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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医治的事,不叫摸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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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丝卡兰倒也没有真生气。
  说实话,剧本里的第二位哈雷姆和她其实不怎么像。
  首先阿丝卡兰完全就不信教,家里的条条框框都让她够受了,更别提宗教的条条框框,当然,若有必要,表面上还是可以假装虔诚一会儿的。
  若用一个词形容,她反而觉得自己“离经叛道”,根本不存在“虔诚”和“忠贞”。
  “好啦好啦,我没有生瑟娜小姐的气!”阿丝卡兰安慰道,“首先我就不怎么信神,而且我也不是法尔瑟人,我是奥斯特利亚人!”
  “哦哦,对哦……嘿嘿~。”
  瑟娜小姐摸摸后脑勺,这才想起当初在雪山旅馆时,阿丝卡兰与竹清互换性别穿衣的事。
  说实话,当初阿丝卡兰假扮“阿斯兰小哥”,以瑟娜小姐的视角看来,还挺轻佻的,虽然是装的。
  “呼,那我就不慌了,我刚刚还想着怎么道歉呢,嘿嘿,”瑟娜小姐庆幸,“还好阿斯兰小哥…啊呸,阿丝卡兰小姐人真的很好。”
  瑟娜小姐顿了顿,屁屁刚贴到椅子面儿上,但她还是有些心虚,不由得诉苦。
  “呜呜~,我写剧本条子时,压根儿就没想太多,都是随心所欲的。就像踩到西瓜皮,滑到哪里是哪里。也不要求大家规规矩矩照着演,第一轮,第二轮,大家都没怎么依剧本条子,怎、怎么第三轮,夏绿蒂小姐怎么就那么遵守起来了呢~。”
  不管怎么说,瑟娜小姐还是道了个歉,说是自己的疏忽,她应该知会大家一声,不那么听剧本条子的话也是可以的。
  还是瑟娜小姐厉害,随口一说,就点出来阿丝卡兰真正不开心的原因。
  “就是就是!就是啦!不过不关瑟娜小姐的事!不管怎么说,都怪竹清,可恶可恶!干嘛那么听话?干嘛那么乖巧?太乖了,太听话了,坏!”
  欧斯汀,珂赛特,还有瑟娜小姐纷纷附和:“对对对,坏,太坏了!”
  ……
  与此同时。
  被阿丝卡兰发了“一点儿火”的竹清正在小树林里干瞪眼。
  嗯呐,对,“一点儿火”。
  指竹清冲上去就用腮帮子痛打了阿丝卡兰的右掌一番,然后仓皇逃窜,施放引力,吸引着大大小小的摆件和枕头、袜子、衣服、包包一起从窗口飞出来。
  等等,按照普遍理性的解释,竹清的引力应该还资格和地球的引力打对台戏。
  所以,那些大大小小的东西应该都是从房间内部砸出来的才对。
  某人刷牙的杯子和洗脸的皂子也被扔出来追着透掷,其“火力密度”完全不亚于追剿叛军的王家巴宾枪师团。
  竹清只好抱着夏绿蒂小姐继续逃命,一直逃到庄园外边的小树林里。
  竹清柔柔地把夏绿蒂小姐放下来,细心地托着她的腿,让她放心双脚着地。
  夏绿蒂小姐站定,发现竹清的左脸颊上镶着一个红光闪闪的巴掌印。
  怪了,精致的脸蛋,精致的巴掌印,两者竟然这般和谐。
  竹清苦笑不已,自己怎么就啥都不想,被夏绿蒂小姐娇嗔一呢喃,便带着她从窗口逃了出来呢。
  甚至还没穿裤子。
  简直——简直——简直就像被捉奸了一样。
  “唉~。”
  既然已经出来了,竹清也没办法反悔。
  那可是二楼呢,怎么就身子比脑袋先动了呢?
  并且还没穿鞋!赤脚跳到地上,疼死老子了!
  虽然看上去是漂亮的草坪,小石子儿怎么那么多?
  罢了!
  还是多想想回头怎么向阿丝卡兰求饶罢!
  竹清一边思忖着,一边转过什去,背对着夏绿蒂小姐扣衬衫的扣子。
  另一边,夏绿蒂小姐也完全没想到竹清竟然真的呼啦一声就抱着她从窗口飞了下来,还跑到了小树林里。
  当时,她只是觉得此情此景和剧本条子上写的如出一辙,她代入了欧斯玛王子的第三位哈雷姆,这才将酝酿许久的台词脱口而出。
  竹清应该没看过剧本条子吧?
  为什么就当机立断,信仰之跃了呀!和剧本上写的一模一样!
