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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在郊外,陈毓和林甯将各自朋友们约出来聚在一起吃BBQ。
甘鲤在一边准备着食材,不时往后看林甯钓鱼。
“你们真的准备结婚了,那么快?”
陈毓嘴角忍不住上扬,边砍木头边说,
“嗯,已经决定好了,你可一定要来,听见没?”
在河边钓鱼的人,扶扶头上的遮阳帽,风起,发尾微微扬起。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陈毓笑笑,收回目光。
甘鲤嫌腻歪地别过头,摇了摇头,感叹恋爱的人,啊不,结婚还真是没想到。
“那你们准备好了吗?我是说那些邀请函什么的。”
“我们商量过了,一切从简,不想靡费,但是不是敷衍,还会邀请朋友家人,公开我们的关系,大大方方公之于众。”
陈毓认真地说道,还不时拿脖子上的毛巾擦擦薄汗。
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她彼时干活格外地卖力。
甘鲤那表情表示磕到了,她双向都看了两个人,还真的。
过了一个小时过去了,钓鱼的那边还是没什么动静。
陈毓径直走了过去,想看看情况,看了看桶里,一条鱼也没有。
戳戳认真负责的钓鱼人士林甯女士,“林女士,请问我们晚上还能吃上鱼吗?”
“那可能要你失望了,我很认真的在学了。。。”
林女士摘下墨镜,眨眨眼睛,无辜地摊摊手。
陈毓笑笑,“钓不上来也没事,就当玩了。”
旁边的朋友打了个响指,“陈毓,我在教了,你放心吧。”
风又起来了,林甯的鱼竿忽而动了,没一会,她收收,又迅速收回鱼线,往上使劲一甩,拽出来一条两只手那么大的草鱼。
陈毓把桶往她旁边挪挪,帮着拿下来,放进桶里。
鱼儿蹦进水里,活泼乱跳,水渍撒了一地,林甯兴奋地蹦了一下,炫耀着自己的成果,“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那还得是你,林总干一行爱一行。”
“哟哟哟……”
旁边的朋友酸涩地嘴角平成一条线,阴阳怪气发出唏嘘。
两个人站在河边,相视一笑,默契地将鱼饵重新挂到鱼钩上,抛回河里。
直至徬晚。
阳月交替,河边景色宜人,空中时不时有几个萤火虫飘着,天上星空点点,地上一行人热闹的举行着派对,白雾弥漫了一圈,满满烟火气。
烤架上滋滋冒着热油的牛羊肉,林甯弹着随身携带的弹琴,抒情般唱着,
“Ihavelovedyouforathousandyears,I'lllovedyouforathousandmore,AndallalongIbelievedIwouldfindyou……”
唱到这句,林甯不禁抬头望向她,粲然一笑。
“Timehasbroughtyourhearttome...”
歌词大意不过是,我爱了你一千年,我会永远爱你。时间把你的心带到我身边。
陈毓没有发觉,只是沉浸这段歌声里,忘我地给烤串刷着烧烤酱。
歌声绕梁,琴声婉转,小调青青涩涩。
朋友们都纷纷在掉酒,谈笑中,在等待开饭。
生活不过如此,匆忙之中,难得的放松。
林甯端着一盘沙拉过去,“开饭了,大家!”
端到烤串的摆盘时,她被烫了一下,放在原处,吹吹双手,有些发红。
最后完成意面摆盘的甘鲤,捣捣陈毓,陈毓忽而转身,过去接过,
“交给我,过去坐好吧。”
林甯捏捏耳垂,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陈毓和她一块走到桌子旁,林甯坐下,招待着朋友就餐。
甘鲤最后端来意面,算是大功告成了。
四五个人高高举杯,庆祝这次聚餐的顺利。
烤肉滋滋冒着热油,不时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林甯难得地撒娇,“陈毓,我要吃虾虾~”
你故意的,林甯,你平时的雷厉风行呢?
