人。
  此时的他,进了一个华贵古朴的房间,房间之中,麝香古木,明媚灿烂,地面铺豹皮,上挂狗,虎头颅制作的标本,西洋铠甲大剑制成的铠甲架一副在右,黑色片甲长戟位于左。
  后方的华贵沙发上,坐着一位体态发福,地中海,金边眼睛,留着一撮胡子,满面皱纹黄斑的男人。他一手持烟,一手拄杖,手上金银珠玉,戴的昂贵。
  男人被丢在了地上。
  “咳咳咳……”他痛苦的咳嗽着,捂着肚子,蜷缩了起来。
  “你是什么东西?”那地中海的男人抽了口烟,“你可知,我是谁?”
  男人喘着粗气,微抬头,看着那个人,“你是赵臻!”说着,不禁裂了裂嘴,“我还以为起这个名字的会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啪!壮汉一脚踩在了男人头上,在地上砸的闷响!
  “说吧,名字。”赵臻并不在意,端起茶,喝了口。
  男人痛苦的咬着牙,头却被死死踩在地上,“行不更名,你爹我姓封,名自怡!”
  赵臻点头,称赞道,“是个汉子,把腿放开吧。”他挥了挥手,然后起身走向了自称封自怡的男人,“你搅了我的生意。”没等封自怡开口,他就伸手打断,“别误会,我和其他人不同。”
  “他们都称呼我为中间人,知道什么是中间人吗?”赵臻没有等待封自怡开口的意思,“中间人,就是给那些喜欢带刀嗜血的家伙提供工作的地方。”
  “有人有需求,那我帮他联系人去解决。”赵臻回头,将茶端起,“不管这个人是想做什么,哪怕他只是想给自家地收玉米收高粱,或者是找哪个丢在房顶和母猫干在一起的名贵猫——如果你有需求,那就联系我,我帮你解决。”
  赵臻喝了口茶,咕噜咕噜的润了润口,这才咽下去,他抬着头,看着那墙上的两个标本。
  “你在招生意?”封自怡呵呵笑出了声。
  赵臻听到这话,回过了头,“我是中间人,生意人,我做这行的秘诀就是——所有人都会是潜在客户。”他在走到了洋人铠甲那边,看着这个银色的华丽铠甲,“毕竟总有一天,你缩在家里的老母也会被爬进窗的野男人干不是吗?”他咧开嘴,一口的黄牙。
  “我的事,我能自己解决!”封自怡不屑一顾,“既然我毁的是你那些客户的生意,你把我抓了,是因为你那些客人要我?”
  “不,当然不是。”赵臻回过了头,然后伸手,抓住了铠甲架上的大剑,“那是我的生意。”
  封自怡听闻,笑出了声,“中间人也会做生意?呵呵。”
  “对,我的生意。”看了看大剑,赵臻将剑放下,手抓在了椅子上,“你这贱人居然毁了我的生意。”
  “?”封自怡微愣,没听清。
  “我干你老母,你这狗东西!!!”没有任何征兆的,赵臻提起了手中的椅子,冲着,封自怡的头用力砸下!
  一时,血花四溅!
  “你以为我是谁?!我是赵臻!是爻赤区最强的中间人,就连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干娘们的五军督卫之子礼寻到了我这儿,都要看我的脸面!看我踏马的脸面!!”一下,接着一下,椅子疯狂挥下。
  “你又是什么东西?!哪个巷道里钻出来的爬虫,给我搁这儿嗷嗷狂吠!!”
  嘭!!!!
  椅子失手砸在了地上,震得赵臻手生疼。
  赵臻咧着嘴将椅子丢到了一边,随即拿出手帕擦了擦发红的手,也不去看那个没了声息的人影,“这些什么西洋归来的义士就和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令人作呕,拖下去喂狗。”
  两个壮汉这才赶忙上前,去拉扯地上那个软瘫的人影,拖着往外走。
  “对了。”赵臻想起了什么,回头指了指,“查查他家里还有没有人,男的抓去卖给砖厂,女的找人培训下,兴许能挽回我一些损失。”
  “好的,老板。”两壮汉点头,然后离开。
  两人走了,房间恢复了清净。
  赵臻长吁一口气,有些头疼的揉着太阳穴,“麻烦事,都是麻烦事!”虽然被人搅和了生意,但这不过是其中的一件糟心事。
  另一件糟心事,那就得说道这东蝉得第一纨绔,礼寻,礼大少爷了。
  ……
  与此同时,礼寻在和聂云天二人吃了个饭后,就告别回了家。
  礼寻是打算去说明下自己夜不归宿得问题,但显然自己的母亲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让他多注意安全。
  而父亲却也不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礼寻在家里换了身衣服,洗了个澡,这才重新向酒店走去。
  当然,他还是戴上了自己得白色面具——自然是偷偷戴的。
  实际上接下来的路上在意他的人并不是很多,除他以外,还是有不少的奇装异服存在的,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cosplay风。
  等到了酒店,却发现车夫得马车并不在,也不知道是跑到哪儿去了。
  礼寻随即走进了酒店之中。
  原本礼寻是打算直接去找那个两条腿站不起来的人的……等会儿,我是不是还得给他找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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