  在半空中时,夏绿蒂感觉时间似乎都凝滞了,那一瞬间巨大的失重感让她的小心肝现在都嘭嘭直跳,再看向竹清的背影,她的目光更加挪不开了。
  夏绿蒂曾听谁说过什么“吊桥效应”,但她觉得不对,现在应该该做“跳楼效应”。
  真、真就像剧本里的欧斯玛王子一样呐!
  夏绿蒂的视线似乎被拴在了竹清的背影上,确切的说,被拴在了竹清短裤之下的双腿上。
  多么修长匀称的腿子!
  简直就像东方古籍里传说的温润白玉。
  再加上散开的发辫一直垂落披散到腰下,黑色的发丝在绿茵林中被映衬得微微幽蓝,将将遮盖住短裤,遥遥望去,就像没穿一样。
  比、比自己的好康多了!
  夏绿蒂小姐想入非非。
  “夏绿蒂小姐。”
  若不是竹清突然出声,夏绿蒂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把脸扑到竹清双腿的缝隙间,膝盖后边的窝窝处来回蹭,蹭蹭蹭。
  “啊、唔,在!”
  夏绿蒂猛晃脑袋,选择做个清纯矜持的女孩子,不露污思,起码表面上得这样。
  竹清扣好了衬衫的扣子,虽然脸上还是有点温,但好歹能面对着夏绿蒂小姐说话了。
  他显然并不知道夏绿蒂小姐会想那么多,只觉得今早,是他自己唐突了这位向来优雅且有风度的女孩子。
  “呃……怎么说呢,今早实在是对不住,刚刚睡醒,起床气实在是有些大,给夏绿蒂小姐添麻烦了,”竹清眼神飘忽,搔着自己的脸,左脸疼,只能搔右脸,“话、话说,夏绿蒂小姐今早怎么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我、我应该是锁过门了。”
  竹清向来有锁门的习惯,所以他才觉得疑惑。
  夏绿蒂一怔,略有些紧张,好在她喜欢这样心跳加速的感觉,尽管扭捏,但依旧能够冷静作答。
  怎么回答?
  说真话?不可能!
  告诉喜欢的对象,其实我有全部房间的万能钥匙哦~,我想开谁的锁,就开谁的锁,想窥探谁的隐私,就窥探谁的隐私,顺带一提,今早我就欣赏着你的睡颜,想了这样,想了那样哦~!
  这样说?否决,绝对否决!
  所以夏绿蒂小姐只能故作疑惑,道:“没有哦,今早我来敲门,可是没有回音,我拧了拧把手,门就开了。我没想到您还在睡,不禁……嘿嘿,凑近看了看。然后就这样了。”
  竹清没听出端倪,也没想着要察觉什么破绽,再一次郑重地道了歉,问夏绿蒂小姐是否还有哪里疼,疼的话一定要说出来。
  夏绿蒂小姐差点就想说:“心疼~。”
  但她还是憋住了说土味情话的冲动。
  竹清不放心,恳请夏绿蒂小姐把右臂露出来给他瞧瞧。
  显然,竹清没发觉自己的行为在无意间耍了流氓,但夏绿蒂小姐乐得如此。
  她紧实的军礼服没办法把袖子撸到肩膀,所以她自己解开了领子,把衣襟打开到腹部,把整只右臂袒露了出来给竹清看。
  “嘶……”
  竹清这才发觉自己好像讲了些不得了的话。
  这这这,这岂不是光明正大摸豆腐吃?
  但夏绿蒂小姐已经脱了。
  那就没办法了。
  作为一个正人君子,岂有拒绝的理由?
  此时再认错,那不得搞得两边都难堪,就像大半截身子都已进到洞里去的赴壑蛇,就是逮着它的尾巴往外拽,也拽不出来,不如硬着头皮,装下去!
  “我、我来活动活动你的关节,夏绿蒂小姐,若是疼,请一定要说啊。”竹清还装着正人君子哩。
  夏绿蒂小姐俏脸擦着粉红,糯糯应了一声:“嗯。”
  竹清当即上手,十分敬业地察看起来,只不过不知道他敬的是“业”是不是医生的“业”。
  嘶,这手比,捉在手里把玩可当真不会让人生厌。
  这柔美的线条,和谐的颜色,妙哉的触感。
  当真是和田润白玉,春晓湿桃花,素雅纯洁的白,若隐若现的粉。
  不知道这算不算心有灵犀,夏绿蒂刚刚对竹清的腿子的评价,被竹清稍作修改,搬来赞美夏绿蒂的手臂了。
  嗯mia~mia~,啧啧啧~。
  某人赞不绝口。
  然后他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别处。
  好嘛,注意力全到了人家的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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