陈毓耳根一红,拢拢长发,扎起来,从烤锅里捞出来几个烤熟的大虾,认真扒着,把一个个红彤彤的虾仁放在碗边。
又开始秀恩爱了,没完了。
甘鲤酸道,“我也要吃虾虾,毓毓~”
恶不恶心,说叠词。
陈毓对她的要求无视,甘鲤不甘心,还调侃道,“你怎么不给我扒,陈毓。”
“我给我老婆扒,你不是有手吗?”
陈毓仿佛在说:想的美呢。
好好好,受伤的世界终究是我一个人达成了。
旁边的朋友狂炫一杯啤酒,与甘鲤撞个杯,“没事,我也受伤了。”
背刺单身狗……
林甯羞红笑了笑,低头轻轻咬着虾仁。
众人吃饱喝足,玩了一会真心话大冒险。
儿时的游戏兜兜转转,还是复现在了眼前。
上一次是同学生日会,两个人莫名看向对方,有一些奇怪的感觉。
可能是又勾起了过去的回忆。
问到陈毓什么时候喜欢的林甯。
答案是四年前。
问到林甯什么时候喜欢的陈毓。
答案依旧。
众人皆醉,躺到帐篷里就睡了起来。
林甯彻夜难眠般的出了帐篷,拿着野餐垫铺下,看着广阔的林原风光和头顶一片的星空,很少能看见这样美的月色朦胧。
风吹草动,林甯闭上眼,吹着这冷风,多了几分冷静和清醒。
甘鲤从身后走过来,“睡不着了?给。”
林甯身上多了件毛绒毯子,“有些失眠,谢谢关心。”
她披上,是陈毓的味道,温暖又好闻的味道。
甘鲤递给她一瓶酒,“正常,鲜少这样出来住,不过我猜你是担心和陈毓的感情状况吧?毕竟婚前婚后都不一样了,你们如果要去国外度婚假,到时候就真是绑定了。”
林甯鲜少喝酒,但是还是想喝点,顺势接过。
甘鲤:“其实她不会的,人品这方面你放心吧,不过她能四年还对你念念不忘,恐怕不是巧合。”
林甯拉开瓶盖,“你们认识了很久了吧?”
“要听听她的过去吗?”
“我们是发小,最了解她了,有时候真的就是知根知底,四年前她们家遭难过,我们家救济过,可是资金也不宽裕,后来他们家还是欠债了,你应该也知道,那时候她在学校穿的蛮单薄,靠着学校偶尔几次竞赛的奖金,熬过几次学费的补交,但是债款越来越多,压的他们家喘不过气,爸爸跑了,留下她们母子还债,去法院,法院却说他们并没有离婚,属于夫妻共同负责的责任,后来,陈毓十八岁的年纪,学会了沉默隐忍,懂事听话,也从来没有主动到我们家求过什么,像一颗浮萍,一吹就倒,整整两百多万,怎么可能还的完,陈毓却保持着高冷,之前的乐观都没了,也就是在低谷时期,我退学了一阵,她遇到了你,那时候她经常发信息跟我说学校的开心事,她整个人也活过来了一样。再到后来她在物理竞赛上被一个老爷爷看中才能,私下约谈,她说那个人没有孩子,需要一个聪明的人还不能是圈内人接管,也是有交换条件的,只要同意那个人的提议,就要去遵照执行,同样可以获得实现愿望的机会,什么都可以。陈毓起初并不想,可是她没有拒绝,还是回去商量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我思前想后,如果不是那个人的帮助,陈毓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事事顺遂吧,还能和你重逢,缘分重续。”
甘鲤说完一筐的话,嘴都干燥了,猛喝了一口啤酒。
林甯听得一愣一愣,如坐针毡,渐渐被风吹的眼眶红润。
“我是心疼她啊,其他的她恐怕什么都没和你说过吧,她觉得可能这些不太适合,可是我觉得你得知道,一个人那么爱你,等了你四年,她说既然你临走前还是不想见她,就做到不叨扰,是最好的,毕竟过去式就是过去式了,过去的就让风带走,什么都不说的好。她还说喜欢上你,不后悔,也没什么遗憾,遇见你已然是缘分了,光,光是出现就已经很好了,但也会结束的吧。”
林甯喝尽了酒水,只觉酸楚,“她这个傻瓜,为什么要瞒着我……”
