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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那样可爱的少女,jiojio也是香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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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丝卡兰……小姐……”
  早晨起来第一件事,竹清便默念了一遍那个精灵般少女的名讳。
  这个名可真好听,每每念过,字字珠玑,清脆悦耳,言罢他只觉得唇齿留香。
  摸着脸颊,竹清尚且怀疑昨夜的邂逅只是一场梦。
  原来救人一命,可以收赏一吻,如果是那位阿丝卡兰小姐,竹清觉得值。
  当那绛唇落下,竹清的脑子雀跃得都快爆炸了,半晌说不出话来,还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眼望着人家出神——虽然但是,像个弱智。
  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说些啥,做些啥。
  不过,竹清忠实的肚子立即前来援护它的主子。
  “咕——咕咕咕噜噜——嘟咕呼噜噜——”
  听罢这奇异肚子叫,金发的公主她笑了,她不再等待某人扮演绅士,只是亲昵地把竹清从地上扶起来,然后手牵着手,像对儿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去找吃的。
  从宴会上溜出的大小姐又溜了回去,再出现时,她手上已经端着提着好几盘肉菜,一篮子面包,两瓶果汁。
  随后阿丝卡兰大小姐随便找了处夜景好,夜风吹的海角上,进行了一个食物的投喂。
  竹清饿得要死,哪还有什么歪心思,吃得是狼吞虎咽,时不时噎着了,又咕嘟咕嘟地灌果汁,然后把果汁喝进了气管里,呛个半死。
  高贵的大小姐也不耻笑,只是像朋友一下席地而坐,挨在竹清身边,一边观察竹清的吃相,一边替竹清掰面包,偶尔用手背替竹清擦拭嘴角。
  女孩儿的手帕已经满是某人的鼻血,所以她才用手背。
  殊不知,某人被擦拭了嘴角,竟不知足,还想把那牛奶样颜色,软玉般质感的手背舔个干净,不留下一点食屑和汁水。
  不过,竹清还是主动结束了这场“晚宴”。
  “那个,我可以把剩下的带走吗?我的妈妈今晚还什么都没吃呢。”
  阿丝卡兰大小姐在夜风中捋着她的三千金丝,是某人眼中的小太阳。
  “好呀,请带回去吧,不过只有这些,一定不够,我再回去拿一点出来给你,和母亲大人一起吃吧。”
  少女信守了承诺,竹清这大半天的乞食之旅,到头来竟满载而归……
  “咕噜噜~,咕叽叽~。”
  昨夜的大功臣,肚子先生又叫了,若不是它,竹清还真开不了口要吃的。
  竹清从卧榻,也就是铺了层草席的地上爬起,想从篮子里再取食一些“冷盘肉”,他记得阿丝卡兰大小姐是这么叫的,他昨夜专门留了一些吃的喝的今天当早餐,那样一来,今天的他或许有力气到海滩上去抓些鱼,捡点儿肉螺,弄回来些虾虾蟹蟹之类的,再去村里讨要些陈米,能煮上一锅香得不行的海鲜粥。
  然后竹清就发现篮子里空空如也,瓶中的剩下的果汁不翼而飞。
  不用想,一定是床上那个白金色的女人干的好事!可恶呀,嘴角甚至还残留着肉香,一定是偷偷起床把东西全吃了,然后回去装睡的!
  太坏啦!准备用眼睛去瞪!
  不过装睡的人很早之前就真睡了。
  叫醒那个白金色的大坏蛋不会有任何好事儿,还会被“残忍”地狂撸一顿,又亲又摸,然而,竹清却全然不会有昨夜被亲脸颊时的激动。
  倒不如说,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那样轻轻一啄,竟能让人如此身心舒畅吗?
  竹清来到海滩上,穷看碧波,浅滩上蔚蓝见底的海水时不时涌上来,沾湿他的腿脚。
  他从怀中一掏,掏出了昨夜从天而降的少女舞鞋。
  没错!舞鞋甚至还在他这里!
  捡到鞋子后,他一直把鞋跟挂在腰间,然后新的刺激一个接一个,他完全忘记了还有这事儿!
