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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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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总是有着含义,无论好的或坏的,那拆呢?
  望见高楼大厦的时候,我还是惊讶了,并不是因为高楼的耸立和壮阔,而是华丽与奢侈。有钱能使鬼推磨,仍有几台吊车按部就班,我却已经知道大概的规模了,缓缓移动的吊车更衬托了它的雄伟壮阔,现在却难以想象它之前的模样。或许是,几间破败的小屋和几处坑坑洼洼的水池。
  随着人潮进去,我再次震惊,里面也许与外面截然不同了。并不奢侈的建设和不豪华的风格与之渐行渐远,更多的只是一种感觉,最后的归属感。
  中介在兴致勃勃的讲着这里的设施,以及有多少种样式,杂七杂八的东西我跟本听不进去。我仍在思索着什么,也许当我有了一笔我穷尽一生都不可能获得的财富,我会做什么,买下这些东西吗?做着跟其他人一样的事情吗?不知道的,我正发征地望着哪里,目光呆滞的同失去了灵魂一般。
  电梯在缓缓上升,我从中回过神来,不是到了下一层,而是各个楼层之间划过去。强烈的失重感让我缓了过来,同时也让我失去地心引力;空中,我回忆起来。
  失魂落魄的我在街道上行走,与其说是街道,不如说是“失败者的专属公路”。破败的气息无处消散,新修的地方失望透顶,也许是别样的“生机盎然”。
  便是我的生活,我的经历了。在失重感中闭上眼睛,哪有什么逃避生活,而是接受命运如此。
  我并没有就此死去,而是重新惊醒在一个床上,其余人都醒了,正惊慌的望着四周。“莫名其妙”我嘀咕道,并迅速起身。耳边一道声音传来“有的人还活着,或许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着。”
  一个女生出现在前面,正当所有人望着它时,它一忽然之间闪到我的身前。我并没有大惊小怪到,瞳孔突然放大的只是有人突然在我面前时,而后退是它身穿血迹点染的衣服原因罢。见我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便道:“给你们所有人一次机会,谁能逃出这里,谁就能回去。”此话一出,却很少有心动的,大部分人跟我一样无动于衷。谁会再回去,去看一眼那个糟糕的生活?
  “真是糟糕透顶了不是吗,明明是人来的,又做牛又做马,既是死马,事已至此,何不如再死马当活马医呢,再者,也权当放松愉悦。”它不紧不慢地吐出一个个字来,云淡风轻的样子正表示这与它毫不相干。对它来说,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罢。。
  “只是生或死之间,对于蝼蚁来说无足轻重,真是可笑。”他突然说着,我恍惚之中望过去,看到的只是朦胧的背影,连性别都已缺失了隔膜。我征征的看着,身前只有两个选择,而我只能选一个答案;冥冥之中,我知道了答案,但不论怎么选,都只有一个答案,离开。
  不用选了,这跟本不是选择题,而是一道判断题。我战栗起来,明明知道自己什么下场,现在却让下场慢慢流逝。绝望之中我看见别人满怀信心地选择机会时,有些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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