甘鲤有些困意了,加上时间一点点走动,都快两点了,拍拍她肩膀,走开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她既然选择了隐瞒,你不妨问问,毕竟你们都要结婚了,可要坦诚相待。”
“谢谢。”
“不客气。”
林甯擦擦泪痕,缓缓拉开帐篷,躺到那人身边,喃喃细语说了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的话,思绪好乱,借着酒醉,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
第二天早上。
九点了。
林甯揉揉太阳穴,好痛啊,昨天晚上有点疯狂。喝那么多干嘛。。
陈毓拉开帐篷,俯下身,叫叫她,“起来上班了,林总。”
“周一了,迟到了。”
噩梦,比闹钟还催命。
“马上起来。”
林甯欲哭无泪,打工人的命运就是头一天无论喝多少,第二天还是乖乖顺从去上班。
那么多人还等着她发工资呢。
陈毓把她的帐篷撤下来,再把地上的杯子递给她,“把这个喝了先。”
“你是不是昨天晚上背着我喝酒了?”
刚收好,林甯也正好喝完。
陈毓接过杯子,不免质疑。
林甯坦白从宽,“嗯,和你朋友甘鲤聊了一会。”
“她没乱说什么吧?”
“没有,她和我说了你的过去,”林甯说罢,不禁抱了上去,“我心疼你,年纪轻轻就要承担巨债,当年你都那样的处境了,你为什么不和我讲,我明明可以帮你。”
陈毓轻抚她后背,安慰地说道,“我知道,可是我当时不想拖累你,我可以和亲戚借钱打借条,可是朋友不行,朋友之间借了就会伤了情分,彼此之间以后想再开口就难了。”
林甯没好气地打了一下她,“可是你也不该瞒着我。”
陈毓笑笑,故意岔开话题,“论瞒着,当年秦玮送你去机场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埋怨起我来了。”
林甯气的走开了,“你……”
陈毓搁下身后的东西,小跑着,牵着她的手,软声细语,“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可是我像你借钱,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我会卑微,会愧疚,也会时不时的担忧,我要了你的钱,我们就再也回不到以前那样平等和谐的关系,况且,我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们家的事情,留下不好印象。”
林甯气恼地立在那,“你又没做错什么,我是气你把我还当外人了,以前不说就算了,现在还瞒着我,陈毓!你!”
“我错了,我想着之前的事就算过去了,不想让你知道,可是我也不敢瞒着你,我……”
陈毓叹了口气,脸色微变。
“好了,我又不是真怪你,你以后可不许什么事都自己扛着,跟陌生人一样,我们都要结婚了,就应该齐心协力,攻克难关。”
林甯又心疼地把她一把拥入怀里。
被心爱的人抱在怀里,真的好温暖,好治愈。
阳光晒得林甯眼睛疼,又立马松开了,她笑着调侃,“帐篷你不要了,拿回来,快点。”
林甯又小跑着折返回去,一身蓝色大衣,跑起来像个小精灵一样。
陈毓也跟上回去收拾了一下。
“以后,我不会这样了,好嘛。”
“我真没生气,我就是心疼你。”
……
又过了半年。
两个人事业到了平稳期。
陈毓找到了新的合伙人和接班人,条件、学历等都符合老爷子的标准,也正式递交辞呈,一切事情按部就班,老爷子问她确定不后悔吗?
陈毓没有犹豫,坚定地说自己不会,会继续寻找自己的追求。
老爷子叹了口气,知道拦不住这孩子,哪怕先前左拦右挡,不还是找了别人来接替她自己。
当年轻董事长不好吗?好,但不是陈毓所要的。
她的专业,她想要的,永远不是这些金钱权位。
老爷子开口叫住,“等等。”
陈毓转身试探性问问,“爷爷,您反悔了吧?”