  “幸好没被白金色的坏蛋发现。”青涩的少年如是说。
  把舞鞋捧在手心,竹清蓦地生出一股冲动,他扭头看了看家那边,白金色的暴食犯,大懒虫一定依旧睡得四仰八叉呢,睡得香,正好。
  竹清又偷摸着朝海那边挪了几步,完全踩在水里,背对着岸,盯着舞鞋出神。
  “那样美丽可爱的高贵小姐,说不定jiojio也是香香的。”
  竹清回忆了一番昨夜女孩儿光脚的模样,以及薄纱裙下若隐若现的玉腿,脸蛋不由自主地竟然凑近了少女的舞鞋,仿佛他将品尝品尝这道菜肴的味道,就像昨夜吃冷盘肉那样。
  “噫!我在干嘛!”
  可惜,竹清最终没下定决心“吃”上一“吃”,他总觉得某人一定在眯着眼睛瞧他,或者说头顶上有谁在看他,说不定是老天爷。
  太、太害臊了,正人君子,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他如是想,遂作罢。
  他最终决定到岛的深处去。
  这漂亮的舞鞋,只能属于那漂亮的少女。
  竹清要物归原主。
  大白天的,树林肯定没有夜晚那么好藏了。
  所以竹清只得想办法绕路。
  他从岛民的集落旁经过,只要再过一道架在小峡湾上的桥,他就能深入“高贵者”的地界。
  不幸的是,桥上有一群小屁孩儿,他们都是“高贵者”口中的土著,虽说竹清也该是“土著”,但土著们并不承认这个有一半白毛鬼子之血的“土著”。
  小屁孩儿们冲上来,摁着竹清一阵拳打脚踢,命令竹清交出藏在怀中的东西,不然就打屎他。
  土著并不知道什么是艺术品,阿丝卡兰大小姐的舞鞋要是落入他们之手,只会像野鸟野雀一般,生生被这帮野孩儿撕扯毁烂。
  这可不行!
  竹清抱头蹲防,任凭施暴者如何唾骂,如何踢打,如何揪他的头发,他也死死不放手。
  “长毛!长毛!”
  “还编辫子?看我不给你扯烂!”
  “你看你那张脸,你是女人吗?女人,女人!”
  “白毛鬼子下的崽,白毛鬼子下的崽!”
  “打屎你,打屎你!”
  “看你下次还来讨饭!”
  小鬼头们下手的确不知轻重,但不代表他们很有力气。
  竹清对自己的铁壁防御很有信心,他至少还能忍受个五分钟。
  但他娘的,小野孩儿们居然格外锲而不舍,逮着竹清一直欺负了小半个钟头。
  竹清蜷缩得都快抽筋了,背上,头上,屁股上,都火辣辣的疼。
  饶是如此,他也完全没有放手,一直好好的保护着阿丝卡兰大小姐的舞鞋。
  直到一声黄莺出谷的叫唤拯救了他,令他苏醒。
  “你们在干什么?放开竹清!”
  阳光下,一袭金丝迎风而动,正是高贵的阿丝卡兰小姐。
  她厉声问喝,命令野娃娃们停止暴行。
  可是这不管用。
  正所谓一首诗吓不走山大王,一开炮就把他轰走了。
  阿丝卡兰小姐抽出腰间的木剑,冲着野娃娃们一阵劈砍,打得他们是哭爹喊娘。
  恃强凌弱,不是好汉,以多欺少,更是龟怂。
  先才还不可一世的野孩子们,一群人竟然被阿丝卡兰一个人追着打,说到底,他们人多势众,每一个都不见得比阿丝卡兰矮小,一拥而上,阿丝卡兰也未必能打得过他们,可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
  不给每一个坏家伙头上赏赐七八个包,阿丝卡兰绝不善罢甘休。
  “黄毛大鬼佬出来啦!”
  “是大鬼佬的女儿!”
  “鬼女来啦!”
  “鬼姬!”
  阿丝卡兰听不懂青华话,权当闻风丧胆者在赞美她的武勇。
  竹清一身伤,默默站起来,递上大小姐的舞鞋。
  被看到这么丢人的场景,竹清都没脸看少女的眼睛。
  少女笑吟吟,收纳了木剑,竟并不接下舞鞋,因为她今天穿了一双新的平底靴。
  “谢谢,谢谢你保护我的舞鞋,它是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是我的宝贝。”
  金色的大小姐绕过竹清递过来的手,直奔竹清身侧。
  少女轻探,又是一啄,在昨晚的另一边,又香了一口。
  “嘻嘻,这还是礼节性的奖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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