老爷子轻哼一声,拉拉胡子,“我是那种人吗?哼,你这丫头,脾气撅的谁能犟的过你啊,给,这是我的一份心意,也算是这些年攒的一点私房钱,可别怪我无情无义,没给你随礼。”
陈毓笑着收下那张黑卡,再从包里递出邀请函放下,“谢谢爷爷,婚期将近,您一定来。”
老爷子傲娇地接过,朝她白眼,“哼,我都随礼了,能不去吗?”
“那我可走了,您多保重身体,等过些时候我再带小林去拜访您。”
陈毓笑嘻嘻地挥手告别了。
老爷子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实际上待人走后,看着邀请函出神入化了好些时候。
说不舍得是假的,好歹高中资助她上学,一点点教她经商算账这些年,也算当做亲生的一样。不是亲生,近似亲生。
“孩子长大了,不由人啊。”
……
……
几天后。
婚礼如期举行,音乐缓缓放起,陈毓站在台上,在万千灯光照射下,闪烁如光,这次换林甯走向她。
大门微微打开,灯光汇集到她身上,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熠熠生辉,婚纱落地似云似雾,轻薄又轻盈,可走起来有些麻烦,裙尾过长,几个花童在前面撒花,花朵洒满空中,朵朵映着幸福的神采,几个伴娘在后面拎着裙尾,林父搀着她,一步步走向台上。
越来越近,陈毓紧张又开心,紧张的是自己一会说错词,开心的是这些年的喜欢和喜欢的人没有落空,如愿以偿。
这些情感夹杂反复,陈毓不禁手心冒汗,眼角泛红。
林父红着眼将女儿的手慢慢递到陈毓的手上,郑重且严肃地说道,“林甯这孩子从小没吃过苦,唯一一次就是让她一个人接管妈妈的公司,没让她实现梦想,你可不许让她掉眼泪,否则我饶不了你。”
陈毓握住爱人的手,义正言辞,“是,叔……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我的妻子,林甯。”
彼时她穿着鱼尾裙一样的短款婚纱,与林甯繁重的婚纱站在一起,却显得相得益彰,出双入对般的合适。
两个人开始交换戒指了,林甯忍住眼角的泪,没落,为彼此戴上婚戒的那一刻,也表明了两个人从恋爱到婚姻,从朋友到恋人,从恋人到爱人的关系。
公之于众的情况下,在场人没有人反对。
即便有些嘴碎的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证婚人郑重站在两个人身前,念着自己的稿子,“陈毓,不论贫困,还是富贵,不论健康,还是疾病,你是否愿意与林甯成为爱人,相互守护,共进共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陈毓深情地看着她,“我愿意。”
“林甯,不论贫困,还是富贵,不论健康,还是疾病,你是否愿意与陈毓成为爱人,相互守护,共进共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林甯回应着,“我愿意。”
“请二位以亲吻为证,拜天地于亲朋,特此为告,成为彼此日后的爱人。”
到了环节了,台下的观众纷纷鼓掌。
这次林甯主动地踮起脚尖,亲吻着那位爱人,忘我而又温情的长吻,她再也抑制不住这些年的私心,陈毓迎合,慢慢往下压,林甯再次站稳,她捧起林甯的脸颊,回应着这些年的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这一刻,懂事的cp粉头子甘鲤哭着为她们录像,录之前还不忘抑制住自己的哭声。
众人鼓掌声响彻整个大厅,人们都认可这对情侣从恋爱走向殿堂。
一步步走向的爱情,终究是我们赢了。
我们没有辜负彼此,也获得了彼此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我们穿着婚纱,在亲朋好友面前介绍自己,将我们的爱情公之于众,一切都那么顺利。
到了婚房内。
两个人倒是拘谨了起来。
由于没有什么经验,两个人坐在一起像个木头一样,直到几个朋友过了一切热热闹闹地玩了几把游戏娱乐,才开口说了几句话。
刚刚那份劲去哪里?
两个人都疯狂暗示什么,两个人也彼此心如明镜。
两个人异口同声,“要不你……”
林甯捂住脸,难以为情,“我也是没什么经验,要不你来吧……”
陈毓羞着脸,问道,“你吃东西了没有?”
说着就站起来卷着袖子,要出去。
什么时间了,好家伙,是快晚上了,中午敬酒,下午五六点,加上昨天晚上没睡好,是有一点饿了。
林甯点点头,“我要吃意面,番茄汤底。”
“嗯,好,少许醋,多香菜。”
爱好了如指掌。
吃完饭,两个人又跟木头一样,坐那一动不动。
见陈毓没什么表示,又加上两个人没什么经验,于是作罢,莫名还有点失落。
林甯无趣地躺下就睡,“陈毓,你…我……我先睡了……”
“还没卸妆,先别睡。”
“哦,你陪我去洗澡吧,正好累了一天了。”
林甯打起了歪主意,想起了什么。
陈毓捏捏裙尾,“那你先去洗吧。”
拘谨上了,两个人互相推辞。
林甯又再次尬笑,不是这个人之前不是挺能撩拨的吗?
现在怎么怂了。
话虽如此,可是到这一步了,谁主动都一样,拼了。
林甯将衣柜夹层里盒子拿出来,拿毛巾一裹,走近浴室。
水雾缭绕,林甯越洗越想入非非。
“她要是不被我吸引,可怎么办?不可能,我们都结婚了,她不可能……啊,为什么想这些。”
大概一个小时过去了。
陈毓坐在那实在无聊,甚至拿出电脑,回看邮箱里的招聘通知,有几家公司已经通过她的申请了,当选还是自己最喜欢的那家公司。
又惊又喜,陈毓手舞足蹈,差点被裙尾绊倒。
浴室门开了,陈毓立马合上电脑,想到这是洞房花烛夜,不能散漫。
目光朝那看去,
“陈毓,你觉得怎么样?”
只见那人一身黑色,像一只黑色蝴蝶,带着几分神秘诱惑,身材凹凸有致,陈毓看了直接脸色红到了极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林甯干了的头发散着几分香氛,走近时,陈毓连连后退,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很紧张,不是害怕也不是因为别的,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
不是不想,只是陈毓太紧张了……
灯光被林甯关上,昏暗下,只有薄纱的窗户忽而刮起,透出几分亮光。
氛围被香薰点燃的气息给衬托了起来,林甯头一次这样,啊不,上一次也是。
那是误会,现在确实圆房。
她看着陈毓连连退,“陈毓,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陈毓一个比她还高的女生,现在却成了小怂包,“怎么可能,我就是还没准备好,你不要误会,我先前就很喜欢你,很喜欢。”
陈毓长发及腰,林甯走过去,拉住她,妩媚地点点她的发丝,“可是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喜欢我,你还怕我。”
“没有,我只是没有经验,毕竟谁还不是第一次了。”
陈毓都想闭上眼了,眼前诱惑太大。
实在把持不住。
“你去洗吧,我等你。”
林甯躲开,坐在床边。
陈毓点点头,怯生生地走向浴室,差点撞了头。
又是半个小时。
陈毓从浴室出来,两个人四目相对,仿佛也确定了彼此的意思。
将窗户关上,林甯咳咳几声,拍拍床边,示意。
两个人缠绵悱恻,黯然销魂,将这些年的思念与爱意诉说于此。
洞房花烛夜,金榜挂名时,他乡遇故知。
人生莫过于此。
爱一人,登座山,行弯路,跨条河,这些事情并不难,只是需要时间。
时间迎来了新的生机,正如慢慢即漫漫,我们,结婚了。
婚姻是我们的起点,也是我们通向爱的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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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